,不禁有些懊恼:“其实我觉得我们俩都这么大了,不应该再睡同一张床了,今晚我们再跟爸妈说一下吧,让他们买张新床。”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5分钟后还有一更:)
28、就别说抱歉
他懒洋洋地笑起来:“别白费口水了,爸妈不会同意的,谁叫你有梦游症?自从你8岁时差点从7楼阳台上掉下去后,爸妈就说过了,在你没嫁人之前,你必须每天都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以免你梦游时又作出什么危险举动。”。”
她无奈地叹气:“但我们总不能一直睡一起吧?要不这样,今后你每晚都把我绑在床上吧,也省得我梦游时到处乱走。”
“如果真把你绑在床上了,你怎么可能睡得好?”他嗤笑一声,“亏你想得出来!”
“那该怎么办?”她烦躁地问。
“你继续跟我一起睡,不就得了?”他一边说,一边往家里走去。
“那我们不说分床睡的事了,”她恼怒地追上去,“就说你喜欢男生的事,你……”
“回去再说!”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拖着她上了楼。
进屋后,他打开风扇,又脱掉白t恤扔到椅子上,然后赤膊躺到铺着凉板席的床上,开始闭目养神。
“舒墨,别睡觉,起来!”她爬上床,用力摇晃他的胳膊,“你要试着去喜欢女生,不可以再喜欢男生,听到没有?”
他睁开眼,斜睨了她一眼:“那你要帮我。”
“怎么帮你?”她犯了愁。
“你是我姐,在我周围所有的女生中,只有你的接近才不会让我觉得恶心。不如你现在让我亲一口,看看能不能培养出我对女生的兴趣?”
“这……这怎么行啊?我们俩是亲姐弟啊,而且我现在还有初吻呢!”
“切!小气鬼,不让我亲就算了。”他冷哼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以后你也别再管我了,就让我继续当同恋好了,大不了我就被爸妈打死,被左邻右舍的口水淹死,或者是染上艾/滋/病痛不欲生,顶不住世俗的压力去打架、抢劫、吸毒、自杀……”
“……”她的额头上滴下一颗碗口大的汗珠,想了好半天后,她才犹犹豫豫地说,“那……那你只能亲我一下哦,不能多亲。”
“我现在已经没有兴趣亲你了,”他打了个呵欠,再次闭上眼睛,“自己的亲姐姐有什么好亲的?我要睡午觉了,你该嘛干嘛去。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陈翔爱上我的。”
“咳咳咳……”她被口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用力扳过他的肩膀道,“你快点亲我啦,不准你继续喜欢陈翔!”
他撇撇嘴:“那你躺到床上,让我找找感觉。”
她苦笑不得,犹豫片刻后,还是慢慢地仰面平躺到床上。
“我觉得这时候放点音乐比较好,可以渲染一下气氛,”他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你想听什么歌?”
“随便。”
他轻笑出声:“那就听吧,反正你最近喜欢看。”
很快地,激烈悦耳的音乐就在卧室里流淌开来,忧伤的女声寂寞地唱着:
“爱遇了险,岸离人又远。
梦被谁点燃,人在火中见。
躲进夜晚,棋还没下完。
月正好上弦,心正好疲倦。
……”
窗外,阳光明媚,枝叶繁茂的香樟树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
在歌声中,舒墨拉上窗帘,又反锁了门,这才笑着问她:“怎么样?现在的气氛是不是很煽情,很暧/昧?”
她被他逗笑了,调侃道:“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气氛再煽情再暧/昧也没用啊!”
“那可不一定。”他妖娆一笑,犹如夜间危险的罂粟花灿然绽放。说话间,他从桌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支娇艳的红玫瑰,接着走到她身边,“闭上眼睛。”
“干什么?”她好奇地问。
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坏笑:“你还记得我们俩一起看过的吗?我现在打算学习斯瓦辛格,用红玫瑰来挑/逗躺在床上的女主角……”
“噗……哈哈哈……”她瞬间破功了。
“笑什么笑?你认真点!”他也忍不住笑了,“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拯救一个误入歧途的可怜的同恋!”
“你怎么不叫我绕着床柱跳钢管舞呢?”她捶床狂笑。
他微微一怔,随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因为我觉得就算你像女主角一样,穿着三点式跳钢管舞,我也不会有感觉的。”
“喂,你这是什么话啊?”她有点不高兴了,“好歹你姐姐我也是d罩杯啊,又不是飞机场!”
“d罩杯?”他含笑斜睨着她,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波光潋滟,“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你顶多就是a罩杯而已。”
“你!”她气得差点吐血,“我真的是d罩杯!”
他半眯起眼睛,妖冶一笑:“口说无凭,除非用软尺量一下。”
说着,他就放下那支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