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试药,我不知道,把野兔烤了,贤吃下了就变成这样。」
简单解释,严心岚却听得傻住了,看了看手上的鱼,看了看他,看了看贤,又看了看自己。
静默。
她的额角跳动。
然後拚命地咳嗽,呕呕呕呕呕,想要扣喉。「毒、毒……」
野人拉住她的手,好笑地说:「这鱼没事的。」
「你怎麽保证呀?春药还好,要是其他毒……」她还不想死呀。
「只有春药。」野人说道。
春药?这里有两个男人,不怕会死。「哦,春药还好。」冷静下来,啊?只有春药?她奇怪地问道:「咦,为什麽?」
「贤近来只在配春药。」春药还好?她不怕吗?两个男人真心觉得她很奇怪。明明昨天还是处女,此刻怎麽可以如此自若的呢?而且说春药还好?说是豪迈,也不可能豪放至此?她是不是少了条脑筋?她就这麽不介意吗?换了是别的女人,昨天与他们做了这样的事,一定不可能若无其事地跟他们说话,还大刺刺的坐著,没有半分尴尬,也没有半点在意,完全没有女人的自觉。
她,好奇怪。
而她,同样一脸狐疑。「你们两个男人……配什麽春药?」
从古到今,断袖之癖都是禁忌,男人之间的爱,是不被容许的。
两个为世不容的男人,为了真爱,避过世人的责备,隐居山林,为了增加情趣,让对方不痛的药也是必须的……耽美系的念头从脑海浮现,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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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这样呀?走到这个地步。下一章才能交代两个男人「同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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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玩坏?!
「你又在想什麽?」脸上还有著刚才呛著的嫣红,一双圆眸睁的恁大,既好奇又兴奋的骨碌骨碌转动著灵动著,看到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麽奇怪的东西的样子,野人有冲动想要敲开她的脑瓜子,一探究竟。
「你们两人……是……」严心岚小心翼翼地寻找词汇,试图说得含蓄一点。「彼此喜欢著吗?」
「咄。」野人听到她的话,终於知道她在想什麽,白了她一眼。「我们哪里像断袖?」
「都像。」分明就是一个攻一个受,一个壮爽朗,一个冰冷纤弱……许多许多的遐想充斥著她的脑海,「你们两个男人住在这样的地方,又配春药……」
很难不令人联想到男人间禁忌的爱情吧?
「你找死?」宁仲贤挑起眉,语气冷凝。
「呜,被人发现了就恼羞成怒。」她还不怕死的假装害怕,躲在野人後面。
这女人倒是懂得寻找安全的地方。野人的嘴角不禁泛起了满意的笑,不过被满脸的胡子掩著,没能从表面看出来。
宁仲贤的眼神迸发出想要杀人的火焰。这讨厌的女人!
「难怪讨厌女人……难怪是处男……难怪说我丑。」严心岚喃喃地说。这样一想,一切就变得合理了。唉,多可惜呀,这样的美男子竟然是……
她决定原谅他,原谅他不懂得欣赏她的美。对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计较是没有意义的。
「你在胡说什麽。」野人好笑的道。
「那是怎样?两个男人隐居山林的……」
「我们在逃难呀。」野人轻描淡写地说,说得好像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呀。」不就是世俗无法接受他们的爱,所以他们要「私奔」嘛,那样的情节她懂啦。
「收起你无谓的幻想。」虽然不想解释,可是被误解的感觉实在不好,宁仲贤睨著她,有些不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那是怎样呀?」
他嗤笑一声。「谁要告诉你。」
「你!」
「你想知道吗?」野人转过脸看著她。
看他一脸诡异,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不是笨蛋。她听过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这句话。「不要好了。」
「我现在倒是想说呢。我们是通辑犯,春药是为了谋朝篡位,如何?这个答案能解答你的疑虑吗?」
啊?通缉犯?谋朝篡位?他说什麽呀?
「你怎麽告诉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宁仲贤便惊讶地问道。
「让她帮助我们,不是很好吗?」野人的话别有深意。
「帮助?凭她?」眼里有著毫不掩饰的轻蔑。
「至少她是个女人。如果有人试药,你不是更容易成功吗?」
宁仲贤沉吟了下,问道:「你打算留下她?」他有些意外。
「嗯。」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严心岚莫名其妙地听著他们的对话,感到心惊胆颤,终於忍不住开口。「请问你们在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