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发笑。低头看了看严心岚,这女人啊,在两个男人面前赤裸身躯,还是让她求饶的男人呢,竟然还可以睡得这麽香甜。
贤抱著女人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昏倒了,後来野人帮她洗澡,她倒是醒了一下,看到他们,只是呢喃了一句:「不要再来了,我要睡了。」就傻傻的睡过去。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贤,我终於知道为什麽你以前总是不肯碰女人了。」
「嗯?」
「因为你在这方面需求太大了,一旦这方面开窍了就无法控制。」取笑。
「是吗?」宁仲贤耸耸肩,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不少,从前女人即是贴上身来,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可是这次,难道是真的因为尝过了吗?他居然想一次又一次地要这个女人,又像怎麽都要不够似的,怎麽会这样?他自己都有些疑惑了。
「不会是药力太强吧?」这是野人一直担心的。
「应该不是。」宁仲贤很诚实地接受自己很纵欲这件事,没有推卸於药效。「纯粹是生理上想要这女人。」
「嗯……」当野人的指头抠挖出甬里的,小颤抖了下,体便「噗哧」的流了出来,女人嘤咛了声,然後说道:「别碰我的脸……」然後她伸出手臂,横在自己的脸上。
「贤,你看看,这女人在说什麽傻话呀?」野人好笑地看著她说梦话。她什麽都不在意就在意她的脸吗?把自己的脸看得比自己的身体重要吗?笨蛋。
没得到贤的回应,他转过头,只见贤苦恼地皱起了眉。「奕如,我想我真的有点纵欲了……」
他,又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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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缉犯
如果欲望得不到解决的话,人的火气是比较大的。虽然他已经洗了一整晚的澡,欲望终於舒缓了些,但看到若无其事地吃好睡好的女人,不知为何,宁仲贤觉得很是不爽,尤其是他看到她的胃口很好,奕如放什麽在她的碗里,她便把什麽放进嘴里。
事实上,女人──严心岚也没有这麽自若的。
她没有忽视那道森冷的目光,感觉犹如如芒刺在背,「你……的眼睛没事吧?」她忍不住问道。
换来的是带有怒火的视线,以及一阵大笑。
「你还真的不怕死。」野人一边笑,一边为她添了些菜。
「就是怕死才要吃饭。」她翻了个白眼,肚子饿了就要吃饭,经过连续两天剧烈的「劳动」,她真的饿扁了,怎麽吃也不觉得饱。
「小心饭菜下了药。」宁仲贤恫吓她。
「那也没办法呀。」她厌恶地皱皱鼻子。他们要与她做,不论有没有下药她也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如果下了药,她能够更不痛些、更舒爽些,又有什麽问题?反正就是春药嘛。而且,如果宁仲贤的医术真的那麽高明,她就算怎麽避也没有用吧?「暧,别说这个,说说你们的事吧?你们到底是什麽人啊?」
冷冷地说:「关你什麽事。」
「也许我能帮助你们?」
「哈哈。」宁仲贤假笑了两下。
「你这是什麽意思嘛。」她不满地挑起眉,放下碗盘。
「你这张脸,我们需要的,你帮助不了。」宁仲贤毫不留情地出言讽刺,看到她又是一张浓妆豔抹的脸,他反感地做了一个作呕的动作。本来甩掉了的妆容,她一起床又是抹抹涂涂,回复原来的样子,早知道昨晚他就洗掉她的脸,虽然她长得什麽样是与他无关的,但现在这张脸,他真的觉得很不顺眼。
「喂你这什麽意思?」
「别问下去了。」看到两人针锋相对,野人在旁笑著劝说。宁仲贤说话向来不留情面,他未必是有心伤人,但可能就是无心,没有顾忌,所以才更伤人吧。问下去难过的不就是自己麽?
「哼,不问就不问。」严心岚对宁仲贤装了个鬼脸。这个人啊,俊是俊,但一点男人的风度都没有,哼哼哼哼哼。「野人,你倒是来说说你们的事。」
「我不是说过我们是通缉犯吗?」野人呷一口茶,看到她睁著亮晶晶一双眼,不禁绽开了笑,这女人,怎麽一点也不怕?还一副期待的样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