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动弹,只想叫她不要走,可是却怎麽也开不了口。
而严心岚与男人,就这样,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这个名为蓝月的地方。
(7鲜币)荡的女人(h)
「还好宁仲贤你赶到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办呢……」严心岚的嘴角扬得厉害,虽然说,她不怎麽喜欢宁仲贤,可是他到底还是个可靠的人,到底他还是来救她了。大概,是个口硬心软的人吧?彷佛遇上久不相见的熟人,她热络的吱吱喳喳:「宁仲贤,你知道吗?那个叫以日的男人真的想把我杀掉的样子,好恐怖呀!那眼神……呜呜呜,想起都害怕了,幸好你来得及,不然我真不知道他会怎麽对付我。」
「虽然他很英俊,嗯嗯,真的很好看,那种危险的气息就像豹一样,不过豹会吃人吧?你说是不是?」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男人光是英俊是没有用的……」
宁仲贤没什麽反应的走著,紧抿著唇,眼抬都不抬一眼。
他走得很快,严心岚跟在後头,两人出了蓝月,宁仲贤一直走,她也没有问是到哪儿,就这样跟著他走。
严心岚得以脱险,一时得意忘形,以致没有发现他的冷淡,还滔滔不绝的说道:「不过没想到古代……呀不,这里也有这种地方……这流行吗?啊啊,原来是回客栈,也好。说起来,你怎麽要伪装成这模样?就算不想被人认出,也可以装得悦目一点……」
宁仲贤依然一言不发。她没趣地鼻子,跟著他上楼梯,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水。
不过似乎放得有点久,水一点也不热。
她惊讶地看著他,房间里没有半点灯火,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脸,不知为何,却感觉到他的黑眸紧盯著她。
「进去。」他冷冷地说。
「是为我准备的吗?」他的人这麽好呀?她掬一手水,「虽然是很体贴,不过这水有点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整个人被他拎了起来。
「哇!你在干吗?」哇哇哇!他的力气怎麽这麽大,可以把她整个人提起来?
「你这脏女人。」语气冰冷。
「什麽?哇哇哇哇哇咕咕咕咕咕……」没想到宁仲贤竟然将她整个人丢到木桶中,她一时失足,整个人浸了在水上,木桶很大,他的动作暴,她有种溺毙的塞息感。「杀、杀人啊……咕咕……你……干……咕咕……」连喝了几口水,不清楚地喊道。
虽然天气不冷,但是霎时整个人被丢在冷水里,她还是觉得寒冷,更是透不过气来,她吃力地喘著气,她伸直身子,想要站起来。
「要洗乾净。」看到她想爬出来的样子,他又重新把她丢进去,尽管他不是很用力,由於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她还是又喝了几口水。
严心岚此时才发现他声线里的愤怒,可是这麽暴的动作也让她生气了,没有想他是为了什麽生气,她只是拍著口生气地说:「咳、咳咳……你疯了吗?」
宁仲贤黑眸一眯,静默起来,然後在她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才冷笑道:「是的,我是疯了才把你这荡的女人带出来,我是疯了才信奕如说你能帮助我们。」
「怎麽说我荡?」趁著他说话,她不满地站了起来,没有试图怕出来──怕又被丢回去,只是防备地看著他,退到木桶中能与他相距最远的位置。
没想到这个年头的男人不是变态就是疯子,无缘无故拿她出气。
但其实最远的位置也不远,所以,他能一手抓住她,然後刷的一声把她的衣服都扯破,她一时间变得赤裸,只剩下几片破布挂在她的身上,身子也若隐若现的在他的眼前,虽然光线不足,她以为,他大概也无法看到她的赤裸,可是触感是真实的,他一把握住她的双,用力捏住。「试试看你是不是荡?你的子一被人抓上手,尖就立刻挺了起来,这不是荡是什麽?」
严心岚惊慌地看著他,彷佛以为他是失心疯,这样的眼神让他更加生气。「你这肮脏的身体有多少人碰过?」
听到他的话,她愣了愣,「你怎麽知道我有被人碰过?就算有又怎麽样?与你有何关系?」
看著他,嘴角缓缓的勾起贼笑,「宁仲贤,莫非你……是在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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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忌?」宁仲贤缓缓的开口,冷笑两声。「你配吗?也不用水照照你自己的样子。」
黑暗中,宁仲贤的声音份外刺耳。
虽然她说的时候也不期望他会表示认同,毕竟就算这真的是事实,他也不会承认啦,要知道,一般男人都是这样子嘛,口是心非。但是他一点也不像在装,宁仲贤的声线不高不低,语气如常,反倒有几分轻蔑。让她的脸一时间拉不下来,她气恼的大叫:「那我跟什麽男人一起过关你什麽事呀?你有资格来说我吗?你自己不也是强上了我吗?」
「我可记得我不是强上你的。」听到她的话,他的冷眉轻挑,握著她的的手更是用力,毫不怜惜的力度,几乎要把她捏痛,她「呀」的一声叫著,看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