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只求你不要抛下我,我已经怕了。
柔柔心意,深深情,那银色的头发像夜里星空中满月的光辉,碧绿的眸子像湖水一样温柔宁静。
灵儿,吾爱。
番外南方萧(上)
南方萧,追云庄庄主,面带金色面具,终日不曾摘过。
这个人,就是我。
我出生于名门世家,父亲风流潇洒,母亲温柔慈爱。
娘亲,于外人面前,一直都是温柔大方,尊贵无比。
娘亲是个心里极要强之人,庄内大小事情,没有娘亲解决不了的,一直受到爹爹的尊重与温情体贴。爹爹的宠爱加上一举得子,在庄内可谓无不如意之事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娘亲一直很快乐,知足。
直到三岁那年,爹又娶了姨娘,爹爹的心,有了归属,虽然时常被姨娘逼迫到娘的房里,但是日久之后,娘的心被伤透了,决绝的不让爹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即使那时,娘已经又怀了妹妹,却绝不与人再来往,不再出门。
那时,我天天到娘的房里陪娘,我很不开心,我看到娘的泪水,看到娘的伤痛,看到了娘的绝望,我不知是为了什么,只是陪着娘哭,只是对娘一直说“娘,娘不喜欢萧儿了吗?为什么不对萧儿笑?娘,不要哭了好不好,萧儿好伤心。”
娘亲低头对着还不到她大腿高的我,心疼的看着我“萧儿,答应娘,以后只爱一个女孩好吗?答应娘。”
看着母亲希翼的红肿的眼眸,我连连点头:“只要娘开心,萧儿都听娘的,萧儿只爱一个女孩儿,萧儿最听娘的话!”
娘亲听到我的话,真心的笑了。我牢牢的把这句话刻在了心里。即使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我只要娘不哭。
来年春天,妹妹降生了,娘把我叫到床边,温柔的对我说“萧儿,还记得娘说的话吗?”
经过一年多哭泣,经过弟弟的降生,我慢慢了解了,娘对我说的话。“娘,萧儿记得,萧儿永远只爱一个女孩儿,萧儿只与一个女孩儿成亲!娘,萧儿很听话,娘要开心,萧儿要娘开心……”说着,泪水因为娘的泪,跟着溢出。
“娘的好萧儿,娘最爱的萧儿,娘很开心,萧儿你要好好长大,听娘的话,你一定会幸福的……”随着娘的声音慢慢的变小,渐渐变轻,看着娘亲嘴角挂着的那一抹安心的笑容,我失声痛哭,“娘!~~!~”
娘亲就那样去了,没有对爹的怨,没有对姨娘的恨,有的,只是一抹对儿子疼惜的笑容,在妹妹生人那日,娘亲终于因为身孕中抑郁不解,心力憔悴,毫无眷恋的离开了这个她曾经风光,也曾经痛彻心扉的地方。
从不曾对谁动过心,身边终日围绕着一群蜂蝶般的女人,娘亲的话,犹在耳边,我只想要自己真心所爱的女子伴于身旁。
无心于儿女情事,我出庄游历,被一个怪老头看中,非要收我为徒,说我与他的大弟子的缘分匪浅。
闲来无事,本来就是出来游历,拜师学艺也算是人生正途大事,看怪老头不似俗人,甘心拜于他的门下。
入门两年,我才第一次遇到了我的大师兄,与之相处了不及一个月,我与师兄的感情却仿似亲兄弟般。而后得知,大师兄原来是圣月国太子。
师兄身份特殊,我与他每年只有两次相聚的机会,每次不会超过两个月,与师兄在一起,不只是武功进步神速,就连心计也是多了不少。我本无心于勾心斗角之事,为了以后的责任,却是不得不跟师兄偶尔来斗一斗,也是有些乐趣。
那年去山下迎接师兄,因久侯不到,就一直往来路去迎。
走出有几里地,听到路边小林里有打斗声,似有师兄的声音,我飞进林里,看到师兄被五名黑衣人围困,估计已经久战,师兄以寡敌众,体力已不在满蓄。
看到其中一个黑衣人向师兄要发暗器,我冲进包围圈,想以袖袍裹起,没想到不是发出暗器,而是喷出药粉,袍袖裹起一部分药粉,飞身向右护住师兄,似有梨香飘入鼻中,只觉左脸有淡淡层粉尘吸附。
师兄以我为支点,手撑起身,飞腿踢向施毒之人,身后三名黑衣人冲上前去,欲擒师兄,我单腿空翻截下二人,与之缠斗。
看到我师兄弟二人合力,他们更没了胜算,已经有了退意,喊了声“徹”,五人齐齐退开。
其中一人又欲放暗器,他手执一小号酒坛,抛向空中,以暗器击破酒坛,双掌运足内力,掌风携带酒坛中撒出的体,如细雨般向我二人袭来。
师兄刚吃了一掌已经来不及躲闪,一时心急,我挡在师兄身前,只是一瞬间,我感到脸部剧痛,嘶嚎出喉,山间回声久久不停。
等我醒来,只觉左脸干紧,疼痛已经不在,我欲伸手,被师兄握住,看到师兄脸上的心痛,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师兄?”
“师弟!你不要着急!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大夫为你医治!”握着我手臂的手,紧紧的,颤抖着。
“师兄,男子汉,脸上留些小疤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