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行才干了六、七分钟左右,但我感觉好像被干了三四十分钟似的,就像溺水的人一样,我的双手疯狂的去抓一切可以抓到的東西:枕头、床单、衣服。在一阵痉挛中,我又达到高潮了。
[嗯。]我还能说什么,全身都虚脱,只能任他摆布。
[我怎样了?]我一头雾水。
[老師,要不要开始干了?]这可恶的小子看出我的急切,还慢吞吞的吊我胃口。
阿行看我屈服了,立刻又恢复抽。好像是要給我点奖励一样,阿行得更用力,行程更长,每次都只留下头在道里,然后狠狠的一而尽,小肚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巨响。院长为我设计的名器竟然起不了半点作用。
阿行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一抽、一,速度越来越快,一股股前所未有强烈的快感流窜我的全身,搞的我水好像泛滥一样流个不停。
[老师妳不要光哼,也要说点话啊!]
[啊……啊……],我舒服得就要虛脱了,还沒开始抽送就那么爽,等一下会不会受不了?阿行很快就给我解答,将**巴抽出五分之四后,狠狠的一,再一次直抵花心。[天啊!啊啊啊啊………………],太强烈了!整个人就像是突然被拋到九霄云外,之前阿聪本无法给我这种滋味。
[啊…啊…爽…爽死了…啊啊…妈啊…啊…啊…轻一点…啊啊…不行了…
啊…太…太舒服了…啊啊…要…要泄了…啊…啊…饶命…啊啊…啊…阿行…阿行的…**巴…太…太厉害了…姐姐…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啊…又来了…泄…泄了……]
突然间,阿行却停了下来,我以为他想要换姿势,但他却一动不动,我正狐疑着,就听到他说:[老师,妳这样我很没劲。]
「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阿行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屁眼是我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和核不相上下。自变以来,几经交,但却从来没有触碰到这后花园,莫非今天就要给了这小子,我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涨红着脸,闭着眼睛不答腔。阿行嘿嘿笑著,把我翻成俯卧,让白嫩的屁股翘得高高的。我的心砰砰的跳着,期待他那大**巴入的滋味,没想到进來的却是他的中指,我正感到失望,他的中指已经快速抽起來,並且低下头去舔我的屁眼。
[老师,我们换个花样好不好?]
我这才发现,要叫这些话其实很容易,真正困难的只有第一句,一旦喊出第一句,其他的就很自然的可以脱口而出。尤其在阿行这种超大size的**巴抽下,不这样子叫,还真难宣泄体內积压的快感。
他把我的头转过来,要我看那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我自己都惊讶原来喷了那么多,立刻羞紅了脸,闭上眼不好意思再看。他揉着我圆圆翘翘的屁股,突然将对准洞口,在我毫无心理准备的情況下,利用水的润滑,一口气就把那巨物直到底。连院长悉心为我设计的前阔后窄的漏斗型道也无法阻挡他的攻击,是真正的一口气到底,我的妈呀!我心脏差点停了,好大!好!阿行的**巴像铁似的塞满我的道,他还不断往里面挤,让头磨擦着我的花心。
如是这般没过多久,道深处一阵酸麻,[啊……啊…天啊…啊啊……],仿佛山洪暴发,一阵阵狂泻而出。我泄了!阿聪也是干了我第二次才我让我高潮泄,这小鬼竟然用手用嘴就能让我一泄如注,实在太可怕了。
[啪!]他用力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要不要说?不会我可以教妳哦。]
阿行并没有嫌我的屁眼脏,而是细心的用舌尖绕着我的屁眼,由外向內画圈,轻轻地挑著我的菊花门或是将我的屁眼整个含在嘴里,轻轻吸着,糙的舌头磨擦着屁眼洞,一道又一道的电流震得我浑身发抖。再加上中指在道內不停抽旋转,很快就让我弃兵卸甲,不断浪叫。
这个小色狼,原来是要我说一些秽的话,我当然知道是哪些话,但我怎么说得出口呢?现在他是在强奸我呀,又不是我自愿的。他看我在犹豫,又把**巴用力往道深处挤,用头去磨擦我的花心。哎哟喂呀!磨得我手软腳软,好舒服又好难受,需要更强的抽才能弥补那股空虛感。
他將**巴留在我的道里,扶着我的腰,慢慢的将我带下床,一步一步走到他的书桌前。我撑着书桌,打开双腿,屁股向后翘着以迎合他的**巴。桌上的电脑还在播放着那片色情光碟,片中的女演员正被男人疯狂的干着,阿行把耳机戴到我头上,片中女演员的叫床声立刻传入我耳中。一切就緒后,阿行又开始抽,干的又快又狠,[啊…啊…啊……]看着荧光幕內的搏战,听着激烈的浪叫,小中还有一特大号**巴不断撞击着
[啊…啊…姐姐…爱死…啊…阿行的…阿行的**巴…啊…好…超…超级大屌…啊…爽…干死姐姐…一辈子…啊啊…干一辈子…啊……]
喘气,这时我什么都不想,只想有個人狠狠我的小。
[好…好啦!你…啊……小变态!]没办法,只好依他,真应了一句台湾俗语:强奸还要人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