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终究也只能是一天,到了深夜,她在佣人的再三催促下,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难以维持。
“回去吧,很快就过去了,只有一晚上了。”莫非并没有用太多的言语去安慰,但那轻飘飘的淡淡花语,却能让萧若水浮躁的心平静下来。
在莫非的目送下,萧若水还是离开了,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她的神经绷得死紧,好像知道费博阳会在她的房间里一样。
而费博阳这一次也没有故意装成上次那样吓她,而是打开着灯,坐在厅房里,沉的注视着她,那眼神就足够让她心骇了。
“哥哥。”她别开眼,淡漠的喊了一声,竭力制止自己身子的颤抖,不想让她发现她的厌恶和排斥,怕他知道了,就会怀疑她和莫非已经窜通好了,只等着明天彻底的离开他。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哥哥啊!”费博阳阳怪气的话如刀刃般朝她刺了过去。
萧若水心里惨笑,她当然知道,一直都知道,不知道的人只有他!明明是兄妹,却逼迫着她承欢于他身下,可是得到了她,夺走了她的心,却又不给她他的爱,只将她当成一个卓微可笑的利用工具。
甚至,他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连一个男人都可以拥抱!
“哥哥,我想要休息了,请你离开我的房间好吗?”她冷漠的下逐客令。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费博阳猝然起身,几个大步上前,抓住如受惊的兔子般的她,握住她的手腕提了起来,狠的逼近,饱含深怒的气息全数洒在了她的脸上,近距离的接触,也更能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他勃发的巨怒。
但最先闯入萧若水的意识区域的并非害怕与退缩,而是昨夜那令她作呕的一幕幕纠缠的画面,被他抓着的地方就像火烧一样的烫人,整个身体都开始不对劲起来,她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不,不要碰她,不要用那样肮脏的身体碰她!
“萧若水,你在发什么疯?”费博阳扣着她的双肩,钳制住她乱动的身休,不容她有任何的挣扎。
“不要碰我,求你了,别碰我,不要碰我!”只是身体被固定,萧若水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加凄厉的尖叫起来,那如临大敌的惊恐疯狂的模样就好像他的手上沾了剧毒,想要她死一样,全奇簌簌发抖。
“萧若水!”额角的青筋剧烈的抽跳起来,费博阳被她这样闹着,斯文的脸也开始变得扭曲,爆裂的厉声吼着,一字一句都是从喉咙深处发出,再从齿缝间迸出。
他蓦然将萧若水抗上肩,不顾她疯狂的踢打、挣扎,将她扔到了床上,撕裂她的衣服,不顾她的哭喊,将她赤裸的身体折成乱的姿势,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挺进了她的身体里。
撕梨的不只是下身传来的痛,还有口更深的痛与恨。
萧若水再次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幕,那恶心的画面充塞在她的心头,
他将她当成了什么?当成了什么?
翻腾的酸意从胃里涌上来,她忙推开他,身体往床沿伏去,将之前吃过的东西都呕吐了出来。
酸臭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开,房间里的香味和欲望都被这难闻的臭气覆盖了。
费博阳铁青了脸,瞪着萧若水的裸背,忽白忽红忽黑,彩极了。
从费博阳接二连三的派人去叫萧若水回房休息时,稽水歆大概想到了,费博阳会发现他做的手脚,然后连夜将他赶走吧,所以,趁着费博阳还在萧若水房里的时候,悄悄潜入了莫非的房间,莫非虽然还没睡着,但也已经躺下了。
“穆先生,你这么晚来我房间做什么?”莫非皱眉,她不会认为他是对她别有居心,因为她知道,穆水靛爱着的人是费博阳。
“莫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你的休息了,我也不希望这么大半夜的跑进你的房里,不过,我是不能等到明天早上再将方法告诉你了。”穆水诙穿着感的睡袍,脸上浮着自嘲的调侃,“我想,很快我就会被费博阳像垃圾一样仍回国,所以只好趁现在过来了。”
“你要怎么帮我们?“莫非没有多此一问的去问为什么。地知道,以费博阳对萧若水那种超乎寻常的感情,今天萧若水的逃避一定会让那个男人起疑,也一定会察觉到这之间有穆水歆的关系,所以,赶走穆水歆从一开始,就是注定了的。
她现在关心的是,穆水坎会用什么方法帮她。
“莫小姐似乎对我的离开并不意外啊!”穆水歆扬眉,话里带刺,“难不成,这也是莫小姐你设计好的一环?就其是萧若水人走了,你也不让我独占了费博阳去?”
“穆先生,你多心了,有你在这里拖住费博阳,对我而言只会有助力,我何必这么做?”莫非冷静反问,别有深意的说道,“何况,穆先生,你自己该明白的,这种时候离开,才是对你而言最好的,至少不用背上协助我们逃离的罪名,不是吗?”
只怕,这个男人面上是不想离开的样子,事实上,他却从一开始就计算好了,在她们逃离前先行“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