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欣儿的脸,走进拒台后面,“这里我来看着吧,你去帮雄哥忙。”
“那你就坐着哦,不舒服要告诉我,听到没有。”苏欣儿想要严厉点,但看着那张娇弱的容颜,实在做不出凶恶的表情来,只能气焉焉的再三交代。
“我又不是玻璃造的。”见她瞪着自已,莫非立即堆起微笑,坐了下来,“好了,我知道了。!”
其他人也听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她们用的是中文,只能开口问道,“苏小姐,我点的粉还没好吗?”
“看,客人都等急了,你快去忙吧。”莫非推推苏欣儿。
苏欣儿忙对客人歉意的微笑,改用法文,“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身休刚好,我马上去后面看看。”
客人也倒还是体贴的人,闻言也很有风度的回了句没关系。
苏欣儿又歉意的点点头,然后鼓着脸不放心的膘了面露微笑的莫非,才走进后面的厨房。
少年看在眼里,望望低下头的莫非,又看看放下的帘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朝莫非走去“‘那个,你好点了吗?”他问得羞赧。
这几天他天天来这里报到,只是天天都不见她来,十分失望,也担心她的状况,总觉得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莫非讶异的抬起脸,“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那就好。”少年见她露出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她不记得他了,有些落寞,苦笑,“我一直担心你,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点饮料的话,你也不会掉倒了。”
莫非想起来了,怪不得有些眼熟,原来是那个少年。
“不管你的事,是我那天不太舒服,才会昏倒的,你不用放在心上。”她实话实说。
“是吗?”不过她这番话似乎并没有让少年觉得好过,心反而沉甸甸的,很压抑,低着头站在那里,盯着柜台面看着,有些寂寥。
莫非也不说话,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才好,毕竟她没有那个习愤,和陌生人太多牵扯。
“怎么了?怎么站在这里站岗啊?”苏欣儿挪揄的笑声传来,她跳过来,双手撑着鬼面,盯着两人看,狡黠的笑着,朝莫非挤眉弄眼的。
她可是清楚着,这个男孩子喜欢非儿,不然也不会每天来这里报到,心不在焉的吃着面,然后失望的离开了。
“没什么,这位先生以为那天我不舒服摔倒是他的错,我已经告诉他不是了。”莫非不解风情的回道。
手一滑,苏欣儿的头倒进臂弯里,眉儿直抽搐。
拜托,人家那是关心她的借。好不好?
“你没事就好了,我先生了,这是早餐前。”少年低低的说着,将早已准备好的钱放在柜台上,然后不再看两人一眼,有些急促的离开了,像是刚刚失恋的少年,背影要有多孤寂就有多孤寂。
“冤孽啊冤孽啊。”苏欣儿摇头晃脑的念着,目送着少年远去,为他掬下一把同情的咽了。
可怜的孩子,去吧,你已经不是第一个阵亡者了,谁让你看上的是个冷血生物呢,哎!
“傻气,还不去帮忙。”莫非将钱收入抽屉里,也没有问她是什么意思。
有一种人并不是真正的单蠢,而是习惯扮猪吃老虎,那种人通常被称为腹黑,也有一种人,明明心里什么都清楚着,却什么都不说,装作不知道,那叫装傻,莫非就是集中了两者的那种人吧。
“切,去就去。”苏欣儿气恼她的后知后觉,孩子气的跳起来,往后面的厨房走去。
又是平淡的一天过去了,和往常没什么异样,早上人比较多,到了十点后就没有什么客人了,中午倒是来了一两个吃午饭的客人,点了几道菜吃完便离开了,在店里吃晚饭后,苏欣儿本想拉着莫非回去午睡的,不过莫非已经睡了好几天了,本没有睡意,便让苏欣儿自己回去了,她和雄哥一起看着店里。
苏欣儿走后,莫非拿了笑话大全着看,她已经两年不曾看过报纸了,也没有看过任何的杂质,不是不能看,而是不愿看,不想看,她怕看了,会忍不住心中的奢念,想要回去,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就在她失神之际,雄哥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面前,“小非。”
“恩,雄哥,什么事?”莫非抬起脸,笑问。
对待真心的朋友,她素来不吝啬于笑容。
“再两天你就要和小欣去城里了,到医院的时候,想办法避开她,去做个身体检查吧。”惜字如金的雅哥难得多话起来,郑重其事的嘱咐。
“什么?”莫非笑容一僵,摇摇欲坠,不安悄然萌芽。
“我看到了。”堆哥没有回避,定定的望入她的眼里,那平静的眸波却犀利得可怕,像是要将她看穿一样,“你流血的事。”
心“咚”地沉跳了一下,笑容早已褪落,莫非屏息看着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有慌张,也有茫然。
“你的身体出问题了。”雄哥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我……莫非勉强扬起嘴角,想要说什么,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