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样,关他什么事,他为什么要在乎,连自己亲弟弟他都可以杀害的人,你能指望他给你牵着心?他在乎的就只有莫非一个人罢了。
男人们怕他们老大,可是更怕的是这些枪啊,压力越大越能激发人的潜能,这个话确实是对的,这不,男人们见求莫云本是毫无用处,明的转向莫非求情,“是啊,莫小姐,求求您,放了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再也不敢犯了,钱我们不要了,您放了我们吧。”
他们认为女人总是容易心软的吧,哀求了几次就好了,可惜这一次他们却估错了,莫非是怎样的人,是莫云亲自养大的人,对于陌生人是绝对的冷漠寡情,就算是有人在自已面前死了,她也会眼也不眨的跨过去,何况还是让她第一次如此愤怒的人,怎么可能被轻易的就动摇?
只见她将脸埋在莫云的怀里,一动不动,连看都没看他们,让人觉得冷酷到了极点。
就连苏欣儿也觉得她表现得太心硬了,还好有明点的雄哥拉着,不然苏欣儿的个,不知道要坏多少事。
“哦?听你们的意思,这幕后还有人作着?”一抹沉瞬间掠过莫云幽深的蓝眸,他扬唇,问得云淡风轻,却柔得让人窒息的胆寒。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的,所以请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拿了人家的钱听命办事的。“那些男人点头如捣蒜,不知是因为天气热还是吓得冷汗直流,脸上泪水、汗水交融在一起。
他们哪里有什么义气可讲,只要能保住自已的命,自然将所知道的全说了出来,指着为首的男人喊道,“对了,老大,老大他知道那个指派我们的人是谁,我们只是些听命的小喽罗,你问老大。”
“闭嘴,你们这群蠢材!”为首的男人颤巍巍的吼道,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不断的交换着眼色,太过仓。也太过恐惧,紧张得已经拿不住分寸,锋利的刀。裁破了苏爸爸的脖子,害出一条血……
“啊。”疼得苏爸爸忍不住低叫了一声,原本够惨白的脸色比死人的脸还要吓人。
“爸!”苏欣儿见着血,真急了,再不是,也是她的爸爸啊,转向莫非,“非儿,你说说话啊!”
莫云稍稍眯了下眼,幽冷之光在眼底一闪而逝。
就连他也不曾用这种口气对莫非说过话,他怎么能允许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被一个毛丫头指手划脚的乱吼一通?
莫非感觉到莫云身体的紧硼,即便分开两年,但她依然是最熟悉他身体变化的人,因为她在他的怀里依赖了近二十年啊!她不能去看苏欣儿,也不敢去看,怕莫云真的对她不利,缓慢的抬起手,贴在他的心脏处。
这是她的哀求方式,也是她每次做错了事,哄他的方式。
莫云低下头看着她乌黑的发顶,眼柔和下来,无奈而妥协。
她就是吃定了他无法拒绝她吗?
可是苏欣儿没有看到啊,她只看到莫非的无视和冷漠,心伤透了,也难过极了,感觉莫非在改变,变的速度快得让她本接受不了,失望蒙蔽了她本就不犀利的双眼。
黑衣男人们都在询问的望着莫云,等待着他的进一步指示,莫云淡淡的使了个眼色给他们,那些黑衣男人们收起了手枪,却还是戒备的看着中间的小流氓们,以防他们做出什么不利于莫云的事。
为首的男人见他们将枪收起,先是一愣,继而张狂的大笑起来,“哈哈,你们怕了吧,恩?我告诉你们,要是你们敢乱动的话,我就杀了这个傻逼!”
苏爸爸吓得小声哭了起来,一点男人的气概也没有,尽显懦弱本,甚至连幅度都不敢动得太大,唯恐刀会真的害破他的喉咙。
苏欣儿急得快哭了,雄哥死死的拖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让苏欣儿又恨又无力。
莫云却一脸怜悯的看着为首的男人,闲淡笑道,“你知道吗?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子弹更快的东西,而且,比子弹更加有效。”
一屋人听得好不迷茫,比子弹更快的东西是什么?
为首的男人也同样不解,但他却多看到了一样东西,死神的镰刀上反出的冰冷微笑,那是死亡的征兆,大睁着瞳孔,眼珠子战栗着。
下一秒,莫云就用实际行动给予了他们最好的答案,在一瞬间,他骤然移动了身体,以闪电般的速度来到为首男人的后方,没有人看到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只是看到一阵白风一晃而过,还不足眨眼的功夫,怀里还抱着莫非的他就已经绕到了为首男人的后方,停住,如鬼魅般让人惊魂。
除了那些杀手、被扣为人质的苏爸爸和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为首男人,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啊,江等为首男人心凛着回头的时候,已经晚了,惊恐的尖叫还卡在喉咙里,莫云已经凌空跃起,以膝盖撞击在了男人的太阳上。
染上血的刀“咚”地一声掉在地上,那为首的男人捂住眼睛,发出一道让人毛骨悚然的惨烈悲鸣,眼前一片猩红,然后变成漆黑,身体歪歪斜斜的摇晃了两下,就支撑不住了,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