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解答。”雪柔故作神秘的转身,我和满月赶紧尾随其后。
真相就要公布于天下了,我倒要看看这个言倾城是何方神圣,到底有没有长了两张嘴巴四只眼。而就在我们离开的当下,那个自称金青城的家伙始终保持着他那个潇洒的动作没有变过,而绝色则在一旁感动的瑟瑟颤抖,泪盈于睫。
40、(四十)庐山真面目 ...
“几位这么匆忙这是要去那儿?” 阿木就站在丝雨楼外仿佛是早就料到我们会出现。
“大胆,见了本公主还不下跪?”
“公主万福,小人罪该万死,”说着阿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知道自己该死还不快让路我们过去。”
“公主饶命,小人只是受见峰公子所托,让我等在这里,说是任何人都不得踏进丝雨楼一步。”
‘见峰 ?他怎么会 ?” 满月纳罕道。
“如何知道我们会来 ?”雪柔并不解释只是依旧埋怨阿木道“你这个死奴才还不快给本公主让路,仔细我要了你的脑袋去。”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阿木连连请罪,一路爬开。
“我们走吧。”雪柔这才算满意的冲着身后的满月和我一挥胳膊。
丝雨楼依旧伫立在那座湖面之上,那个湖面也依旧是波光淋漓,如果非要说哪里不同的话,那便是上一次来到的时候是日落时分,而这一次则是日光充沛的午后。因此在这夺目的艳阳之下,鸟儿们惬意的环游,鱼儿们不时的跃出水面,这座丝雨楼丝毫没有了那一夜的狰狞,此刻温顺的像一个待嫁的女子。
“还是白天看这栋楼比较顺眼一些,想必就算是里面有鬼也不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出来作乱吧。”我喃喃自语。
“我们还是到楼上瞧瞧,说不定此刻他就在这里。” 我们都知道雪柔公主口中的这个他便是那个凡人难得一见的言倾城,也就是那个我们非见不可的人。
一行三人,按照以往的路线拾级而上,只是这一次,大门是敞开的,所以满月的那块半月吊坠就没有派上用场。
“这个言倾城究竟是长的有多漂亮,非要把自己藏在这么一栋楼里,我想他一定很瘦,每天光是爬这数百级台阶都能掉不少的。” 雪柔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报以嗤嗤的笑声,她看看满月,又是一阵傻笑。自从我们说要她带我们来见这个言倾城,她似乎就一直在笑,究竟这个男人和她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当我的脚趾,迈向这脚下的最后一级台阶,就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长长的走廊里忽然响起很悠扬的琴声 。
“是古筝 ?”
“不,是琵琶。” 雪柔倒是很了解的样子。
“这首曲子叫做 “雨月夜”。”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雪柔公主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看见满月的眉头,隐约的一皱但又很快的舒展开了。
“这首曲子 ,我之前也在这个客栈里听到过。”
我想起那一天的比试,馒头大叔在找到我以前,我就是坐在不知哪一间客房里,
听着这首曲子大哭,这真的是一首很悲伤的曲子。
“嘘 ,她就在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里。” 雪柔示意我们放慢脚步,随即她又神秘的一笑。
“好了 ,我可不想听他的埋怨。”
“喂,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话音刚落,只见雪柔推开走廊尽头的一扇小木窗,窗口窄窄的刚好可以容得下一个娇小女子的身躯,雪柔就是从这扇小窗,嗖的一声飞身而出,。
“天啊 ,她这是 。” 我吃惊的张大嘴巴,
“月蓉,你可能不知道,雪柔的轻功并不在我之下。”
满月解释道,我的嘴巴反而张得更大了。
我和满月再一次来到那间灵堂之前,没错,还是那个名字,半香阁,满月似乎只要一看见这个房间名字眉头就不自然的纠结到了一起。
琴声依旧缓缓地从门缝中挤出,音调和曲味却丝毫不差的传进我们的耳朵里。
“推门?” 满月点头示意我。
知啦一声大门被我缓缓的推开 ,房间里的装饰一点也没有改变,一屋子的雨柔花香,屋内的雪白帷帐,以及墙上的那张女子的画像。
如果说唯一有所改变的那便是就在那面爬满了雨柔花朵的墙面之下,正端坐着一名男子,他半低着头,拨弄手中的一把银白色的琵琶,手指纤长而仿佛附着魔法般的柔软,十指交替于琴弦之上,舒缓的乐曲时而变的急切。
他身着一袭雪白的长衫,比悬梁之上垂落的帷帐还要洁白,比身后晶莹的雨柔花,甚至比冬日里第一片飘落的白雪还要更加洁白。
可他的长发却是乌黑的,全都披散了下来,不经意间遮住了半边脸颊。
他依旧低着头,很认真的弹琴。完美的侧脸,鼻子尖尖若刀削一般。
我自然被眼前的这个男子迷住了,他怎么这样的美,他不应该是这样的美。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