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干吗想不开。”
桃蜜躺在地上,脸微微侧着,一只手扶在前,一只摊开在身边,血并没有流出很多,只在脑下有一些。她眼睛闭着,仿佛只是在路边睡着了。
所以,那位发现她的老人都没有被吓着,还打算扶起她,警告她,喝醉酒的时候,一定要让家人来接。可惜碰到她冰凉的手才知道不对劲。
可是没有人去领桃蜜的尸首。
桃蜜的衣服口袋里只潦草的写了两句话,“我已经再也忍受不下去了。请不要告诉我的父母。”
可是,警察查了她的户口,发现她未婚,不告诉她的父母,又能告诉谁?只是电话打了过去,却没有人接,问邻居,据说夫妻两个跟着大女儿去外地养老了。
直到一周后,才有人来,交了帮她火化的钱,然后买了一个致的骨灰盒,领走了她的骨灰。
郎骁是出事半个多月后才从外地回来的。
他并不知道这事,没有人通知他。
因为桃蜜几乎没有一个朋友,知道这事情的不过是他妻子温馨,而他雇来照顾桃蜜的护工,怕担责任,在桃蜜出事的第二天,就卷了桃蜜所有的首饰、细软,逃跑了。
郎骁去公安局,要求调查死因。
清查抛出自杀鉴定。并且有医院开出的神抑郁症的病历。以及她曾有过的两次割腕的自杀史。
郎骁一直以为,她割腕,不过是吓唬他,因为割腕是最不容易死的自杀方式。
可是,这次她居然如此决绝!
郎骁提出要领尸首。
警察告诉他已经被一个叫“周贺”的人领走了。
郎骁便约了周贺出来。
周贺告诉他,他现在在换妻俱乐部,你带个妞过来吧。
郎骁没心情找个妞过去,自己去了。到了俱乐部时,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只好等在大厅,一个一个的电话崔过去,他才搂了个女人,穿着件浴袍,晃悠悠的下了楼。
他身边的女人脸色可不大好,下了楼,就跑出了大门。
“你看你看,不是你的,就是抢也抢不走。”周贺点了支烟,让服务员搬了两把椅子,俩人到别墅的后院去说话。
“那是谁的女人?“郎骁问。
“吴氏的小开。“
郎骁知道他这毛病,没再提这事,“你领走了桃蜜的骨灰?”
“嗯,我知道你出差了,怕她寂寞,给她打电话,想让她晚上过来陪我,可是接电话的居然是个男人。我就在想,哎呦,这丫头什么时候开窍了,知道要主动给你戴绿帽子了?后来一听,是个警察,桃蜜前天晚上跳楼了。”
“跟你没关系?”
“怎么会跟我有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大爱强硬的手段,我喜欢的女人,都是他们的男人送上来给我的。”
“把她的骨灰给我把。”
“我已经洒了。别这么看我,不洒了弄到哪里去?总不能放我家吧?”
“你就不能先放在市里的吊唁大厅吗?”
“郎少,只是个女人,还是个自己跳楼了的死女人,还有谁在乎她的骨灰有没有人去吊唁?”
郎骁把手在口袋里,在院子里烦躁的走来走去。
周贺按灭了烟,其实他没有把桃蜜的骨灰撒掉。他换了个致的花瓶,装了进去,就摆在他阳台上的小圆桌上。
这个女人,他当初只是看出来郎骁喜欢,就起了兴趣想要来玩两回。
可是,他喜欢做的事情友又一贯是,“甩了你那没用的老公(或男友)来跟我吧,你看,他都不在乎你,拿你换钱(或者前程)。”
若那女人犹豫一下,或者点了头,他就会很高兴的再甩了那女人,然后好几天都觉得身心愉悦。
可那女人如果对他对她丈夫(或男友)都唾弃了,当自己被狗咬了,愤然离去,周贺就会起了兴趣,去摆出一副情圣的样子,去追。到手了,再甩。
可是桃蜜却又缩回了郎骁的身边。
郎骁的表现也让周贺奇怪。
他知道郎骁是有点洁癖的,如果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又跟了别的男人鬼混,他是肯定不会要的。
而这个女人,郎骁不但收回去了,还百般抚慰。
于是,周贺有了兴致,大兴趣,这个女人,郎骁很喜欢。可是,她既不是正妻,又没可能给他留个一儿半女,那他稀罕她什么呢?
稀罕她老跟自己作对?稀罕她的傲气?稀罕她的冷冰冰?嗯,周贺是稀罕她的身子。
周贺卯足了劲,要把桃蜜抢过来,当然,从身到心都抢过来。
他调教她的身体,让她敏感的在他身下求欢,甚至让她喜欢上了在做爱中,他给她的疼痛。
他也经常给她一些好处,带她去外地玩,给她买昂贵的香水和包。
可是他却发现,她越来越怕他,甚至在床上时,听到他的声音都会颤抖。
而郎骁只要稍微安慰她一下,她就会乖乖的回到他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