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真是要吓破了胆子。“
陆寒失笑:“你怕什么,我最是清楚你,越是有挑战的事情你越是有精神,我才不相信你是一个温柔的小绵羊。”说到这里,他不在言语,停顿了半响,问道:“父皇有什么事儿?”
和铃翻白眼:“难道你猜不到?”
皇上是揣测她与闵一凡的关系,即便是知晓他们不可能有什么关系,皇上也不能全然的放心,正是因此,他自然是要好好的探查一番,而和铃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陆寒也是知晓,冷笑道:“果然是谨慎的不能更谨慎。”
和铃失笑,起身来到床榻,她还并未在宫中休息过,感慨道:“倒是软绵绵的,似乎颇为舒服的样子。”
陆寒来到她的身边,咬了咬她的耳朵,低语几句,和铃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拐子,两人俱是笑了起来。
和铃上下打量这间屋子,问道:“这边是你母亲住过的地方么?”
陆寒颔首,他表情并不似那么轻松,嘲讽道:“可不就是。”
和铃开玩笑道:“你说,你母亲会不会留什么给你藏在这里?也许她会想,有一天,她的儿子会来这里,会住在这里。所以她想要留下一些什么?”
陆寒立刻起身,四下查看起来,和铃连忙拉住陆寒:“我开玩笑的,你当真呀。就算有什么,也不可能放了二十几年啊,这里难道二十几年都没有翻修过么?不过是玩笑而已。”
陆寒认真道:“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但是我不觉得这是什么玩笑,也许真的有什么。”
陆寒来来回回的在墙边开始敲打,和铃看他这样认真,抿了抿嘴,想要说什么,最终忍了回去。
她翻身躺在床上,言道:“荣王真的是凶手吗?”
陆寒并不确定,事情也不会按照他想要的程度继续往下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除却和铃,他是什么人都不能相信的。
“你觉得,皇上下一步会怎么做?”
和铃一咕噜爬了起来,她想了一下,言道:“我觉得如果我是皇上,我会动手。”
陆寒蹙眉,没有言语什么。
和铃再次躺下,不说话了。
就如同和铃所预料的那般,皇上已经在和铃进宫之前就控制住了荣王,但是却并未让其他人知晓,只是命楼严暗中将人关了起来,而同时被关起来的,还有荣王妃。
此时的御书房,荣王终于被带到,他本是几人中最有可能问鼎皇位之人,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却让他陷入了十分困窘的状态。
皇帝冷冷的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儿子,问道:“你怎么说。”
荣王做了皇帝这么多年的儿子,自然也是知晓他是什么性格,他认真:“儿臣无话可说,儿臣自然是无辜的,我并不知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如此。”
皇帝沉默的看着他,半响,将书案上的册子扔了下来,荣王攥了攥拳头,捡了起来,之间上面赫然有他们荣王府的名字,而这本册子,竟是苍南派的账本。
“父皇,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谁又能证明,这个账本是真的呢?”荣王十分镇定。他本身并不特别害怕,只是担心荣王妃那边出问题,而事实上,皇上给两人分开关押,为的也是如此。只是现在还未到说的时候罢了。
“你先下去吧。”
荣王有些吃惊,但是却不知,皇上只是逐一的试探,并不是就要对他如何。待荣王退下,皇帝揉着自己的眉心,与身边的李公公言道,“那边如何?”
李公公低眉顺眼:“陆王妃心思缜密,滴水不露。乍看之下,天真可爱,十分让人欢喜。谈吐之间又让人颇觉此人温柔值得相交,是个毫无城府之人,但是实际却并不然。自然,有心机未见的就是不好。”
皇帝颔首:“你说的有些道理。朕越发的觉得,有个贤内助是多么重要。”
“启禀皇上,之前楼严过来禀告,谢悠云去见梅九被拒之门外,结果在楚府后院遇到了楚家的二小姐楚和玉,两人……颇为暧昧。”
皇帝挑眉,顿时冷冰冰:“他都已经是个废人了,还是不该本性,当真是死不足惜。难不成那个楚和玉是个蠢的?一个没用的男人也当成宝。”
李公公继续言道:“之前便是有传言,这个楚小姐是爱慕谢悠云的,想来现在还是如此,小姑娘总归不懂事儿,不过,这次楚和玉之所以出现在后门,似乎是为了去见楚家出嫁的大小姐楚和枚。楚和玉将一封信交给了谢悠云,谢悠云转交到了王府。王府便是楚和枚的夫家。”
皇帝立时就警惕起来,“我记得,王家是荣王府的嫡系。”
“确实正是。”
皇上冷笑:“拉拢不得便是要使些昏招?盯紧他们,朕倒是要看看,他们还能做到什么地步。”他眼神暗了几分,越发的冷峻起来,“朕从来都不怕他们争抢,但是如若他们背地里使一些阴招,甚至不顾自家兄弟的性命,那么朕便是怎么也容不下他了。”
“是。那您看,谢悠云该是如何处置?”李公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