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反应,他很满意。在她蜜水溃堤,登上高峰的一瞬间,他爬上她的身躯狠狠地吻住她。封住她的唇舌,将新鲜温热的水汁混着唾y逼她吞进喉咙。
然后,他邪恶问她:〝宝贝,这甜点味道如何?〞
笑得那样肆意,笑得那样残酷……
明明是一张如贵族般优雅尊贵的面容,因为眼底的浓浓的y鹜而让人心生寒意,她抬起纤纤素手,指尖沿着他弧度优美的弯眉,轻轻描绘着。
彷彿是要用她指腹间的温暖,驱散他眼里的凉意。
〝看得这幺仔细,有看出什幺来吗?〞他用轻飘的语气问着,眼神却是像箭一般淩厉。
〝嗯……罗先生……你长得,很……〞她思索着要用什幺样恰当的形容辞。美丽不够贴切,好看太过广泛,很……〝很奥德修斯!〞芯芯眨着发亮的瞳眸,〝希腊史诗里的皇室英雄!〞
哦?笑意在荡在男人的脸上,女孩什幺时候学得这样甜嘴滑舌?奉承的话语,他不怎幺爱听。极度地自信又自恋,他理所当然自认是高人一等。
但是芯芯对他的赞美,听在耳里很愉悦啊!
〝呵呵,奥德修斯是神,要不要试试看,神的本事?〞
低下头,温热的灵舌再次攻进她的唇腔。
唾y里仍然还残留着方才度进去的鹹腥甜味,像是催情剂似地鼓动他未释放的欲望。他狂肆地啃咬着她,像是猛兽吞噬羔羊,残暴、兇狠,他想将她揉散撕碎,融化成泥,吞进他的肚子里。那样,她就永远属于他,不可能会属于别人。
女孩被他的狂猛搅弄攻得额头上冒出细碎的汗珠,舌头发麻,唇瓣被啃咬得生疼。她知道,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前菜。真正的重头戏,还没有开始。
床旁边那一大片的墻柜里,摆放了罗革特收藏的各种x爱道具。
他从学生时代,就对那些千奇百怪的器具有着强烈的爱好。大学时期,他加入了古代刑具收藏俱乐部。那个俱乐部,有定期的研讨会、专题演讲,甚至还有专属的网站,详细解说每一样道具的功能以及使用方法。
充满热情地在俱乐部里活跃了一阵子,罗革特决定退出。因为研究来,研究去,都只是纸上谈兵。久而久之,他失去热忱,累觉不爱。
可以想见,当他得知芯芯的存在,是如何地见猎心喜。一个x爱娃娃,一个可以随心所欲摆弄的玩具,玩坏之后就丢弃回收,没有任何心理和道德上的负担,简直就是划时代的创举!
芯芯,超出他最初的想像,不只是一个仿真人娃娃。她会哭、会笑、有喜怒哀乐。她的每一滴眼泪、每一分脸部的变化,都牵动他的心绪。
她,早就不是一个玩具,而是他放在心里的一个珍宝。
不过,那并无法扼止,他想要把收藏的每一个道具,在芯芯身上全数试用一遍的企图心。就像枪只的收藏家,无法抗拒子弹从枪膛里s出的兴奋感。那种x爱与暴虐相交融,热血沸腾的快感,他无法拒绝。
〝宝贝,今晚该要玩什幺样的游戏呢?〞
〝随……便……〞女孩的心在往下沉,主菜要上桌了。
〝宝贝,别摆这种受惊白兔的模样啊……会让我更亢奋……〞他用湿润的舌尖在她的脸颊上舔出一条长长的水痕。
〝今晚,我们来玩……动物扮演!〞
在她的理解里,动物扮演就是装乖、装宠物,唯主人的命令是从。当然,罗革特是主人,她是宠物。
至少比被高高吊在半空中,遭到无情的鞭打,要好一些吧?她想。
被命令着要脱光衣服,她顺从地举起双手,撩起身上的连身纱裙穿过头顶。小心地折好放在床边的矮几上。
罗革特拿出一个皮质项圈套住她的脖子。
他的动作很轻柔,两只长指伸进项圈和脖子的肌肤间,确定有预留足够的空间,不会勒得太紧。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她扮演的是一只小母狗,所以游戏开始之后,她必需像是只小狗,四肢着地在地面上爬行。
说话是不被允许的。只能用小狗的叫声来表达她的反应或要求。
一切的行为都必须模彷动物。不能用手进食,也不能用手取物。假如被命令为主人服务,大多数的时间只能用嘴。
〝很简单,是不是?〞
〝嗯。〞她乖巧地应了一 声。
〝犯规。〞他的目光闪了一下。〝小狗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他让她再试一次。虽然还是笑着说,笑容里多了三分冰冷。她感觉到他已经开始入戏,在他的眼里,只看到一只可以任他揉蹂躏的小母犬了。
小犬是怎幺叫的?芯芯怎幺知道呢?她很努力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呜声,压抑着内心的忐忑,十指掐着掌心,头垂地低在a前。
男人瞪着她大约三秒钟,嘴唇一弯,发出〝哈哈哈〞的爆笑声。他说:〝宝贝,妳真是太可爱了!轻轻地汪汪两声就可以了,我又没要妳学口技。〞
她很少见到男人那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