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趴在慕朗的胯间清理着肉棒上的残余…
“小七,我好爱你”慕朗想起和七织做爱时的不同感觉,不由得说出这样一句话。
“哥哥…”
七织躺在慕朗的怀里,享受着那份独有的温存…
京城西郊的官道上有一座建筑,太监的集合地,也是关押忠臣,开举私刑之地,取名东厂。
这日,天刚蒙蒙亮,王喜被外面的打斗之声惊醒。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报告督主,有人攻入东厂”“谁这么大胆,撒野撒到杂家头上?”
“他们口口声声说要为章士钊报仇,为师爷报仇”“好,知道了”王喜心想,“好你个章少秋,今天杂家就给我你点颜色看看,还反了你了”王喜这样想着,整理衣着来到东厂大院。
“住手,大家都住手?”
王喜的话,只有他的手下听,对面的乃是江洋大盗,根本不听这些,因为他们来此地的原因只有一个,瓜分东厂的财产。高手过招偶尔就是一瞬之间,王喜的手下在愣神的刹那,被江洋大盗砍杀了几个。
王喜见状没有停下的趋势,使出一招化骨绵掌,瞬有几个人化为灰烬。
“大家近身,他的化骨绵掌就起不到功效”几个武艺高深的刀客,近身缠斗着王喜,但是没出50回合,几个人皆被王喜的寒冰绵掌冻死。
“好强的王喜”吴庸在后方观战心中不免生出疑虑“万一王喜无人能敌,计划岂不失策了?”
“王喜莫狂,我来会会你”说话的正是江洋兄弟会的盟主——左灿,飞身一掌击向王喜面门,王喜不慌不忙迎上一掌,“啪”一声巨响,左灿的身体被打飞了出去,王喜因为后面有墙,身体重重的撞到了墙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王喜的真气在体内一阵的翻腾,紧接着一股黑血从嘴中喷出,才发现自己接掌单手发黑,王喜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五毒龙”左灿站起身体,“呵呵,算你有见识”但此时身体忽感真气被冻,浑身冰冷,左灿不得不再坐在地上打坐,护住真气,可是却感徒劳无功。王喜膝坐墙角,尝试逼出毒素,但五毒掌一旦击中,遍无药可医,除非知道用五毒掌的人分别用的是哪五种毒虫。
“没想到我王喜今日落得今天这步,死在你们这帮砸碎手里”“哼,王喜废话少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章少秋。
“你为什么要杀我?郝昭没和你讲明吗?”
王喜想问明白,自己的得力干将郝昭去哪了。
“你还敢问,你杀了我儿子,郝昭杀了我府上师爷,你心里清楚你还问我。此仇不共戴天,我还得感谢你拨给我那么多钱,让我招揽天下英雄,今日终于可以杀了你了”
冷剑突然的刺向王喜的前心,“保护督主!”
一个小喽啰挺身而出挡住了章少秋冰冷的一剑。
王喜看着自己衷心的手下倒了下去,“章兄,你清醒一些,如果这些真的是我做的,我会不承认?我给你那么多,只为现在的一场空?只是现场的一些伪造的证据,临摹的笔法就让章兄这么糊涂?如果今天你杀了我,那幕后的凶手指不定多乐呢,别忘了我们的计划。还有郝昭自从出去就没再回来,回来的只有他的马匹,我估计他已遭不测,杀人的凶手还在暗处啊,章兄!”
章少秋此时大脑乱成了一团,看着王喜也不像是骗自己的意思,回头捋着思绪,“确实,那些在场的证据只是…那师爷…难道一切都是假的?”
正在章少秋动摇的时候,忽然在场的所有人感觉到气血在翻腾,眼前的天地在不停的摇晃,所有的人不得不堵住耳朵,但那强烈的吼叫声如万兽之王般雄霸一方。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个张口结舌,脸现错愕之色,跟着脸色变成痛苦难当,宛似全身浸没痛苦之中,片刻众人先后倒地,不住的蜷缩身体、扭曲滚动。王喜、左灿二人当即盘膝而坐,运内功相抗,怎耐一个中毒之身、一个内力被冻。当左灿再想堵住耳朵时,一切都已来不及,七肠寸断,直挺挺的仰面摔倒,便再也不动了。
“哎呦…咳咳…”
章少秋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众人中间,“那是…啊你…”
还没等章少秋说出话语,一刀刺入他的前心,章少秋死的不明不白。
“吴庸…你…”
王喜嘴里喷着鲜血,他的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翻腾。吴庸抬脚擦了擦刀上的血,“王公公,我本受八王爷之命卧底扬州府,为的就是监视你的死党——章少秋,掌握你们的弱点。哼哼王公公,今天无疑你是栽了”“这么说…都是你做的”王喜心中已成一计,但还尚需运功调息。
“没错,哼,为的就是让你们狗咬狗。总之这个计划真是天衣无缝”吴庸赞叹着慕朗的头脑。
“郝昭现在在哪?”
“哼,他在黄泉路等你呢,亏你派来了你的手下,要不然章少秋本不想反目的,我们正好将计就计,激怒了章少秋”“就凭你一个人能杀得了郝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