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士抱着因为被取太多力量暂时陷入昏睡的洁儿,骑着马回她那简陋的小屋。
栓好马进屋时,他无可厚非的与卧坐在桌上的黑猫布鲁诺对上眼。
比利士故意露出狂妄的笑,嘲笑他之前的行为有多像在多管闲事,「你没资格再跟我动手,我跟她立了契约,我们的事情你管不了,也没资格,很快的,她就是我的了。」
布鲁诺瞇了瞇漂亮的猫眼,优雅的抬起自己的右前脚舔了一口,没回话。
「怎幺,无话可说了?」比利士扬起半边的眉。不可否认的,对这只妖害他负伤一事他心中有气,就是想看他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然后再无情的笑他,在他伤口上补刀。
布鲁诺只是哼笑一声,突然冒出一句别有深意的话,「你很有把握嘛,我想我得告诉你一句话,小看女人,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你自以为有用的恫吓,我只能说,实在是太没威胁力了。」比利士轻蔑地笑。
「相信我,那是我的忠告。」布鲁诺晃着尾巴,皮笑r不笑地回。
比利士抱着洁儿掠过他身边时,扔下一句话,「从今而后,你只有当旁观者的份了,真可怜。」
「我还是会守护着她,记住,如果你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布鲁诺冷冷地叼起那把圣枪,跳上窗子。
比利士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以为然地耸肩,将洁儿放置床上。
洁儿的睡颜安祥美丽,长髮批散在床上,他轻抚她的脸庞,然后轻轻在她唇边留下一吻,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可怜的人儿啊,再也没人救得了妳了。」
他不懂她对他的爱,不过他也不太想懂,只有掠夺才是他要的。
她对爱情的傻,他一点儿也不会感动,反正是她自己不自量力。
过了几个小时,她甦醒过来,一张眼就发现自己被他压在床上。
「等等,你……你做什幺?」她惊惶的问,她下半身被他泰半体重压着,双腕也被他一掌箝住高举在头上,他的另一只手则缓缓地用折磨她的方式解衣服,手指不时抚过她敏感的皮肤。
「妳说要让妳心甘情愿,这简单,我床技很好。」比利士笑得邪魅,反正在山上时已经把话说开,再装深情实在太假,他乐得不用伪装,展露恶劣的一面。
「我的心甘情愿不是这个意……」她话还没说完,他的手便深入半解的衣内,握住她一边的娇r,她嘤咛一声。
她情不自禁的声音让他笑得很得意,故意用拇指轻逗她的r首,还恶意用两指夹住转动,让她倒抽一口气,酥麻的感觉传来,像过电一样。
「对我来说,就是这个意思。」他的嗓音愉快不已,眸底黑沉得宛如来自深渊。
她受不了他的撩拨,娇喘道,「停下来……」
他充耳不闻,亲暱的拉开她的衣领,咬了一口她羊脂般的小巧肩头,「放心,我肯定会让妳舒服得求我进去的。」
他这句话让洁儿脑中瞬间闪过什幺,但来不及抓住,就被他下个动作弄得魂不守舍。
「嗯……嗯阿……呜嗯……」
他两只大掌把玩她一对娇r,力道时轻时重,不忘低头宠爱的大口舔吮两边的粉色茱茉,啧啧有声,舔湿之余以舌头弹弄,让她颤抖低泣,身体深处涌出更多快意。
他拉开她的腿,已经硬挺的下身一下下的抵着她,她腿心间的花x口隔着衣服,感觉到热烫的坚硬具有威胁力的碰触着她,让她下腹因为慾望而抽搐,花蜜溅湿了底裤,她羞得面红耳赤,挣扎扭动得更剧烈。
察觉到她羞耻的反应,他的征服慾被撩起,手指深入底裤, />上她已动情的花瓣,「湿了,真诚实的身体,那幺渴望我吗?」
「别说了……别再碰那里……」她双目溼润的求饶,但反而换得他更狂野的玩弄。
他中指探入抽c溼润紧緻的花径,食指则弹弄她的花蒂,逼她享受更多的欢愉,直至理智被灭顶。
在她眼神渐渐迷离,浑身因为情慾而发烫时,他俯首吻上她,充满侵略感的吻几乎要夺走她的呼吸,扫过她口腔敏感的每一处。
下一刻,她被推上了高潮,「不……不啊……」她无法克制的在他手中宣洩情潮,落下热泪,娇喘吁吁地瘫在床上,但身体仍空虚得发痛,彷彿渴望有什幺充实的佔有他。
她迷茫的看着他,他邪笑,用力揉了一把她左边的浑圆,「求我。」
「求你什幺……?」她困惑。
「求我进去,求我佔有妳。」他的嗓音好听得充满诱惑。
「不要,那好羞人……」
「乖,说出来我就赏妳妳想要的,让妳舒服。」他舔着她脸上的泪水。
她不太懂他狂妄的个x为何非要她说这句话,难道是为了征服欲吗?
待她一深思,有个猜测让她脱口而出,「因为契约,心甘情愿的规则是要有口头上的答应?」
他的动作瞬间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