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一当挡箭牌的吗?都是自家兄弟,只要你开口,这忙我一定是会帮的,可别不好意思。”
“……”秦臻道,“现在这么浪,知不知道前晚在工地的时候,差点挂了?”
陆城的笑容顿住:“什么意思?”
秦臻道:“你家工地下面镇压了一只上古神兽,具体的,恐怕需要你回去问问陆老。”
“我擦嘞!真的有凤凰?”陆城下意识地爆了声粗,便见秦臻看他的视线愈发微妙了起来,而他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也愣了愣。
咦,明明上古神兽品种巨多,他怎么就这么下意识地认定了会是凤凰?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互相看着对方,沉静持续了很久之后,秦臻刚要开口,话语被楼下突然响起的一阵响亮的鸣笛声给打断了。
紧接着,秦授骂骂咧咧的声音从楼顶上的窗户传出:“吵什么吵!这里是私人住宅,谁特么在这里瞎按喇叭!”
话刚落,便见有一只花盆从窗外“嗖”地砸了出去,落地后一声巨大的声响,下面的人顿时也不悦地跳起脚来:“我擦嘞,哪来的臭小子,谋杀啊!”
秦授反唇相讥:“知道怕了还不快滚!”
陆城从窗口探出脑袋,抬头展开一抹和蔼的笑容:“秦小弟啊,世界如此美好,你却这么暴躁,这样可不好哦。”
秦授看着这张冷不丁出现的脸,表情顿时转化成了一股子浓浓的厌恶,手上抖了一抖才终于忍住没有抡起花盆继续砸去,“哼”了一声后,重重地甩上了窗户。
“这脾气,绝对是被你宠坏了。”陆城趴在窗口叹了口气,回头一脸认真地看着秦臻说道。
秦臻:“……谢谢提醒。”
楼下,贺启年穿着一身笔挺的正装正散散地靠在自己拉风的座驾旁,从头到尾地看完了好戏,这才意犹未尽地开口道:“陆城你醒了,那正好,看我带来了什么?”
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了几个信封晃了晃。
陆城好奇道:“这啥呀?”
贺启年笑道:“艾森会所party的入场券,一票难求哦!”
陆城瞅了一眼对方胸前插着的那朵娇艳的玫瑰花,眼底露出了几分嫌弃:“这就是你穿着这一身充满招蜂引蝶气息的行头的原因?成天就知道去勾搭无知少女,能有哪天不发情的不?”
贺启年忿忿地淬了他一口:“你知道小爷我弄这些票子花了多大心思吗,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陈二那档子的事,你这是不准备追究了?你不想要的话,我正好拿去卖了换油钱。”
陆城闻言,眼睛不由亮了亮:“陈二也去?”
贺启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哟。”
其实别看贺启年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该靠谱的时候还是挺靠谱的。陆城在心里深感安慰地给他默默点了个赞,等看清楚他手上票子的数量后,不由问道:“不是说一票难求吗,你弄那么多来干嘛?”
“一人一张正好够数呀。”贺启年答着,一抬头恰好看到旁边房间的窗户推开,刚看到萧品央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整个语调顿时无比温柔了起来,“萧小姐,可否赏脸?”
萧品央拨了拨垂落在肩上的卷发,应道:“正好无聊,看看也好。”
四张票,四个人,那是不是意味着……陆城不由一头黑线地转过头去。
秦臻在他的注视下,开口道:“我也这么认为。”
陆城:“……呵呵。”
…………
夜晚的艾森会所,充满着一片纸醉金迷的氛围,弥漫的酒香漂浮在周围,仿佛稍微站上一会,就足够醉人。
陆城歪着身子靠在吧台旁,看着威士忌酒杯里剔透的冰块,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
老实说,他很是怀念当初自己和贺启年两人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的大佬生涯,至少,那个时候来自四面八方关注的重点起码还都落在他们两人的身上。而此时此刻,旁边凭空多出的两人,就这么默不作声地剥夺了他万众瞩目的专享权力。
萧品央就不用说了,一个之前能把古朴的长衫都穿出史诗级性感韵味的女人,换上这么一件黑色的长礼服之后能拥有多么巨大的杀伤力可想而知。
从进入会所到现在,变着法的来攀谈的富家少爷不计其数,有部分被烟袋里的烟灰烫跑之后就识趣地不敢靠近了,但更多的是那些不畏险阻的真勇士,络绎不绝地排出了整整一条长队,从卡座上一直排到了门口,甚为壮观。
面对股子殷勤劲,最受刺激的无疑就是贺启年了,堂堂贺氏集团的小贺总就这么围在萧品央的跟前化身成了经纪人,把一个个热情四溢的追求者拦截地不亦乐乎,非但没有半句怨言,甚至还颇有乐在其中的感觉,似乎这样的身份一摆就足够高其他人一等似的。
贺少这么一转性,惊到了一片人的下巴,其中原本还存了心想勾引的女人们那些费尽心思的打扮就显得如此多余了,偏偏自身条件远不如人家诱人,又不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