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自己坐床边一腿盘着搁床上拿着一颗苹果咬一口,手边儿小茶几上放着一盘香喷喷的她最爱的扬州炒饭。
“我肚子饿,”小母螳螂蜷着身子捂着肚子小声叫唤,眼巴巴瞅着那碗饭,
就是不给她吃。
小秦又咬一口苹果微歪着头望着她,
“就是不说实话是吧,”
子羞撅嘴巴,
把她折腾这么长时间,肚子饿的咕咕叫,她也没有精神去编瞎话儿,可,实情又万万说不得,……她越想越觉着小秦变坏了,都不疼她了,以前生怕她不吃,现在不给她吃……这一想,想着又难过起来,身子软绵绵向后翻转,又窝成一团儿,
她洗得黑亮亮的长发披在背上,发尾还有几缕没干透,弯曲着扫在屁股缝儿上方,白嫩嫩的身子一团儿,小秦慢慢放下手,嚼着的苹果都苦涩起来,眼里都是心疼,
他哪里存心为难她,不过就是这份“失而复得”冲击太大,他一时……小秦盘着的腿慢慢放下,人,向后倒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手里还拿着那颗只咬了两口的苹果,
“子羞,我吓坏了,天天做梦都是你在吐血,你在喊‘小秦’……上次,你说我‘不出来’,你一把火把胭脂胡同烧了;这次,你连闹的机会都不给我了……”
说着,扭头去看她,那只手去够她的身子,却指尖只缠住她的发,
子羞撅着屁股从这边转了个身,变成趴着,手伸过去,跟他十指相扣,还去抠他的手背,
长发遮住了她半张脸,却露出莹莹如有水雾的眼睛,
“那天舅舅有急事带我出去了,来不及跟你打电话,我昨天才回来……小秦,我有事第一个就想到你……”
这话说的怄人,一点不掩饰小秦是她的“救命稻草”本质,但是,至情至性啊!到哪里,她都是最想他,即使到了那个扭曲的时空,他也是唯一除了“中南海主人”,任何时空都完完全全得到她的人,不枉小秦对她这样“忠仆”……
这就是小秦觉着自己的“贱”,怎么着都狠不下心!明明还是说的不清不楚,明明说的话还这怄人,可是,只要她说了,好像就是叫人心安了……
小秦一用力拽着她的手过来,翻了身跟她一样趴在床上,两人头碰着头,小秦把苹果递到她嘴边,子羞秀秀气气咬一口,小秦唇覆了上去……交颈并头,总算找回了那份踏实……
三天,小秦在家伺候了她三天,
伺候她吃,
伺候她玩儿,
伺候她睡,
又跟那伙老太太搭牌桌子,
小秦军装衬衣,袖子卷在手肘,笔挺的军裤,皮带,一手环胸,一手端着一杯咖啡,悠适地看她打牌,
子羞开出一张好牌,心里暗暗得意,椅子向后靠,仰起头笑着看小秦,
小秦伸出手搭在她肩头,给她轻轻地捏……
老太太有时候看见了,都说,小秦,把子羞宠坏咯……
小秦愿意,
小秦晓得这个时候中南海里的权禹肯定已经晓得子羞回来了,还不知多少人一天到晚往秋子臊那里跑想接她呢,
小秦就是这三天要把她宠坏,越坏越好,叫她总恋着这里的好,像骨子里生了贪婪的虫,离不开,忘不了,再也跑不了……
☆、165
第二十一章
秋子羞弯腰敲了敲车窗,里面坐在驾驶位双手环胸头微歪靠在椅背上眯着了的常治猛一下惊醒,见是她,大喜过望,他搁她家门口这守三天了!
赶忙下车,“小姑奶奶,您这又是上哪儿溜达去了?首长急死了!”
子羞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自己家门儿里,“进去坐坐,”
“不坐了,你有什么事进去打理一下,我就不进去再打搅你舅舅了,你弄好了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子羞点点头,“辛苦了。”进去后,还是端出来一杯热茶给他。
进来后,她舅舅正好端着一盆花从房里出来,“又跑哪儿去撒了三天,没回中南海?”
小母螳螂是不哄舅舅的,微低头有点羞涩,“在小秦那儿。”
她舅舅看她一眼,“少撺掇人带你去打麻将,乐不思蜀了都!”还不了解她!
子羞乖巧地“嗯”一声,见舅舅去小院儿了,扭头看他的背影还偷偷笑。赶忙回房换了身衣裳,又倒了杯水慢慢喝下,才出来上了常治的车。
回中南海的路上,子羞问常治,“你晓得菊儿胡同怎么走吧,”
“知道呀,恭王府那附近,怎么,有事?”
“嗯,绕那儿走一道吧,我舅舅说那有个客户,我先探探路。”
又鬼扯!她就想去看看韩心说给她建的那麻将室到底有没有。
这块儿热闹,旅游景点咩,车多人多。
车从她想看到的那栋小四合院儿前掠过,是有这个地儿,可光从外面看又看不出个什么,她是有点失望,不过记下这地儿了以后她再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