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香兰。
“这是我们一位新加入黑蔷薇会的同好所带来的奴隶,她名字叫香兰,大家请以热烈掌声欢迎她吧!”
“啪啪啪啪!……”周围响起大声的拍掌,甚至有人在吹着口哨。
“好,现在起我便是你主人的代言人,开始爬吧!”亚理纱举起了皮鞭,一改一直以来的客气口吻,冷酷地对香兰说。
“唰!”
“咿~~”
亚理纱手上的是被称为“九尾狐”的调教用鞭,短短的柄后垂着九条皮条。
她一方面鞭打香兰的臀丘,另一方面拉着手上的锁链,引领香兰开始了屈辱的犬爬行。
舞台的直径约三米长,高约七、八十公分。四脚爬行中的香兰,那媚惑的肉体便正好和观众的视线处于同样高度。
“唰!”
“咿唔!……”
被另一个女人鞭打,羞耻和屈辱感令香兰连脸也不敢抬起来,但她不用看也能感受得到,台下有数十道以上的视线正集中望着自己身体上几个敏感区域。当然,在这样的目光环视下,香兰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羞耻,有如巨浪般正不停地向她击打着。
不过,在客席上看着香兰的惟人,却泛起了兴奋的笑容,自己带来的爱奴在舞台上受到众人的注目和赞叹,令身为主人的他也像有一份光荣。
“氏田先生,可以稍为打扰你吗?”
惟人向旁边一看,见到了此处的主人日野敦子正以感兴趣的媚目看着自己。
“你带来的是个一级棒的奴隶呢!调教得很有一手呢!”
惟人嗅到敦子身上浓烈而挑情的香水味。
“你太客气了……”
“这并不是客套话,而是真心的。看,周围的观众也不时响起赞叹声,如此美的奴隶,有谁人不会羡慕啊?”
的确,惟人也感到有大量肆虐的目光,正集中在台上美妙的奴隶肉体上。
“啪!”
“咿啊!”
“你知道你现在正在做甚么吧?”
“不、不知道……”毕竟,香兰还未能把这个和自己年龄相近的女人当作是主人。
“倥荆
“啊啊!”
“若再不说,便要加重惩罚哦!”
“喔!……饶了我,请主人饶恕香兰!”
“好,回答我∶你现在正在做甚么?”
“正在……四脚着地爬行着。”
“为甚么你要如此爬行?”
“因为……我是奴隶犬的缘故。”
“嘻嘻,对,你是正在俱乐部中在客人面前表演的奴隶犬,所以你要再抬高一点屁股和扭动,让客人可看清楚喔!”
“倥荆
“喔……”
香兰的臀丘在皮鞭的残忍打击下抬了起来,继续地爬行。如亚理纱吩咐,她每走一步屁股便摇一下,令下面的客人看得更是个瘾。
而抬起的下身,令插着道具的阴唇更明显地显现出来,意识到这卑猥的情景,令香兰连耳根也羞得通红。
“好,摇动得不错呢……喂,回答!”
“是!……”
“倥荆
“啊!好痛!”
“如此的扭动还未够好看!”
“九尾狐”的鞭梢猛烈地击打在香兰谷底的媚肉上,令她感到剧痛而饮泣起来。
“啊啊……还不够吗?你以为我是在戏弄你吗?那便由台下的观众来评一评好了。”亚理纱说着便面向客席说∶“由台上的牝犬爬行三步,之后便请各位客人评定一下,认为爬得好的便叫”YES“,爬得不好便叫”NO“吧!”
台下观众清楚后,亚理纱再转头对香兰说∶“好,开始走吧!”
香兰再开始四脚爬行,当然,她拼命地一边爬一边摇着屁股,令在阴部垂下的金链也不停地摆动着。
“觉得怎样啊,各位客人?”
“NO!……”客人们同心一意地大叫。如此的美人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爬行,其实这魅惑程度是极高的,但是客人们仍在叫不满,是因为他们想看这奴隶继续受到残酷鞭打的样子。
“嘻!那你便无话可说了吧?”
“倥荆
“啊呀!”
“氏田先生,亚理纱的调教手段也很不错吧?”客席中的敦子对惟人说。
“是很出色,相信任何倔强的女人来到这里也会变成从顺的奴隶吧!”惟人对这俱乐部拥有如此完善的系统和调教人才,在心中确是暗吃了一骛。
“不过,最近好的奴隶素材却是很难求呢!真烦恼……”敦子一边说着,一边拉下了身旁的惟人裤子上的拉链,掏出男人的像徵物∶“噢!是加大码呢!”
另一方面,舞台上残酷的“公开裁判”仍在继续进行。
“各位觉得如何?”
“NO!……”
“倥荆
“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