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身体的晃动,小腹里也有热汁流动的感觉,一小股液体不受控制的从她私处流了出来,浸湿了她小屁股下垫著的厚厚棉布。那是专门给交合受精的女子垫著的衬布,用来吸收渐渐变稀的精水。小环儿就这麽红著脸乖乖坐在垫子上感觉的一股股热汁慢慢流出来的,小手按在微鼓的小腹上轻轻揉著,她真的不知道男人的精水会这麽这麽多,还那麽那麽烫,当时的煎熬现下却成了享受,她又忍不住想要感受下被夫君喷射的那种快感了。
夜里宁九生回来时,瞧见小环儿抱著她那只木头兔子已经睡下了,便也没有叫醒她,自己洗漱一番也搂著美人儿和木头兔子一同睡下去。这一晚两人却同时做了一个及其香豔的梦,梦里看见这只木头兔子正摆在窗边的多宝格上,一位容貌酷似环儿的美人正衣衫不整地跨坐在一位老者身上同男人缠吻著,丰腴雪白的双乳蹭著男人的胸膛,美人修长雪白的小手环著男人的脖子,半眯著眼仰起小脸,任凭男人舔著自己的粉颈,耳朵和脸颊。并且配合的翘起屁股,让男人扶著阳具对准自己的小穴然後缓缓坐下去。他们两人很快交叠在软榻上,充满肉欲的啪啪声响了起来,两个人不住地湿吻著,紧紧抱在一起喘息。那老者虽然头发已白却保养得极好,身材高大,体魄强健,俊朗儒雅,望著身下女子的眼神里是不容错辨的眷恋。在射精时更是紧紧抱住怀里的美人不许她躲避,把所有精华深深灌进去了才罢休。美人娇吟著承受著男人的浇灌,待结束後回了神来,男人的那儿还堵在花径里。她依偎在男人怀里,管他叫老祖宗,并且娇笑著同他窃窃私语。场景几番转换,都是这两人在各处颠鸾倒凤的情景,甚至出现了老祖宗为美人画下海棠春睡图的场景。那老祖宗显然对美人迷恋至极,每次交欢都足足要数个时辰才结束。一日,老祖宗搂著美人儿在被窝里躺著,给她看那只渐渐完工的木头兔子,一面摸著她的小腹,说道:“小真儿要给我生一个兔宝宝呢。只可惜爹爹无缘见他了,让这个小兔子代替我陪著他吧。”再後来便是那美人一身孝服坐在床上,看著在院子里那一件件烧掉的婴儿衣裳和小玩具,哭倒在顾风怀里。
翌日醒来,环儿涨红了小脸拉著宁九生的衣角,要同他说昨晚做的一个梦。宁九生才听了个开头,就发觉两人竟是做的同一个梦。他轻轻安抚著环儿,指著她的那只小兔子道:“为夫体质异於常人,约莫了做了媒介通灵了。想来这木料还是树身时便已过百岁,这才有了些灵性记下了不少事情吧。”
“那,那女子可是我娘亲?娘亲,她,她跟老祖宗也。。。也。。。”环儿觉得害臊极了,一点也说不下去了。她只知道娘亲是和几个爹爹都睡过觉的,却不知道她还同太爷爷也有私情在。那麽,那时下人们说的话可都是真的了?
“小傻瓜,梦境如何能当真呢。”宁九生心里想著却是那副美人图,梦中所见与自己手中那副并非出自同一人手里,却极其雷同。他正要问环儿此事,小东西却自己开口说起了那图。
“不,梦里的事一定是真的。你还记得我太爷爷给娘亲画的海棠图麽?顾家真的有一幅呢,只是没有署名,我和珠儿她们都当是爹爹们画的。还,还照著那图也画了幅。只是後来因为珠儿大意,被人盗走後再无音讯了。这个小兔子是我抓周时就抓到的,娘亲说我只要看到了小兔子就不会哭闹,所以这些年一直都带著身边。夫君,我,我会不会不是爹爹的女儿,是太爷爷跟娘亲她,她,乱伦後生下的孩子?娘亲是被,被强奸的吗?可是,可是他们好像又很恩爱的样子啊。”
环儿已经完全糊涂掉了。梦里娘亲看著太爷爷的眼神那麽温柔依恋,难道娘亲除了爹爹们还爱著太爷爷,并怀过他的孩子麽?
“好了,小乖不要乱想了,你一定是爹的女儿的。”宁九生轻轻拍著环儿的背脊,说道:“乖,梦里的事真真假假,怎麽能都当真呢。你看,你并非属兔,一定不是她与老祖宗的骨肉,那个孩子约莫是被打掉了,所以最後你娘亲才哭的很伤心。你且当它是个梦境,别再想了,嗯?”
环儿怔怔的点著头,却想著自己的心思。她知道这一定是真的。以前还在顾家时,她和妹妹就偷听到那些嬷嬷们私下里说娘亲的坏话,便告诉了紫苏,让她把那些嚼舌根的妇人们都打发走了。现下才发现可能那些事都是真的发生过的,那麽温柔美丽的娘亲可能真的被下人们奸淫过,甚至当过祖父们的性奴,想到这些可能时环儿却突然有了感觉,下面的小穴儿竟然微微湿润起来了。而宁九生正恼著小美人没有听进自己的话,在那里胡思乱说,他本是想将环儿按住泻泻火的。可是去抱她时,小东西突然很敏感地挣脱了,他神色一暗,手腕翻转将环儿一把抱进怀里,伸手去摸她的小穴儿,那里已经是湿乎乎的了。
“小淫娃儿,方才想什麽去了?竟然流著这麽多的水,嗯?”宁九生气恼地将长指插入那小嫩穴里捅著,看著环儿咿咿呀呀地叫起来。他其实是有几分顾忌的,昨夜梦里瞧见扶摇夫人与顾廉欢好的模样,即便知道是环儿的娘亲,因为那样相似的容貌,他的心里还是一紧。他知道自己的独占欲,是绝对无法容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