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抽插着。
在乳头上舔舐着的舌头移到了她的腋下,她的腋下毛全数都拔光了,她的腋下似乎是很敏感,我用唇轻轻磨蹭着,她的脚却狂乱地扭动着,被塞了手帕的嘴不断地发出淫浪的呻吟声。
她的浑身都美得不得了。刚才她问我能不能再来一次,我并不确定,但是现下我很确定,我的老二勃起,而且硬到发胀发疼。
因为是有前戏的爱抚,我脱下身上的衣服,将老二放在她的阴道口摩擦着,手指头开始玩弄着她的双乳,尽量让自己裸身贴着她,她的肌肤相对於来说算是凉的,我的体温偏高,在她身上熨贴着只觉得很舒服。
我将手帕从她的口中拿出,再度给了她一个耳光,代表着「拿出手帕也不要说话」,接着用唇堵住她的嘴,舌尖又在她的口中交缠着,我舔过她每一颗贝齿,她的舌头被我引领着,双颊在微光下泛红。
我将她翻了过去,我很喜欢背後式那种一手掌握的感觉,如今她看不见、听不太清楚,她双手撑着床铺,手指头紧抓着床单,那让我兴奋得要死。
我立刻就把阴茎塞入她的阴道里,狂烈地撞击着,她终於忍不住叫出「啊啊嗯嗯」的声音来,抽插到一定的程度,我将她翻回正面,把耳塞拿出来,将枕头巾解开。
她重见光明,重新可以听见事物,微光下她见着我的眼神复杂。
我忍不住拥吻住她,她也热切地回应着,这让我回想到她第一天来到我家时,我们两个的那次干炮,彷佛就是有爱一样。
干炮只要用心接了吻,就会像是做爱。
那麽我们的恋爱,是不是也仅止於干炮接吻之时?这个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过,随即很快地被我扬弃。
打完这一发,就跟她提出交往的要求,我虽然不算富有,但是我们可以交往看看,既然她没地方去,就暂时当我的女朋友好了。
想到这里,我的下半身就来了劲,扶住她的腰,开始规律地往前推送,每一下都撞击到最里面,我看着她,她的眼神想要闪避,我将她脸扳回来,要她看着我。
最後我终於射在她的体内,无力地趴伏在她身上,嘴就凑在她的耳边喘着气,还可以闻到我们两个干完炮身上潮湿淫靡的气味。
「跟我交往吧,我想认识更多一点。」我趴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没有任何回应,我有点紧张,用双手撑起身体,从她身上爬起来,看到她的脸却让我惊讶无比。
她竟然在哭。
我又不是在求婚!
我哭笑不得,伸手想要拭去她的眼泪,却被她一手打掉,她飞快地从床上下来,精液还在她的双腿之间,她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裤,连精液都没有擦乾净,在我愕然之时,她已经跑到门口了。
「大叔,你大致上果真还是没有变。喜欢野炮,喜欢把人的眼睛蒙住,喜欢把人的耳朵嘴巴都塞住。
唯一改变的,是你原本喜欢十一岁的孩子,现在喜欢的是二十一岁。」
☆、第三十二夜 变调的开始
「大叔,你大致上果真还是没有变。喜欢野炮,喜欢把人的眼睛蒙住,喜欢把人的耳朵嘴巴都塞住。
唯一改变的,是你原本喜欢十一岁的孩子,现在喜欢的是二十一岁。」
女孩说完这句话立刻就想要夺门而出,但是我毕竟是当过兵的男人,速度反应都比她还要快,早在她旋开内门门把的那一刹那,我从床上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将她急欲开门的手抓住,她用力挣脱,我便抓着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抓去撞墙。
她的前额硬生生地在我的房间墙上留下了怵目惊心的血渍,双脚发软地跌坐在地上。
她此时面无表情,只是抬起手来摸摸额头,看看自己手上的血,然後看着我。
我看着她,也是膝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你……你是……」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
为什麽?我大学毕业後,总算搬到了一个新城市,急欲挣脱的过往,好不容易在这麽多年以後遗忘了,为什麽又再次提醒我,而且是用这种激进的方式?
「是你吧?是你没错吧?」我看着她。
「不是我。」她看着我,面不改色,说得很淡很轻,「不是我。」她又强调了一遍。
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怒气,用力把她刚穿上的衣服扒下,她的内裤上全部都是我精液的味道,我用力地抓着她的头去撞地板,一次又一次,她只是闷哼而没有大叫出声。
她也没有改变嘛。
她的身下湿润,我的手指头又这样子插入她的小穴中。
「绝对不出声还有淫荡的小穴,你也一点都没有变!」我恶声恶气地跨坐在她的背上,这时候我的老二又硬了起来。
她没有看我,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用力抬了起来,问道:「干,你死了没?」
「还没呢,大哥哥。」她满脸是血地笑了。
「大哥哥」三个字让我全身一阵恶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