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不小心将热水烫在她的旧伤上,然後没有立刻做急救,就抓着她的伤处,把她的手扳到後面在流理台狂干她之後,留下的伤口。
「当年的事情你记得多少?」我想要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停下手边的动作,顿了很久,方抬起头来看着我,平静地说道:「差不多。」
这是什麽不精准的回答?
「你最好快点忘记。」我冷冷地说道,「不就是一片处女膜而已吗?迟早都是要被戳破的,既然你说你爱我,那麽第一次给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她没有什麽特别的反应,只是淡淡地微笑着,这让我全身发毛。
「大叔,从那之後,你一直很自责吧?」
当年我还是大哥哥的时候。
「你不会报警吧?还有你当初为什麽不跟别人说?」那件事情之後,我整整躲在宿舍里两个月,几乎不敢出门,偶尔出门一次,买了两大箱泡面回家配着吃,就怕警察找上门来,我每天都盯着电视看,每一时每一刻,我都好怕自己的照片被打在电视萤幕上。
那两个月之中我也没有接任何的电话,躲在棉被里,简直就快疯掉似的。後来老家的人看我完全失去联系,找上门来的时候,我还不敢开门,觉得那是警察设的彀,目的是要将我逮捕到案。
「大叔,你不要自责喔,也不要害怕。」她已经包扎好伤口,站起身来,从柜子里取出吹风机,我以为她要吹头发,没想到她绕到我身後,轻轻地吹起我的头发来,我全身紧绷,防着她突然拿吹风机尻我的头或是烫伤我什麽的,但是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渐渐柔缓地抚着我的颈子和耳朵,我逐渐放松了紧张的情绪。
加害者竟然被被害者安慰了,这是什麽诡异的状况。
「这个社会啊,对於犯过一次错误的人,永远不会给他自新的机会。即便他做了几千几百件对的事情,人们永远只会记得做错的那一件。」她的声音伴随着吹风机难听的运转声,像扩音器般吼在我的耳里,即便她是轻声说着。
「所以大叔一旦犯了错,如果我报了警,大叔就有了案底,再也过不回正常人的生活。就跟处女膜破了一样,再怎麽样都长不回来喔。」
这是什麽?在威胁我吗?我转身要发怒,她的手却没有任何加重力道或是要放开的意思,轻轻地抚着我的肩颈,吹着我的头发。
「所以我再怎麽样都不会去报案的,大叔不用担心。大叔一定是也很喜欢我,所以才会那样子在树林间干了我吧?」
☆、第三十八夜 夜间的探险
那天她就站在贩卖机的前面,赤着双脚,背着小小的书包,望着我发呆。
她说她的鞋子不见了。
我看着站在贩卖机前的那个小女孩,面无表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看起来又不是要买饮料,彷佛是在寻找有灯的地方。
我替她投了一杯冰奶茶,虽然那个天气好像不是很适合喝冰品,但是小孩子应该都喜欢冰的东西胜过热的吧。
谢谢你,大哥哥。
你不回家吗?站在这里干嘛?
她沉默以对。小女孩的长发远远看起来细细软软的。
你几年级了?
五年级。
是吗?你看起来好像比一般的小学生还要高。
对啊,我在班上都坐在最後一排的位置。她对着喝着运动饮料的我咧嘴一笑。
看起来没有穿胸罩,虽然发育得很高,但是却没有发育到胸部啊。
我心里这样想着。
应该不用我带你回去吧?你都五年级了的话。
……不太想回家。谢谢你的奶茶,我刚好身上钱也不够买一杯饮料。
我也不太想回去,就跟她坐在贩卖机旁边的长凳上聊了起来。
我的很多问题她都好像没有打算回答,一直保持着沉默,而且避开的几乎都是家庭问题,我想想也就算了。
她看起来非常早熟,聊的东西也都可以接上社会话题。
你不回家怎麽看电视?这个新闻你怎麽会知道?我好奇地问。
我都是看报纸的,早上学校都有报纸可以看。她轻轻地说,打了一个寒颤,喝完冰奶茶好冷喔。
我看着她身上穿的小学生制服,她身高已经高到需要把两条连身裙的带子剪掉的地步,如果没有那个双肩背包,还真要以为她是国中生。
但是小学五年级了还背双肩背包真可耻啊。我不禁这麽回想着,我好像小三的时候就换成侧肩背包了。
她没有穿内衣,平坦的胸部在白色的制服底下若隐若现。
走吧,去探险吧。我提议。
探什麽险?
不知道,所以才叫探险啊。
好啊,走吧。她很爽快地从长凳上跳了起来。
我走在前头,她跟在後面。走的道路两侧路灯益发地少了起来,树木渐渐多了。
大哥哥。她拉住我的衣角,好黑喔。
我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