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和朕计较吧?”秦承释起身站在了穆书榆的躺椅旁边。
穆书榆转过头不看秦承释,口中娇嗔:“皇上这样站在臣妾面前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围上些。”
“这时候你倒娇气起来了,你是没看过还是没摸过?”秦承释虽是这样说但还是捡起穆书榆的衣裳围在了腰间,同时半蹲下来与她平视。
“我现在瞧着别扭不行啊?皇上别总是冤枉臣妾,臣妾可没什么别的心思,只是觉着桃儿长得可人,又会伺候心里喜欢,皇上说什么故意不故意的臣妾可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你故意在朕面前亲近她,弄得暧昧不清难道不是想让朕将桃儿撵出和安殿?”秦承释可是将事情看得很清楚。
穆书榆听完立时翻身坐了起来:“皇上说了半天还是要怪到我的头上来,我怎么与人暧昧了?我与一个宫女再怎么亲近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做出与皇上相同的事来?明明是你起了别的心思,我又没拦着,做什么总要赖在我身上?桃儿力再会服侍、力道再强还能比得过那些太监?皇上放着专门伺候的太监不用,非要叫她进来自然是因为她的服侍与太监不同,要不这样等明儿我沐浴之时也找两个俊俏的小太监进来给我按按,到时皇上就不会怀疑我有什么怪癖,是不是故意的了!”
“你敢!朕不过是多说了两句,你就疑到朕身上来了,朕以后不叫她伺候就是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再不洗洗安歇你又该难受了。”秦承释可不想让穆书榆借题发挥,于是赶紧服了软儿。
穆书榆也知趣儿不再提此事,皱了皱眉说道:“要不叫人进来先给皇上洗吧,臣妾等等无妨。”
“唉,真是个磨人精。来,朕伺候你,擦完之后咱们一起泡一会儿就行了。”
穆书榆见秦承释极是无奈地拿起了绢帕,不禁咬唇轻笑:“皇上既是要接替桃儿,那便先帮臣妾将那儿擦拭一下,方才好像又流、出不少东西,臣妾难受得很呢。”
看着穆书榆微微张、开的双、腿,秦承释吸着气笑:“朕一定将太妃伺候满意了,有多少东西朕都能给太妃弄出来!”
于忠翻着眼睛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
“于总管,怎么样了,没事儿吧?”小亮子见桃儿被撵了出来自然高兴,只是也怕太妃又和皇上吵闹。
于忠又听了一会儿才直起腰呵呵一笑:“什么事儿都没有,里面儿太妃折腾得皇上要死要活的,真是好手段。唉,太妃若是能长久地留在宫里该多好,这样不但皇上高兴,咱们也省得去看别人的脸色,只奉承好太妃就行了。”
“谁说不是呢,若不是有太妃和于总管您的提携,奴才也不能得了个七品的头衔儿,真是祖坟都跟着冒青烟了。”小亮子自是比其他人都希望穆书榆能一直住在宫里,只是这事儿名不正言不顺还真说不准。
次日,秦承释离开后,穆书榆又睡了个回笼觉才起来,小亮子奉承道:“还是太妃得皇上宠爱,皇上临走时说了,以后不用桃儿侍驾,太妃您听着是不是也高兴?”
穆书榆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叹道:“虽是不用她侍驾,可人毕竟还在我儿,难保以后不会出事儿,再有现在有了一个桃儿将来肯定还是有其他人要往和安殿里送人的,我防得了一个还能个个儿都防?此事务必一劳永逸。”
小亮子一想太妃说得极在理,和安殿现在就是个宝地,定是人人都争着往里进,好找机会分宠,太妃的身份又不能明着管人,这可怎么办啊,一时也发起愁来。
“瞧你那样子竟是比我还烦恼,你去将桃儿叫进来,我有话要单独与她说。”
小亮子答应着出去了,心想太妃一定是要收拾桃儿那贱婢了。
只是叫来桃儿后,不到一刻钟就见桃儿从里面跑了出来,眼睛通红、衣衫不整,小亮子奇怪,这太妃整治人也太快了吧,就是要动用私刑也不必自己亲自动手吧。
之后接连几日穆书榆都找理由让桃儿单独来见自己,小亮子与如兰如意在外面时不时地能听到桃儿的求饶声,不禁都暗自揣测太妃用了什么样的妙招儿,桃儿现在见人都躲着走,更视太妃如猛虎,一看就是怕得不行。
事情也果然如穆书榆所料,秦承释没过几日便又让桃儿去伺候,小亮子知道了急得团团转,穆书榆听了却笑:“只看这几日的调、教灵不灵吧。”说完便坐在窗前看书品茶。
“砰!”内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了,小亮子吓得脖一缩,再看见怒气冲冲进来的秦承释差点儿吓得尿裤子。
“滚出去!”
小亮子飞快地爬了出去。
“皇上这是怎么了,竟生这样大的气?”穆书榆也是受了惊,抚着胸、口压惊。
“你还有脸问朕?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好事,还要朕替你说吗?”秦承释大声质问。
穆书榆摇头:“皇上一不顺心就要拿臣妾撒气,臣妾听着就是了。”
“事到如今,你还要在朕面前掩饰,朕问你,你每日将桃儿叫到你房里做什么?”
穆书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