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枝趁势站起身,用力把手抽回来:“醒来了,傍晚才被我凶过,这会儿讨可怜呢。可淘气。”
“呜呜~”元宝卷着一身暖热被娘亲从卧房里抱出来,睁眼看见爹爹在,那红红小嘴儿瘪得更欢了,泪眼巴巴的向爹爹控诉。
瞅着那张酷似自己的小脸蛋,沈砚青不免又心疼又好笑:“做什么又凶他?这样小的孩子。”
“欺负姐姐呢。自己不肯吃奶,见如意要吃,又蹬着腿儿踢她,不给她吃。”鸾枝抖着元宝,口中嗔怪,瞅着那粉嘟嘟的小团子,到底还是心疼。见元宝小手儿攀着衣襟,不停地吐舌头,便侧过身子把盘扣解开。
“咕吱咕吱。”饿了一顿的元宝吃得可用力,一边儿吃,一边抚着娘亲雪白的胸峰撒娇儿。
吃了几口,又扭过头来对爹爹“呜呜”地诉着委屈。
那一双盈盈胀-满的雪-茹便在他的小嘴下半露,粉白似熟透蜜桃儿,嫣红如夏日妖艳草莓,有甘醇白-浆从红的顶-端渗出,隐约又可闻言一抹浓郁的奶香。沈砚青的嗓子忽然有些焦渴。
默了默,噙着嘴角笑道:“我今日回了一趟宝德县,把景祥的名号彻底摘了,挂了燕鸾的招牌……又回了一趟家,却呆不住。看那空荡荡的帐子,总想到从前与你成亲时候,穿一身红红,一个人孤伶伶坐在床边,说话的口音也奇怪,亲你一下就发抖……看久了,心里忍不住就疼,那时候是我给你的太不够。一路上紧赶慢赶,总要见你一面才安心。”
他虽容色沉寂,然而凤眸中对她的痛却不遮不掩……鸾枝心尖儿蓦地一抽,咬着下唇道:“你这人嘴上惯不老实,休要以为说两句软话我就能把你原谅。孩子睡了,出去记得把门带上,今后没事别跑过来讨人嫌。”
揩着帕子把衣襟扣好,抱着元宝往回走,手腕却被不轻不重的一握。
那袖子磕碰了油灯,“呱当”一声砸在地上,整个铺子顷刻间一片黑暗。
来不及逃走,一道魁伟的身型已经从背后附着上来。他修长的臂膀将她腰肢儿整个一环,一股灼热的气息贴近她耳畔:“阿桃,我既来了就不打算走。给了你这样多的时间考虑,我今晚想要听你的答案。”
他的身型那样高,鸾枝只不过才及他胸膛,本就是一晚上心思惶乱,此刻听到那剧烈的砰砰心跳,忍不住呼吸都紧促进来。
挣着身子:“什么答案?…都说不爱了,不爱了,你总要死缠烂打。孩子还在这里,我娘还在后头,你不要乱来,放我走!”
“傻瓜,怎么能够不爱?若是真的不爱,你为何一晚上都不敢看我……你不敢看我,就是你还爱着,你怕再对我心动……怕我再一次伤你的心?我说的对是不对?”沈砚青异常温柔地舔-弄着鸾枝细嫩的耳垂,黑暗中那双略微粗糙的大手隔开元宝,把她胸房若有似无的揉-捻。直到察觉她的颤-栗,才又忽然挑开她的衣襟,掌心把她的丰-满整个儿罩住。
那轻轻重重,直把人魂儿捏得迷迷沉沉。鸾枝想要走开,脚下竟似生不出力气……太久没有亲近了,不是没有想过与他的旧日欢好,然而那念想才升起,一瞬却又被自己掐灭,怕动摇,怕又变回到从前……怎生得此刻竟忽然想要起来?这感觉太危险,不能够前功尽弃!
鸾枝紧紧裹着元宝,不肯让沈砚青的大手继续在自己胸前攻势:“阿娘快来——铺子进了贼了……唔…”
却被沈砚青严严把气息堵住,晓得鸾枝这样的女人,你但且随她,她便会和你犟一辈子,怎么也不肯松口……总须得将她逼一逼,否则任由他如何弥补,她总不肯看清他的心。
“呃呜~”元宝在睡梦中吐着泡泡,小嘴儿无意识地把娘亲红果儿吃将起来。
沈砚青吃醋,便从鸾枝怀里把他夺过,小心放至桌边的车子里头。
“这么久了,难道你都不想我吗?…就留我一个晚上,让我抱着你就好,天一亮我就走……听话……”气息灼灼地啃着鸾枝的唇-瓣,把她的身子扳正过来,顺势摁坐在桌面之上。
他今夜不似从前急迫,只是一点一点的把她温柔攻势,大手沿着她丰-软的腰肢儿徐徐往上揉-捏,猛一个用力,便把背上两条细细的胸带扯断。
俯□子,想要吃鸾枝的雪茹儿。
“啊……混蛋,想你做什么…恨你都来不及!这就是你说的‘抱着就好’吗?放开我…”鸾枝竭力兜着胸口,不允沈砚青将衣裳剥去。奈何女人最受不得的便是这般柔情似水,他只需将她唇-瓣-含住,深深-浅浅-地进出几回,她的力气被他吃尽了。
一娓红裳沿着香肩滑落,他剥下她高-耸的胸兜,露出两-座异常圆-润的雪-物,白-颤颤的,顶端的嫩果儿早已经被汁浆儿盈满,在黑暗中闪着荧光……是她溢-出的奶水。
她还说她不想要?她连自己都骗不过自己!
“并非是我逼迫你!阿桃,你可否静下心来想一想,到底因何总是不肯将我原谅?若是因着邓佩雯,我已经对你解释清楚,我的身心依旧是只属于你一人……若是祖母,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