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吃饱了,小手儿拨开娘亲的红果果,睡着了。鸾枝便把衣襟揩起来。那才被男人含-咬过的雪茹儿红-肿-发-胀,连下面那里也是暖湿湿的……一身都是他残留的味道,抹不去,迫人思渴。
鸾枝把身子蜷进被子里:“别说了,我心里乱……他要是真找了倒好,我就回南边去,更清静。”
个狠心丫头,回南边?你要真舍得回去,早回了。
阿娘叹口气,无奈地关门出去——都怪自己,请个大夫罢,好好的掀她夫妻俩帘子做甚么?恁的把好事破坏!
……
一夜昏糊到天亮,凤萧却来了。
大清早的把门打开,端一盆热水擦拭桌子,再把炉火儿升起。那门前厚雪皑皑,红的粉的黑的脚步在眼前来来去去。鸾枝低头扫地,却忽然扫到一双漆黑的皂靴,靴面上沾着落雪,宽宽长长的,扫他他也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晴未亲和平凡亲】de有爱投雷,扑倒熊抱\(^o^)/~!!
这周不知道肿么了,总卡文,更新字数会少些,周末的时候调整下,红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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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坎坷路
那靴儿多长多宽,早已经在很久以前就刻进了心里,鸾枝手中扫帚猛地颤了一颤,赫然抬起头来——
他手上提一把短刀,穿一袭玄黑色修身侍卫常服端端立在自己跟前。腰束湛色革带,宽肩上搭着个青布包裹,那年轻的俊容上微有倦色,却一身英气勃发,仆仆风尘。
不是应该呆在牢里待斩吗,怎么忽然就好好的站在这里?
“凤萧……你,没事了?”鸾枝蠕了蠕嘴角,不可置信。
“嗯,半个月前就已经没事。”凤萧的嗓音冷沉沉的。他已经在街对面看了她好一会儿,看她掂着脚尖将门板一块块卸下,看她鞠着腰儿擦桌扫地,那一抹水红色小袄儿来来又去,勾人魂儿一般,怎么着明明心里恨她,脚步却还是一步步地拢了过来。
痴痴看着鸾枝泛红的眼眶,却看到她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殷红唇印,才心软、眸光却又冷:“我替四爷去县上办事,回来路过你这里。进来看看。”
大步擦过鸾枝身旁,走到铺子里坐下。
鸾枝这才恍然,难怪元承宇先前对自己的求情百般含糊不应,却原来一早就已经为凤萧留了一条生路。
心中百感交集,见凤萧进店,连忙从灶上盛了一碗热粥出来:“可恶四哥,惯爱作弄人,亏我这样担心,还以为你过几天就要上法场了……你如今可是在为他做事嚒?”
那粥儿香糯浓稠,中间点缀着几颗红红绿绿的坚果儿,看起来醒目又爽口……昨夜在城墙跟下默了一夜,早已经腹中饥饿,凤萧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只这一低头,却看到那桌脚下一条纤细的红色丝带。他虽二十年从未触碰过女人,然而自小长在妓-院里,晓得这是女人亵裤上才有的绑带……眼前顿然浮现出昨夜办差回来时,在风雪寒夜下听到的酥酥娇-喘,他简直可以想象那个年轻商人是如何急切地把她裙裳褪尽……她还说她已经不爱,怎生的恰巧路过一回,便撞见她一回?
凤萧凝了一眼鸾枝晕粉的双颊,忽然一瞬间再无了食欲。天晓得自己当时是怎样的满腔悸动,本以为一敲开门便可看到她惊喜的泪眼,却不想……
把刀鞘在桌面上一摁,蹙着眉峰道:“自祈裕绑了你之后,我便与四殿下达成协议,他给我和我娘削去奴籍,我答应他招安。前些日子乃是为他去临县寻找祈裕的账本,去了半月却无果。待过几日为大哥安置完后事,我便要去雍州府报道……督军校尉。”
那校尉的官职虽说不大,却是个真正带兵的。雍州府离京城近,乃是个重要的水路要塞,怕是四爷准备栽培他做亲信呢,将来前途无量。
鸾枝不明白凤萧为何忽然变得这般冷酷,心中却为他高兴:“这样好,等在那边扎了根,找个好女人,再把你娘也接过来,日子就这样好起来了。”
“小桃红,你晓得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凤萧的眼神却一瞬沉冷下来,凝着鸾枝不放。
鸾枝又如何能不知他心中所想……若是早知道他在牢中有惊无险,她定然不会与他说出那番实话……他竟也难得骗了她一回。
喵了眼满满的粥碗:“你惯是爱钻死胡同,这天下间又不止我一个女人。可是嫌我粥煮的不好了,不想喝?”
“不是,已经在外头喝过。”凤萧随口扯了句谎,默了默,又抿着薄唇道:“雍州府与京城只隔着半日距离,以后我会常回来看你,和孩子。”
“呜哇~”后院忽然传来如意清脆的哭声,鸾枝连忙站起来:“呀,说起来你还没见过我的孩子呢,我去抱来给你看看。”
掀开帘子去后院,一会儿便推出来一对粉嘟嘟的小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