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瑶,看来你并不歧视这个行业。”
“Why should I?(为什么我得歧视这个行业?)你家的纱锭厂要污染整个长江出海口,色/情业至少环保。”陆佩瑶翻翻白眼说。
陆佩瑶既然问了,郑斌无奈,只能解释:“嗯,我14岁去按摩中心做洗脚工,因为我学帆板,有手劲。来按摩中心的洗脚的人,特别是男人,很多是来吸粉和嫖/娼的,他们会问我有没货。我马上发现卖粉比给人洗脚挣钱多了,不到一年,我就只卖粉了,跟上了一个老大。”
“16岁那年,我得罪了那个批发白粉的大哥,开始落魄,那时有个女孩喜欢我,她比我大2岁,是做小姐的。她给我钱,让我陪她睡觉,于是我就一面跟她睡觉,一面卖粉,一面帮她拉客。18岁以后,有很多小姐抢着付钱跟我上床,那个大哥一直不给我货源,我白粉进货不足,很空,于是开始组织那些小姐卖/淫,比她们单独拉客有效多了,而且安全。很多小姐慕名而来,找我要生意。20岁那年我来到上海,开始批发白粉和组织小姐卖/淫,慢慢就做大了。”
陆佩瑶点点头:“你很有天赋,越是非法经营越考验人的天赋。都说管理者是培养教育的结果,而创业者是与生俱来有这种天分,今天我见识了。”
唐明顺忽然发脾气:“佩瑶,你很欣赏郑斌啊。他舌功很好,还玩菊花,你要不要体验一下。”
陆佩瑶不高兴了:“糖糖,你今天情绪不对,太会吃醋了,刚才是张剑,现在是郑斌。你不是我男朋友,却禁止我跟任何男人交往。你当我是你禁/脔啊。”陆佩瑶脱口而出这个词,回过神来不由的满面通红。
唐明顺也脸红了,心里揣度,陆佩瑶也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可能确实有欲望。一时大家无话,各自埋头吃饭,
郑斌脑子里还在回忆往事,说:“大家都来说说自己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怎么发生的,跟谁,怎么样?”
张剑一笑:“这个提议有趣,是不是还要评评谁的第一次最特别?”
郑斌说:“好,我先说吧。我的第一次我刚才已经说了,16岁那年,跟一个18岁的小姐,因为她喜欢我,我也挺喜欢她。她给我钱让我陪她睡觉,我欣然接受了。她对我真的很好,我趴在桌上睡觉,她看见了,就会给我盖衣服。我那时几乎没钱挣,全靠她养活我。唯一的问题就是她老吃醋,她不许我跟别的女人来往,别的小姐找我,她就跟人家打架、跟我吵架。我不在乎她跟别的男人,她却不许我有别的女人。”
郑斌叹了口气:“我跟她在一起有好几年,我来上海才跟她分的。这是唯一一个跟我处了这么长时间的女人,我一直都记得她的名字。别的女人跟我从没超过一个月的,而且下了床就不记得人家叫什么,长啥样了。”
郑斌看看唐明顺:“下面你说。”
唐明顺一呆:“我,平淡无奇。20岁那年,跟我女朋友,我们是大学同学,两人都是第一次,试了好多次才成功,我们一直谈到大学毕业,我继续读研,我妈帮她安排了工作,本来打算等我毕业就结婚的,结果分手了。”
陆佩瑶问:“为什么分手?你劈腿了?”
“哎,不是这么回事,是她家里事多。她家见我妈能给她在上海安排工作,落户口,就提出一大堆事情来要我爸妈办。我那时很年轻,就为了她跟我妈吵架,后来我妈干脆置之不理了,于是她就跟我吵,吵来吵去,感情就吵没了。我提出分手,结果闹得天翻地覆。他家一堆亲戚赶到上海,我家住在市府家属大院,她家人堵着我家的大门要我负责,我抵死不从。市委纪委收到一堆的匿名信,告我爸妈纵容儿子为非作歹,告我强/奸女同学,始乱终弃。于是就有人来劝我爸妈,息事宁人,叫我娶了她算了。这回倒是我妈顶住了,说宁可受组织处分也决不毁我一生。最后事情不了了之。从此我再没正经交过什么女朋友,而且对处女两字有了恐惧症。”唐明顺叹着气摇摇头。
大家忍不住一笑,然后转头去看张剑,张剑吃吃艾艾的说不出口。唐明顺皱眉头:“张剑,你不是一直呆在英国嘛,那里气氛比国内宽松,你是不是中学就有经验了?”
张剑把心一横:“我爸妈送我去读的是英国老牌寄宿学校,只收贵族家男孩的那种,那种学校都有那传统——好男风。我去的那年才14岁,语言关都没过,学校派了个16岁的学长带我,他把我□了,撕裂了我的括约肌。我怕学校发现,不敢上医院,只能硬扛。他很帅,出身名门,高贵优雅,骑术精湛。从那一次后,我迷上了他。当时我旧伤未愈,只要他想要,我就忍痛满足他。但是他没多久就腻味了,抛弃了我,令我痛苦万分。”
张剑说完,垂首不语。一屋人呆住。
唐明顺看看陆佩瑶:“轮到你了。”唐明顺一直想知道那个送玫瑰花,又在情人节那天晚上让陆佩瑶体验第一次高/潮的是谁。
陆佩瑶平静的说:“我爸妈在我十四岁那年离婚,我妈嫁给了一个小地痞,我爸娶了我妈的亲妹妹,家里一团糟。我爸禁止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