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锐利,举止敏捷,真是又帅又酷,加上衣着高档,挥金如土。周末郑斌无论是带着她在公园里划船还是在商场里逛街,总引来别的女人羡慕的目光,让陆佩瑶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而且郑斌貌似沉默乏味,其实生性多情,很有情趣。郑斌对上海所有千奇百怪的小弄堂了如指掌,带陆佩瑶去所有稀奇古怪的地方吃小吃,去逛各种卖奇形怪状东西的特色市场。
郑斌时而忙碌,时而空闲,忙的时候往往是晚上,白天时间大把,陪陆佩瑶吃饭逛街不算,周末还带她到处游玩,坐过山车,蹦极,玩汽艇拉的降落伞。陆佩瑶玩得单词背不进去,习题做得不知所云,到后来,干脆把书都丢一边去了。
陆佩瑶对郑斌说:“阿斌,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陆佩瑶从来没经历过这么轻松无目的的男女交往,从来没体验过这么散漫无目标的人生。她跟郑斌,既非真正的情侣,也无长久打算,两人间无任何权力义务,无任何约束规划,甚至连明天在不在一起都不知道。陆佩瑶觉得自己是在过梦游一般的日子,无压力,无计划,就是享受,就是开心。
对于郑斌来说,却是正好跟陆佩瑶的感觉相反。郑斌过去从来没有过这么纯粹的,这么跟金钱生意无关的男女关系。
郑斌过去接触过的女人都是欢场女子,既没受过多少教育,也没正经职业,都是糊里糊涂过日子的女人。 陆佩瑶却不是性工作者,有固定的社会角色,正当的工作,独立的收入,不受他控制,也不为他工作,他也没想过要把她与别的男人共享。陆佩瑶游离在他常规生活之外,给他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郑斌不管多晚,天天都到陆佩瑶家过夜,白天有空也来找她。郑斌知道两人的关系随时都可能结束,这种随时可能失去的感觉让他十分珍惜两人现在在一起的时间。
陆佩瑶早晨起来给他做早点,晚上不管多晚,总给他留下一份食物裹腹。他在任何时间都可以来找她,她总是在那里等他,不会失踪,也没有别的男人。对郑斌来说,陆佩瑶这里总是有食物,温暖的床,还有排他的性关系。这些给他一种的安全感,跟张剑给他的感觉相同,但是陆佩瑶是女人,更合他的口味。
郑斌跟陆佩瑶两人在一起,过上了短暂的激情迸发的日子,两人的生活本来是不可能有交集的,也无所谓过去未来,于是两人就紧紧抓住现在,过脱离现实的真空生活,在游荡和性/爱中过一天算一天。
陆佩瑶在郑斌的胯/下呻/吟,被他的花样百出弄得神魂颠倒:“这么晚回来还做,你不累么?”
“干你就是我在放松休息,宝贝,你下面紧一紧,真让我爽死了。”郑斌抱起陆佩瑶的下身,让她看着自己被他冲撞,“喜欢我在你里面吗?”
“喜欢,最喜欢被你充实的感觉了。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有别的女人,我要吃醋的。”
“放心,我现在没别的女人。”郑斌许诺。但是郑斌没说:我跟你在一起时,没别的男人。
陆佩瑶发现郑斌手机有一个特殊铃声经常响起,郑斌经常看一眼就干脆把手机关了,偶尔接,往往沉默的听了半天,只说一句话:“好,我一会就过去。”
郑斌每次答应过去,不久就会走人,然后过几小时后,又会回来,回来时总是神情抑郁,看她的眼神总是有点羞愧之色。陆佩瑶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两人毕竟不是真正的情侣,她也没权去过问。
陆佩瑶不知道,张剑因为这些不接的电话,还有缠绵后坚决的离开,心痛如绞。
陆佩瑶现在又开始几乎天天往张剑公司跑了,跟张剑谈完公事后,张剑总要检查她进度,结果发现这两三个月来,陆佩瑶不进反退,没做多少题不说,做完的也是错误百出。张剑火冒三丈。
“你suppose(预期)在12月底前考完GMAT和托福,但是现在你这幅样子,怎么进考场,还想考满分,还想申请哈佛,歇着吧。你真想留学?我看你还是嫁人算了。”张剑气得把答题纸揉成一团,“你这些日子是怎么在过的,是不是我不监督你了,你正好放羊了?”
陆佩瑶羞愧,低头不发一言,学习本来就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情,特别是为出国备考,更是艰苦卓绝。有郑斌在,性/爱,游玩,逛街购物,陆佩瑶还要给他烧饭做菜,讲笑话逗他开心,哪里还有时间看英语,事实上她连注意力都集中不了。
张剑叹了口气,他也注意到陆佩瑶现在衣着异常光鲜,非工薪阶层所能,张剑猜测现在陆佩瑶跟唐明顺两人在一起了,只有他才有这个经济实力,又对女人的衣着打扮那么内行。
也许陆佩瑶改主意了,不想出国,打算跟唐明顺结婚了吧。张剑心里揣摩着。
“算了,算了,我不说你了。你愿意去考就考,不想出国就嫁人吧。”张剑说。
转眼到了12月底,要过圣诞节了。唐明顺想带陆佩瑶去吃情侣套餐,问题是郑斌也想。而张剑又想跟郑斌在一起。算了,算了,陆佩瑶提出四人一起吃饭,各自买单。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