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那里。张剑情绪十分低落,从圣诞那天晚上后,他就再没见过郑斌。两人谈完公事,张剑问陆佩瑶英语准备得怎么样了,陆佩瑶回答不上来。
张剑发火:“你如果想今年夏天走,在元旦前就应该把英语都考完,三月份前必须把申请信全部发出。你是不是改主意了,不想出国了,想一辈子都呆在上海跟你那个临时情人夜夜销魂。”张剑忽然发现自己正在勃/起。
陆佩瑶急忙解释:“不是啊,我跟他没有未来的。我是没准备好,去考也肯定砸,哎,我这段时间书看不进去。但是我肯定会走,去不了哈佛,也会申请别的学校。”
张剑一面在注意自己的生理变化,企图弄清楚自己的硬度,一面柔声问:“是因为跟我分手,注意力不能集中的缘故吗?”
陆佩瑶脸红:“嗯,开始是,后来……”
张剑心头一痛,隔着大班桌拉她的手:“Honey,过来。”
陆佩瑶不肯:“张剑,我们结束了,你再这样,就是对我的性骚扰。”
张剑恼火:“我就性骚扰你咋啦,你报警啊。”张剑从桌子后面转出来,抱住陆佩瑶,强吻她,下面硬硬的抵在了她腿上。
陆佩瑶吃惊,挣扎:“别,张剑。我现在有别的男人了。”
“那个男人不就是临时玩玩的嘛。Who Cares(谁在乎啊)” 张剑心头越来越痛,火气越来越大,主要因为郑斌,部分因为陆佩瑶,还有恨自己爱无力,性无能。张剑痛苦的想:难道同性,异性,我所有的爱人都要弃我而去吗?张剑发现自己越来越硬。
“别,别这样,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的。虽然是临时的,没分手前,我不想背叛他。”陆佩瑶抗拒。
张剑心头剧痛,拥紧了她:“对不起,宝贝,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你也不会跟这个临时的……其实,我的那个爱人,我是说我的那个同性恋人,对我……如果我能跟你在一起……我们再试试。”张剑把陆佩瑶面朝下推倒在大班桌上,用一只手摁着,另一只手拉起她套裙,把她连裤袜剥到膝盖处。
“别,别这样,这是在办公室。而且我有别人了。”陆佩瑶这下急了。
“我在办公室对你很有感觉。什么别人不别人的,如果我现在干了你,你就马上跟那个男人分手,搬回来跟我住。”张剑一面用力压住陆佩瑶,一面去解自己裤子。
陆佩瑶大惊,用上了全力挣扎:“不行,张剑,我们现在不是情侣了,你不能这么强迫我。你住手。”
张剑已经拉下自己的裤子,硬硬的抵住了陆佩瑶的凹陷,张剑用力,微微进去了点,但是陆佩瑶不配合,身体乱扭,里面又干又涩又紧,张剑急,一面用力控制她身体,一面用手去帮忙,他的坚/挺又开始衰微。张剑急了,忽然插入两根手指。
陆佩瑶“啊”的一声大叫:“别,疼。”
张剑已经软了下去,低声说:“等等,别动。”张剑抱紧了陆佩瑶,用身体压着她,用手指小心的探索着,他过去还没有进入过女性这个部位,手指感受那里的湿润和紧致,很新奇,很怪异。陆佩瑶紧张,肌肉自动收缩,结果把他手指牢牢箍住。
“很有弹性,有吮吸感。”张剑喃喃的说,抽动手指。
陆佩瑶眼泪上来了:“求你,别这样。不要这么伤害我。”
“我能用手指让你满足吗?有无这种可能?”张剑问。
陆佩瑶苦笑:“那不是过真正的夫妻生活。”
张剑呆了一呆,叹了口气,把手指抽出:“对不起,弄疼你了。”
“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你性侵犯我。”陆佩瑶整理自己的衣服,“我不能再来你办公室了。”
“别,刚才我太过了。我发誓今后不再碰你一根手指头。我那个爱人已经厌倦了我,不接我电话,不管我怎么哀求,在深夜还离开我。我经常发疯似的到处去寻找他,整夜整夜的寻找,从深夜直到黎明,哪里都找不到,我痛苦得不能入睡,不能呼吸。瑶瑶,我如果能改变,我真是一万个愿意。我现在在感情上只剩下你了,如果你也不再见我,我的人生还剩下什么。”张剑痛苦极了,“我不会再对你动手,你也别不再见我。”
陆佩瑶叹气:“好吧,你一定要信守诺言,你只要再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永远不再见你。”
陆佩瑶走后,张剑心痛难忍,又欲/火如炽,于是拼命给郑斌打电话。郑斌一直不接。张剑在绝望的痛苦中,打电话给唐明顺,让唐明顺把郑斌约出来。
唐明顺无奈:“好吧,我约他去银宫的办公室谈公事。你到时就假装正好找到那里来,千万装得像点,被他发现是我给他下套,真不知道这小子会怎么整我。”
“唐哥,我记你的情。”
唐明顺跟郑斌约在晚上10点谈开高级会所的事。两人关上那间办公室的门,正商量去哪里筹资,张剑来敲门,郑斌看见张剑,不由脸上微微变色。
“你们在商量什么?”张剑问。
唐明顺把企划书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