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我听闻小杏最近惹出了很多麻烦喔。」
经过一轮激烈的混战,吉村雅子既舒坦又疲累的背靠着枕头坐了起来,点了g菸,她顽劣的故意把烟吹散到四周。
这个洁癖又自恋的男人,最讨厌的就是有其他人的气味留在他屋里。
顾言斯拧了下眉,把烟拿走,按熄。
「干啥问我?你有兴趣的话,应该去问当事人。」
「她说你是她的监护人嘛。」
「监护人?」嘲笑。「你相信?」
「当然。」吉村雅子一脸认真的说。
要不是她白滑的玉手已经伸到被单下握住他情慾的核心,他也好想说服自己相信她。
「谁要你这儿,」纤手渐紧。「一不小心就跑进人家的身体里,夺去了人家的处女膜啊。你也知道大多数男人也是有处女膜情结的。像我这种人尽可夫,随便下贱的女人当然要相信她这纯洁女生的说话了。」
顾言斯闻言大笑,「雅,你一定要告诉我,你当时是怎样反击她的?」
两片唇瓣向上弯起成漂亮的弧度,吉村雅子妖媚的再次坐到他身上……
「啊……」深深的叹息。「我说,我也是耶。我的初夜也是给了你。」
吉村雅子留了一头长及腰际的黑发,每次她摆动纤腰,波浪般的秀发随即在空气中飞舞,舞出一副既妖艳又动人的画面。
「你也是?」
顾言斯欣赏着她美丽的身躯,粗糙的大掌粗鲁的揉捏她a前伟大的造物,把它捏得歪曲变形,但也捏出了阵阵快意。
「对耶。」闭上眼睛,她享受着他为她的上下两部份带来的舒畅。「但我发现你对没有经验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我就去找其他男人,尝试去了解你,满足你了。」
「她相信?」
她笑,「应该是有些怀疑的,但也无从证明啊。毕竟每次我从日本过来,陪着你的是我。而除了那次意外,你就没有碰过她了。」
「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变成另一个你?」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顾言斯开始快速地在她体内奔驰,不让她太过惬意。「你是怕我之後会因为这件事责怪你,所以你预先向我备案了。」
「啊……」她已经兴奋的无法再说话。
她真不懂为什麽就算在最激动的时刻,他还是这麽清醒。是她魅力不足,还是他g本没有把任何心思放在她身上。就连身体,她也只能勉强留住他的脚步。
早就提醒自己,他不是个可以爱上的男人。她却一再的失足,一再的陷落,一再的迷失在他不经意的温柔里。早知道跟他纠缠的结果,输的唯有自己……
「啊 —— 」
高潮过後,她慵懒地窝在他身边。
「斯……」
「嗯?」
他温柔地爱抚她白滑的背,眼里展现出一丝溺爱。欢爱过後,他特别的喜欢她像小猫般蜷曲着身躯,蛰伏在他身侧的表情。
「为什麽你不爱我?」
他笑,「我刚才不是在爱你吗?」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些的。」吉村雅子生气地挥开了他的手。「这麽久了,难道我还没有资格成为你的女人吗?」
「我不想把你破坏了。」
「我真不懂,爱又怎会把一个人破坏了?!那不过是你的藉口!说到底,我还是不足以让你爱上而已。」
他沉默的看着她,任由两行清泪滑过细致的脸庞。
当两个人对同一词汇有着截然不同的理解时,再多的解释也是陡然。
爱情并没有想像的美好,相反,它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轻易的就把一个人完全的破坏掉,於他的情况尤其如是。
他很清楚,他爱上一个人後意味着什麽,而那最终又将导致怎样的结局。吉村雅子是他遇上的人里面最像「她」的一个,所以就是在最迷恋她的时候,他也没有把她留在身边,反而任由她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中,就是想保存一个最完整的她。
但看来,单单是靠近他,已足以做成不可逆转的破坏。
面对顾言斯的沉默,吉村雅子被刺伤了。背过他,她默默地流泪。
「斯,这次之後,我不会再见你。你也别再找我。」
「好的。」没所谓的回答。
听见这简短的两个字,吉村雅子的心冷了。她自嘲的大笑。原来她的角色是这麽的可笑。
「斯,我祝愿你很快也嚐到什麽是心碎的滋味。」
话毕,她迅速的穿回衣服,离去。
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顾言斯嘲弄的撇撇嘴,便拉过披子,蒙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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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斯是号称黑道最大组织「奥林匹克」的第二号人物,所以虽然他不若一般商业领袖般忙得不可开交,平常也不致於空闲得每话,等甘美宝自动接续下去。
「是有关宋家父子的资料。」
「是吗?」顾言斯无所谓的回应了句,就走远了。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