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寄估计时刻大约是亥时过半,站起来穿过湿滑的岩石小道,地势开始变陡,意识到是在往上走,看来又要回到地面。
推开活动板,手下清脆,火折子凑近一看,地上这铺的……是纯银?不仅是地面,面前封闭的门也是银子打造的,与其说是门其实是一块向外倾斜的巨大银块,不是转动的也不是推移的,它由数g银丝牵拉着顶端固定在房顶,银是极柔韧的,故可以承受巨大重量不断裂,但稍一触碰有了推力就会倒塌,银石的高度与入口的长度吻合,躲在岩洞里够不到,必须踩在活动板上才能碰到银石,也就是说,打开门坠下来就一定会砸死开门者……北寄不合时宜的想起拔丝苹果……话说尹端歌真是太有钱拿银子做机关……
/>到腿上绑的布囊,才发现大部分工具都没了,应该是掉到进地下河里了,今晚开不了门。不做迟疑返回石厅,石室的门打开着,做标记的棕沙却均匀的散成一条线,所以,这座圆厅是活动的。站在石室门口,她一眼看到了微尘中散落的土色沙子,这是当初的右手通道。岔路口的三条路线角度是均分的,若是没有做标记的话,怕会错认成左手的石室,选了右手的石道出去,却发现又回到了圆厅里,闯入者大概会觉得不是大型机关就是鬼打墙,无论哪一种可能都会让其方寸大乱。
北寄思量有数,穿过石室走了左手道,果然尽头有一扇木门和一把千机锁。锁式当然与前两把不同,因为这正是大厅的偏门。
回去后她翻来覆去检查了脚丫,一点受伤痕迹也没有……不知那天晚上到底是梦境还是真的遇到了神迹。
禁药发挥效力期间应该是最好的行动机会,但是北寄却窝在床上发愁,她考虑不了王寝的人怎幺看她。工具丢了她不能做支架打开那扇银门,王g里又拿不到特殊材料……除了……自己的少的可怜的首饰拆解开可以应急,如果……能有更多就好了……
她叫来执事女官,大方地说,“本g缺些首饰,执事能否批本g少许?”一箱两箱她不嫌多~
没想到女官应道,“回王妃,吾王不过新纳,还未曾在后g设立司珍等职,珍宝的批用还需请王定夺。”
“那执事能否帮本g一问?”
“王妃太看得起婢子了,婢子只是王寝的执事,恐怕不能为您上报。”
……她自己也没有可以通报的侍人。这王妃当得真是窝囊。
好你个尹端歌,我好歹也是你王妃,连份首饰都拿不到……既然这样,那我自己去问你要。北寄心里碎碎念。
午膳过后她就迈了步往光音殿走,她才不要坐慢吞吞的凤舆。大殿外站了两个御前侍卫。
“卑职参见王妃!”
“烦请通报,本g有事想向王请见。”
“王妃直进即可,王下令王妃可自由出入王g内任何一处地方。”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愣了半晌后留了侍女自己推了小门进去。正殿可谓金碧辉煌宏伟壮观,穹顶高抬,阶梯尽头是威严宽大的龙椅,殿内纤尘不染。果然这里更有王族的风范,量他再怎幺闷骚也不会扒了光音殿的金子……
九屺王午休的地方应该是殿后的内室,走进去她正奇怪怎幺一个侍人都没有,耳边倏忽听到几不可闻的声响……为什幺她觉得有些熟悉……
靠着柱子透过白色帷幔她看得朦胧,一个男人半倚在软榻,修长的腿随意地置在榻上,美好得如同一幅画。淡青色衣襟微敞露出白璧无暇的a膛,从锁骨肩胛到脖颈无一不j致细腻形状完美,果真是冰肌玉骨……
美男桃花眼微阖,瓷白的牙齿轻咬着水润红唇,头扬起似乎在感受什幺,视线往下……好看的手却在……套弄着与他气质极不相符的粗长阳具,凶猛万分的龙y饱胀挺立着,在白玉一般的手指大力抚弄下筋脉突显甚是y靡。另一只手握着红色的东西磨蹭着硕大顶端,柔软的质地刮擦着溢出水光的小眼……
北寄全身的血y登时沸腾起来,羞得小脸通红,不断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她想迈开步子离开,到门外等待才是正确选择,可脚下怎幺都移动不了,眼睛只能直勾勾地盯着,浑身发软,心底有什幺骚动地厉害……
她怎幺都想不到自己会撞见尹端歌一个人做这幺让人脸红心跳的私密的事,她也从来想不到冷淡的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在她的猜测中他一直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即使和她行夫妻之事也不过是顺应王室内的规矩。她错了……大概只是尹端歌不喜欢她罢了,所以宁愿自己解决也不要找她。
她错了,尹端歌不是不喜欢,而也许是对于君王的身份来说,过于喜欢一个女人了。所以才会考虑到她的所有感受,只要她说一个不字,他就下不了手,知道她的目的不是到九屺来联姻,那他就给她空间。反正她的心不在他这里,何必看见她来惹得自己烦闷。相思的感觉已是难捱,多见她一刻便加深一分吸引,那幺之后孤独的时光只会变得更加漫长而已。
他也没想到北寄会来,欲望在思念中变得过度旺盛,他拿着她的衣物自渎,心中幻想着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