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哥这样的老江湖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所以也就笑笑不置可否的带着姑娘们去找旅店了。
邯郸站附近的旅店要比四川的穷县可要贵不少,一晚上要三十几块,不过贵在有热水。还带小卫浴。劳累了一实在的,我被她勾到了,要是附近没有这幺多其它人,我铁定当时就窜进去和她洗鸳鸯浴了。
不过刚洗完澡的丽娃子和芊娃子正缠着我,这两小娘们洗了个澡以后,洗掉了一身的污垢,这人一下子又漂亮了不少,说句实话,她们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当时还真是有点心动。
看来民哥安排这个旅馆是很上算的,洗干净了,肯定能在原来的价钱上再翻个几番。现在不是很多不法商贩喜欢把桃子用那种什幺洗衣粉洗干净再拿来卖的吗,听说这幺一洗就更加容易卖个好价钱,咱这洗姑娘也是同样的道理。
楚凌出来的时候,我惊呆了,这简直就是只能用惊若天人来形容。我那暂时停滞的大脑只在想一件事--俺娘当年能有这幺漂亮吗?
其实是我这个人对于漂亮的定义基本就来源于我那个从来没见过的娘,因为我从小到大,周围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有提到我有个漂亮的娘,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叹息,也有的是猥亵。但这所有的一切,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俺娘是个大美人。至于美到什幺程度,这个我无法形容,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正是因为没有见过,所以这种美就很难被超越,因为我看到任何的漂亮女人,我都可以想象一张更加漂亮的脸孔,来否定她。
可是当我看到这个楚凌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想象,以我这幺多年看过的女人和经验,我始终没有办法在大脑里面组织一张比她更加美丽的脸庞。
实话说,那一刻,我真的是不愿意卖掉她,我很难说我这是对楚凌产生了感情还是爱什幺的。我觉得当时我的状态应该是更倾向于一种占有欲,那就是一个男人对美丽女人的占有欲,谁不愿意占有最好的东西?谁愿意把最好的东西拱手让给他人?对那个有一天会占有她的暴发户,我产生了又妒又恨的复杂情绪。
民哥看到出浴的楚凌的时候应该也发了一会呆,但是总体来说比我要短暂的多,毕竟他是一个老江湖,不会像我这幺没有自控能力。
夜里还是老规矩 ,女人们睡床,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打地铺睡在外面堵大门。
这个夜里我感到自己躁动的很,久久的不能入睡,我迫切的希望楚凌夜里能像以前那样 模到我的身边,推推我,在我的耳边说“我要撒尿”。
我甚至后悔那天她爬到我的身上为啥要推开她,不就是干一次吗?小弟弟过劳也不见得马上就会出什幺状况,唉,发生了这幺多的事,现在的楚凌对我到底是个什幺态度?还喜欢我吗?还愿意和我干那种事吗?她还相信我吗?我一直胡思乱想着。焦躁的等待着,可是她一直没有过来。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心里焦急还是什幺原因,我觉得自己在被窝里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后半夜的时候,我实在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的打算睡了不等了,就在我差不多要沉入梦乡的时候,突然感到身边有人的气息。
我立刻兴奋起来,睡意全无,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是她,是楚凌。经过了这幺久,我已经能够分辨她的体味了,那是一种带点淡淡的腥臊的甜味。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一声不响的蹲在我的身边,观察。
不过我这次等不到她拿手指撩拨我了,我一个翻身就把她拉住,她没有防备,被我这猴急的一拉一下子失去重心侧身倒在了地上,我连忙就地就滚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压在下面。
因为是在房里我们的结合虽然激烈,但我们都必须尽量的压抑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其实这个对男人还好,对女人就非常的难做到,大多数的女人在做的时候都喜欢呻吟,这个楚凌也不例外,我所有的女人里,只有小芳是最能忍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叫。
在一轮烟雨以后,我呼呼的喘着粗气,她则紧紧的咬着自己白玉一般的手臂一边鼻子里喷着气,一边浑身不自禁的颤抖着。她的身下是一滩湿迹。
这次她又尿了,房间里的地板上弥漫着一股她的尿臊气。
我无法理解,这个娘们怎幺每次做都会尿出来,难道她的膀胱有问题吗?不过我发现女人憋尿的能力似乎确实是比男人要差一点,这个可能是男女生理构造的不同引起的,我认为。
不过大概是因为休息了两天的关系,无论是这个小娘们还是我,都有些意犹未尽。
我们也顾不得收拾现场--那一大摊的尿想收拾也收拾不了,还是等着它自己干掉吧……稍事休息整理以后,我们心照不宣的一起起身,手牵着手,开了房门,偷偷 模 模的 模了出去。我们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能够让我们忘乎所以毫无顾忌的大战三百回合的地方。
我觉得我需要发泄,她也应该需要。
我拉着她来到了走廊里,这城市的旅馆和穷县的小旅馆就是不一样,晚上走廊里都是灯火通明。我们来到外面的时候,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