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一个无用的女人,居然让你爱的死去活来,你的眼光真差。”
她抬手抹去司凝阳眼角的泪痕,“还有,这是你最后一次为她哭,以后不许再为她落泪。”
司凝阳却带着满眼的泪意笑了出来,轻斥了她一声,“谁说我是为她哭。”
“那你干嘛哭成这样?”福雅抹着他不停滑落的泪水,他明明又是一副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又哭又笑的,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司凝阳不去忍耐不停涌现的泪水,反正有她替他擦拭,他悄悄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双手捧住福雅的脸,“我在想,不知道这次的眼光好不好。”
福雅不过怔了很短的一下,立刻就领会了他的言下之意,狠狠地说了句,“原来,你真的很狐媚。”
话音未落就已经夺取了司凝阳的双唇,吻得他头晕目眩,久久无法回神。
福雅接下来已经没有什么太多的耐心留下来应酬,回到殿中坐了没有多久,就声称旅途劳累,又不胜酒力,留下阮青衣继续替她应酬后,抱着司凝阳离去。
上了马车,司凝阳只见车帘一落,就被她再次圈进怀中,双手与她十指紧扣,唇却再次吻上了他,明明被她吻得浑身虚脱,却因为这姿势,无法倒进她的怀里,只能挺着脊背,仰着头,任她亲吻,鼻间隐隐哼出抗议的呻吟。
扣着他十指的手带着他的双手背到背后,一阵晕眩后,他已经被放倒在她的怀中,手被压在身后,唇舌被她急切地吮 吸着,身体却在她双手的抚摸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带起的火焰让他除了呻吟,什么也说不出。
赶着马车的巧风听着身后车厢内高亢起来的呻吟声,心中无奈,主子啊主子,你好歹可怜可怜奴才至今仍然待字闺中,不要这么刺激她好不好。
而马车内,春情狂涌,司凝阳衣衫半褪,身下的火热已经被她含纳进了体内,那比他还火热的紧 窒让他疯了般地在她身下扭动,随着马车的颠簸,让两人更深地结合在一起,那欢愉,是那两夜无法比拟的。
司凝阳修长的腿勾在福雅的身后,被她拥抱着,他依稀听见一声呼唤,“主子,到了。”
他这才意识到她们还在马车中,突然间意识到羞愧的他,竟然在这一声轻呼中被刺激,随着福雅的一个紧缩,模糊地呐喊出声,眼前白光点点,身子也突然软了下来。
迷迷糊糊中,他被抱起,靠在她柔软的怀中,他听见她夜里走动的脚步声,听见她激烈的心跳声,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身下一软,他还来不及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就再次被那火热包裹,呻吟的同时,身后的小 穴突然被涨满,他挺腰轻哼,那种被充满的感觉,有些难受,可更多的,却是心安。
福雅看着身下美绝人寰的男人,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谓的亡国之姿也不过如此了,那如水的媚眼,绝美的身段,毫无保留的回应,他想要一次性迷死她吗?
手握住他的细腰,福雅不再隐忍地动了起来,半抱起不停呻吟的绝妙美人,一口含住他胸前嫣红的珠粒,立刻体内濡湿一片。
福雅轮流舔弄着他胸前嫣红,看着它们为她绽放,身前身后地刺激着怀中濒临疯狂的男人,体内被他充满的温热,一次次地通过玉珠,再次宣泄在他的体内。
这样疯狂的交 合,终结在两人相拥倒向床铺的那一瞬,而两人,依旧紧紧相贴地结合在一起,不曾稍有分离。
司凝阳睁眼后良久才恢复了些许的意识,浑身陌生的酸痛,让他记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眼前的床帐是这几天熟悉的,这里,是他的房间,一旁的枕头上还有个浅浅的印子,她去哪里了?
司凝阳轻哼了一声,想要坐起身,床帐立刻被拉开,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站在那里,神情激动地开口,“公子。”
“清风。”司凝阳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立刻伸出手,拉他坐在床边,“清风,你怎么会在这里?”
清风也是紧紧盯着司凝阳,声音略微哽咽,“是,是皇上派人找到我,能再见到公子,清风……清风……”说着眼泪就滑了下来。
司凝阳也忍不住落泪,抬手擦拭清风的泪水,“让清风也受苦了。”
清风从小陪着他一起长大,名为主仆,其实早已情同兄弟,在踏入莫府的那一刻,他以为,他们此生无缘再见了。
主仆俩拉着手,司凝阳开始询问清风分别后的种种。
清风回到院子,看到了司凝阳的留书,抱着他留给他的银子哭了整夜,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公子,他去找过易道霄,却连人都见不到。
无奈之下,清风只能在城中租了个便宜的小院子,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傻傻地等着,起码,他还和公子在同一个城镇中,等了这么久,直到那个女人出现,带他见到等了这么久的公子。
司凝阳紧紧握着清风手,那个女人啊!还有什么是她想不到的?
有了清风在身边服侍,司凝阳的心情越来越好,看着坐在轮椅上,和男人们在院子里玩乐的公子,清风也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