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嗯,我喜欢这样。穿越
流渊最终还是想亲自去找金弈尧,我就不明白了,难道神机门那么多人找不到金弈尧,非得让我男人出马?
流渊看着我,认真地说道:“洛儿,我与弈尧相交多年,他的性格我很清楚,上次分别时话已然说到那个份儿上,按说他不会再来找我的,可是现在神机门不顾他的命令找到我这里来,说明神机门确实束手无策,联系不上他。”
他这是……在请求我让他去找他的好基友?
我极不情愿地小声嘟囔,“神机门神功广大,号称无所不知,他们都找不到金弈尧,你怎么就能找到?”
流渊轻叹道:“我与他之间自然有我们特别的联系方式。”
好,果然还是好基友!
流渊心意已决,我阻拦也没用,只得派出宫廷高手给他做最强大的后盾。
在他出发前,我郑重地叮嘱道:“腊月十六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不管你找不找得到金蜜蜂,都必须回来与我大婚!”
流渊伸手抚摸我的脸颊,柔声道:“好,无论如何,我都会赶回来的,我的女皇陛下。”
心中一酸,投进流渊的怀抱,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深深地吸他身上的味道,“流渊,你必须完好无损地回来,我不准你受伤!”
流渊微笑地吻我的额头,“老婆孩子都在等我回家,我怎么能受伤呢?”
“嘁!”我撇撇嘴,心里却明白,他这样嬉笑的面孔下,其实是怕我为他担心,他常对我说要把精力放在国事上,其他的事情有他替我分担呢,可是现在他有事了,我却无法分担。
流渊带着部下去灵州了,大婚之事全部落在初痕的身上,初痕虽然第一次接手这类事情,倒也有条不紊,瞧,我的男人哪一个都是人才啊!
随着大婚之日的临近,我开始担心流渊,整天数着日子,等他回来。
初痕多次劝我,说以流渊的能力不会有危险的,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的担忧是没有必要的,莫说流渊有一身独步天下的轻功防身,单是我派到他身边的暗卫就足够护他周全。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我最近总是莫名的患得患失,生怕任何一个人出一丁点事情。
大婚前三天,两位意想不到的客人登门。
我是在依月别苑见到他们的。
坐在花厅里喝茶的天仙子前辈还是一身火红的袍子,春风满面,气色红润,看样子心情极好。
在天仙子身边站着的是穿了一身蓝衣的上官岚溪,多日不见,他的精神比起上次见面时好很多,许是在天灵雪山被天仙子灌了灵丹妙药,上官岚溪的皮肤更加白皙,一身蓝色的衣服衬着他身材修长、肌肤似雪,再加上略显局促的动作,远远看上去倒像个小姑娘。
我在贤公公的搀扶下走进花厅,刚一进门便与上官岚溪的眼神碰到一起。
他的眼中先是闪过一阵喜悦,接着目光便落在我挺起的肚子上,无比惊讶。
现在的我已经怀孕将近九个月,肚子圆圆高高地挺着,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人未到肚子先到。穿越
陪他们聊天的初痕和风吟见到我进来,不约而同地起身来迎我。
我在两个大男人小心翼翼的呵护下,坐到天仙子的对面。
天仙子端着茶,嘴角含笑,“啧啧,不愧是女皇陛下了,越来越有能耐,瞧我这大徒弟、还有我的大侄子,都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把你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呃……还是老样子,毫无做前辈的风范……
说起来,天仙子前辈与在座的几个男人都是颇有渊源的,风吟和小五是她的徒弟,这不必多说,上官岚溪是失散多年又找回的亲生儿子,初痕是她的侄子。
虽然上回天仙子傲娇了一把,说自己已经被长青山驱逐,不再是长青山的人,初痕也不必唤她姑姑,但是刚才的话她分明又承认了初痕是她的侄子。
这么说她的心结解开了。可能因为岚溪对她说了初痕的故事,她也觉得初痕与岚溪之间的友情深厚,她若再计较当年被驱逐的一事就太小气、太对不起初痕了。
初痕听到天仙子亲口认他,赶紧拜倒,“姑母请受侄儿一拜!”
贤公公递上茶水,初痕接过茶杯,高举过头,“姑母请喝茶。”
天仙子接过茶水,掀盖,饮下,敛起一贯嬉笑的面容,语重心长地道:“痕儿,往后你便是宁宁身边的皇夫了,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要将自己的一身本事用在帮助宁宁安定国家之上。”
初痕恭敬地道:“侄儿谨遵姑母教诲。”
这算是初痕天仙子的谆谆教诲了,她是初痕的长辈,初痕自会用心记下。花厅里随着初痕拜认姑母,一下子充满亲情。
我对天仙子道:“师傅……哦,不,姑母……”咦?好像也不对,我该怎么称呼她呢?随着风吟唤师傅还是随着初痕唤姑母?
天仙子乐悠悠地看着我,“怎的当了皇帝反倒连叫人都不会了?莫非前些日子挨的那一刀把你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