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一些毒素。”
面对这份奇怪的药方,江采玉心中喊着我拒绝,当着简云扬面又不能食言,于是大义凛然的问了这么一句。
不等徐空青回答,简云扬先抢白到:“陛下,万物相生相克,回春谷擅长医治各种疑难杂症,这药方经过御医联合检验,应是没问题的。”
江采玉表情默然,机械的转头看向满脸关切的简云扬,皮笑肉不笑的说:“爱妃怎么突然懂起岐黄之术了,唉,朕明白你的心意,你是又想替朕试药了吧。”
不等简云扬接口,江采玉急忙问:“徐神医,这药若让江嫔喝了,会不是引起不好的反应。若是会引起不良反应,朕还真的不舍得爱妃受苦了。”
她露出一副慈悲相,只差将慈悲心肠也给扯出来,简云扬难得反击一次,又被江采玉带到了坑里。
为了将宠妃这把交椅坐下去,只能缄口不言,在心中将江采玉控诉千百遍。
徐空青逃过一劫,在皇上和江嫔面前,相比以前更加淡定,他也不知两人的小心思,只老实答到:“陛下请放心,您和娘娘休戚与共,这药旁人喝了没有副作用,娘娘喝了能让您恢复的更快些。”
等的就是这句话,江采玉握住简云扬的手感动万分的说:“爱妃,辛苦你了,你果真处处为朕着想!”
她握的很用力,简云扬骨头都快被她捏断了,还要笑着回:“这是妾身应当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咧~~大家评论辣么多,蓝桥君很喜欢呀~都开心的想多写几万字了,昂~~
☆、55 谁把谁当真
江采玉唇角含笑眉目带春,握着简云扬的手不断用力,简云扬笑的比她还灿烂,哪怕疼到脸色发白,也没有服输的意思。
徐空青低眉垂首,秉承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心里却飘飘荡荡浮出一句话,江嫔果真受宠。谁不知陛下厌恶吃药,只因江嫔一句代为试药,便能欣然接受。
也许,他们当初的想法大约错了,两人若心无猜忌,如何会让人钻了空子。旖旎暧昧的气氛,让徐空青待的尴尬,于是先行告了退。
这时江采玉仍然握着简云扬的手,恶作剧般想让他露出痛苦的神情,听了徐空青要退下的请示,只是挥了挥手。
在徐空青眼中,情意绵绵的皇上和宠妃,在他离开后,像触电一样啪的分开了手。
简云扬狠狠甩了甩手,江采玉拿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见他满脸厌恶的模样,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你真是越来越幼稚了。”
一句话,让简云扬僵了身子,好看的眉目瞬间又被冰雪染,眸子里的火焰却在闪烁之后沉寂了下去。
自从两人开始合作后,他情绪似乎的确有些外露了,简云扬想了想,大约是他有些信任江采玉了。
这不太好,简云扬敛了声息,一双眸子平淡无波。
树欲静而风不止,简云扬坐在椅子上,江采玉突然逼近,一张刀刻斧凿的俊脸放大在简云扬瞳孔中。
虽然是自己的脸,但两个人离这么近,感受到对方喷出的温热呼吸,简云扬不由往后退了退,不经意间倒露出了女儿神态。
他眸光冷冽,倒没喊出你要干什么之类的话,只是身子微闪,打算起身。
江采玉勾着唇,将大长腿斜搭在桌子上,从上而下俯视着简云扬,手臂几乎将他整个人圈在其中。
简云扬伸手去推江采玉,只是身处劣势,收效甚微,江采玉不断靠近,伸手撩起一缕银丝,眸中带着笑意:“喏,发端已经开始变黑了,等到长一些了,可以将白发剪一些,这样黑的快。”
说完之后,江采玉松开了那缕头发,任由它飘到了简云扬的脸颊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不在意么?”
经他提醒,江采玉才想起古人好像非常在意头发,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将垂在两侧的鬓发缠在手指上,恶意满满的说:“说是也是,头发太长不好,也许我也该剪短一点。”
简云扬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江采玉的手腕,咬牙切齿到:“你敢。”
两人关于头发的对峙,没能持续多久,批奏折的时间到了,简云扬是天生的工作狂,放弃了有关头发的争论。
一个半时辰后,简云扬终于处理完了奏折,满脸疲色活动着手腕,自力更生的捶背按摩。
江采玉斜躺在圈椅里,瞥见简云扬的动作,手中书页翻的哗啦作响,哼起了小曲儿。
从前不可一世的皇上,沦为了只能干活不能享受劳模,江采玉表示简云扬很值得同情,她愿为他鼓掌喝彩,替他享受美好人生。
待宫人远远的通报,药煎好了,先前还互相嫌弃的两人,同时露出了抗拒的神情。
然而,考虑到传宗接代的大事儿,简云扬在惨淡之后,勉强道:“你答应我的,该吃药了。”
江采玉脑海中闪过蜘蛛、蜥蜴、蜈蚣等爬虫的狰狞样子,打了个激灵,咽了咽口水说:“真的要吃么,其实我觉得吧,一个男人的魅力不在于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