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烈的身上喘著气,她不知道该庆幸颜子烈不省人事,还是该庆幸子彬还没有回来。她微微一动身体,退出不属於自己的男物,吃疼地看著自己身上红紫、白浊各种痕迹,不禁悲从中来地啜泣著。
不知道哭泣了多久,巧婷想要起身到浴室清理一下自己,没想到当她一动作的时候,却被子烈一把抓住拉回到床上,纯男性的身躯就这样压在她的身上。
巧婷挣扎著要起身,可是刚刚为了抵抗男人们,她已经花费了大半的体力,现在的她实在没有办法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不死心的她还是努力地扭动著身躯,正当她快要脱离颜子烈的压制时,却突然听到房门打开,传来子彬的声音说:「婷,你看我带什麽回来了!」
巧婷一看到子彬,她惊讶地拉著床单的一角,红了眼眶地哭泣著说:「彬……呜呜……对不起……我有反抗他们……呜……可是……我、我……对不起……」
子彬傻眼地看著躺在自己床上赤裸的男女,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
原本想要早点回到家里,可是家聚的学长们与同学却一直不肯放人,好不容易到了十一点,这些爱热闹的家伙们,要不是明天有大部分的人选修营养的晨堂要上,他们可能会拉著他通宵玩乐。
子彬与学长、朋友们道别後,马上就打了通电话给巧婷,可惜她没有接电话,他留言到答录机里头,要巧婷可以先睡或者等他回家。
回家的途中,刚好看到一间营业到半夜的花店,看到了其中有一束香水百合包装的非常漂亮,让他一看到就联想到巧婷,看看橱窗上头标示的价格後,他摸了摸口袋,确定钱是足够的,他推开花店的门,将那束香水百合买了下来。
一路上他就抱著花,虽然途中很多人都注意著他,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要藉著这束花让巧婷知道,她永远都是他心中的百合——纯洁、无暇。
即便是她发生了什麽事情,她永远都是他心中的最爱。
回到家门,看了一下手表,发现到已经快要接近十二点了,他担心巧婷先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所以按下巧婷的门铃,发现一直都没有人回应,心想可能是在他的家里等著他回来吧。
站在自己的家门口,心中演练著等一下想要对巧婷说的话,做好准备之後拿出钥匙打开门,看了看客厅都没有人,发现到卧室的灯打开,巧婷应该是等累了,躺在他的床上休息吧。
子彬笑了笑,这种感觉就像是老婆在等著老公回家一样,走到房门打开,伸出手中的大把花束往前一伸,当他说完话,放下花束,瞪大著双眼,看著这辈子最令他难堪的画面,女友居然裸著身子跟另一名男子躺在他的床上,雪白娇躯的痕迹,以及满室淫糜的气味,想也知道他们刚刚作了些什麽事情。
床上的男人虽然是趴卧的姿势,但是他的面孔是朝向门,所以子彬很清楚地看到了那男人的脸,那一瞬间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亲哥哥与女友居然……
他的巧婷、他的百合……为什麽会跟他那位又爱又恨的哥哥,背著他做出这种事情?
正当子彬要作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听到巧婷用羞愧又委屈的声音,顿时他的怒火被浇熄,他一直呵护的女人,为什麽一次次受到这种待遇?
子彬心中一片混乱,他的双腿就像是长了根一般,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看到巧婷这模样以及梨花带泪的泣诉,他现在到底该怎麽作?
「彬……彬……我、我真的不想这样……」巧婷哭喊著,每一字都带著许多感情,有羞耻、委屈、祈求、惊惧……种种情绪让子彬听得心都疼了起来。
子彬一面看著巧婷,一面摇著头,到底是不想再听到她如此凄惨的哭喊,还是不想相信刚刚所看到的一切,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是该上前去打男人一顿?还是安慰巧婷?现在的他完全不知道……只能呆愣著看著床上的两人。
子彬心头万般念头,最後他的身体不自主地冲上前去,一把抓起躺在床上的男人,正想要挥拳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巧婷拉住,他看了巧婷一眼,只见她摇摇头说:「不要打他,他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
「婷……到这种时候你还要维护他?难不成……是你允许他对你作这种事?」子彬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不加思索地就脱口问出。
「彬……你不相信我?你认为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一个淫妇?」巧婷心寒地看著子彬的表情,这里头交杂著惊讶、羞辱,以及对她原本疼爱的眼光,转变成一种将她当成是人尽可夫的女人一般。
巧婷发现到原来最爱她的那个人,也是跟一般人一样,用一种轻蔑的眼光看著她,露出一抹悲凄的笑容,幽幽地说:「我跟他都是受害者,他也是被逼的。我生日那天,要不是我跟他打了个招呼,现在就不会有这麽多事情发生。他们下药迷昏我,可能是因为我体质的关系,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药下得不够,在中途我恢复了一些意识,我全身无力反抗他们,只能眼睁睁看著他们在我身上……」
巧婷眼神毫无焦距,咬著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