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男人太过於熟悉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离不开男人的肉棒,火热硬铁不论在菊穴,或者在水穴当中穿梭摩擦,每一下都插到最敏感的位置,欢畅的快感女人的小嘴一直呻吟的叫著、喊著达到了高潮,全身抽搐地趴在床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沫从嘴角流出。
「啧!真是淫荡的身体,我还没插几下又喷了……」男人虽然说的话有些感慨,但是可以听出女人是多麽容易被他胯下男物降伏的深层意涵,这具淫浪又饥渴的身体之所以可以让他维持这麽久一段时间都没有换人,就是这女人很懂得如何满足男人自尊的征服感。
虽然说,女人一开始还故作贞节烈女,害他以为可以上到一个未开封的原装货,等他用了一些手段迷奸她之後,才发现到这女人表现出各种淫荡的反应,显示出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多少次,不过,看在她是少数女人能承受他过人的持久力的份上,勉勉强强用到现在。
「是武太强……嗯啊……而且好会插……啊啊……插得人家爽死……哦……又肉棒变得更硬、更大……啊……大肉棒磨到花心……啊啊……好酥、好麻啊……喔……」虽然刚刚达到了高潮,但是男人却还是不停止抽插的律动,反而加快速度插著下头酥麻不已的小穴及後庭,稍微平缓过气息的女人,又再度扭腰摆臀呻吟起来。
男人累积一阵子的欲望,虽然才射了一两次而已,依照以往的经验,欲望还没有办法太快解除,而他越来越难从这女人的身体获得纾解,当然就不会太轻易放过这麽好用的性工具,一次又一次摆弄女体,用尽各种体位插得女人高潮不断。
最後,将近黎明时刻,男人好不容易射出自己最後一丝的精华,压在女人的身上大口地喘著气,两人下体几乎一整夜没有分开过,全身的汗水、男人的白液、水穴黏腻的蜜汁,湿了又乾,乾了又湿,两具肉体相互拍击,更是将所有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满室的欢爱气味浓郁到化不开。
男人很快就平复了气息,翻身从女人的身上离开,走进浴室将自己弄得乾爽,当他走出浴室看到女人双腿大开地躺在床上,腿间长时间被插弄的小穴还微微地吐出白浊,潮红的脸庞、沾满体液的雪白娇躯上头点点红豔,看得出来刚刚被男人狠狠地疼爱过,这种景色看在一般男人的眼里,一定会再度点燃欲火,但是对於这个男人而言,在他发泄完所有的精力,这种淫乱的画面对他而言都只是装饰的背景而已。
男人冷眼地看著床上的女人说:「交待你办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我也依照武的指示告诉颜子彬所有的一切,而我丈夫也因为那份遗嘱的关系,也在暗中做了许多的动作,这些都跟武当初预测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虽然身体还在持续著微弱的快感,但是理智早先一步恢复到常态,缓缓地起身下床走向男人的身边。
男人一边听著女人的话,一边抽起围在腰间的浴巾擦乾自己的身体,就将微湿的浴巾丢在一旁,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头,毫无表情地看著女人向自己靠近。
女人走到男人的身边,跪坐在他的脚边,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男人说:「不知道是颜子彬太厉害,还是我丈夫太窝囊,迟迟都没有把洪茵桃解决掉。武,我们接下来该怎麽办?」
「该怎麽办?」男人眼露杀机地说,「还有什麽好问的,当然是把碍事的石头踢走,踢不走的……就变成粉末。而你……我可爱的淫荡情人叶太太,你觉得我该怎麽处理你在法律上的丈夫?」
听到这个称呼,叶太太——李巧婷忍不住露出嫌恶的眼神说:「不要提到叶宏祥那个畜生,要不是他,我今天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要不是因为武需要我,我才不会想虚与委蛇跟他相处,一想到还要跟他发生关系,还要装出享受的模样,我就想吐!」
一说到这里,巧婷一手拉著男人的大手往自己的丰乳揉捏著,另一手的手指插抽著自己还些许湿润的小穴,对男人说:「武……再给我,我想要多一点你的味道跟痕迹,帮我消除那个畜生留在我身上的一切。」
过於污秽的她一直不敢碰触任何男人,离开之前的伤心地,在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好不容易遇到了武,在他热情的追求之下,某一夜她跟他发生了关系,事後武也不嫌弃她并非处女,反而更加疼爱她。
是武救赎了她,给了她身、心的满足,只要武不要嫌弃她、遗弃她,能在他身边一辈子,即便是当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妇,要她被无数的男人奸淫,抑或手持利刃杀人,她都不会眨任何一下眼。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著巧婷,他非常清楚她眼神中的迷恋,女人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工具或者可利用的手段,他不仅收服女人的心,也降服女人的身体,而热情维持长短的时间,全靠女人对他的价值大小,价值越大,情当然越浓烈,时间也越长。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价值快要没有了,本来可以给一些金钱作为补偿,可惜她眼中的狂热让他不得不痛下杀手,幸好他也找到了备用的女人,过些时候就可以处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