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现在一问,她到是笑得更开心了,明亮的眼睛难得多了点冷意,明明就一点点的冷意,叫她冷到心底里,再也暖不了她的心——
“那你还不是把自己睡过的女人叫她跟你兄弟结婚?”他有什么话,她再当当地甩给他听,人到软在他身上,一点都不怕后果,“……”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人就让他推倒在床里,见他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那张斯文的脸有点变,叫她笑得更开心,那小脸的,笑得跟朵花一样,“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不对吗?”
她还一脸无辜地拿手去碰他的脸,“来必诚呀来必诚,你这脸摸的真不错,我要是有不错的姐妹,指不定真能干这样的事,我自己受过了,也得叫她受一受,喂喂,我觉得外头的白允芯就挺好的,你要不要玩双飞的?”
总之,她不恶心他一回,她就不叫巢弯弯!
这小脸的,真是全认真的样儿,叫来必诚心里酸酸的,哪里是他不想娶,人人都想娶,律成铭是不行的,谁让他们面上是叔侄,那么还有三个人都想,结果,要命的石头剪刀布,奔解放那个混蛋!
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人,可嘴上没把这事说出口,能说得出口来,他俯身对着她的脸,近得都几乎没有缝隙了,薄唇贴着她娇俏皮的鼻头,迎上她晶亮的眼睛,那双眼睛理带着笑意……
就那么笑着,却他发现笑意半点没到眼底,瞅着可冷清了,冷情了,真是没心没肺的丫头精儿,叫他们给宠着,还想逃,非得找个机会把人困住了不可,“你想玩呀?行,我一个电话就能把律成铭叫来,不用双飞,我们伺候你,行不行?”
她顿时僵住了,“伺候个你妹!”
两手一推,不知道是她力气大,还是他没着力,真让她给推开了,倒在床里另一边,还两手枕在脑后,冲她无耻地露出八颗牙,“你不是想玩嘛,我提个建议你又不准?真难伺候——”
她一滞,眼睛慢慢地瞠大,就那么半起着身子,奇异地盯着他,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跟个大傻子似的,慢慢地,她的手指向自己,“我难伺候?”
他居然还一脸的无辜样,两条腿还曲起,支在床里跟座小山似的,凉凉地回她一句话,“难不成还是我呀?”
她气得不行了,胸脯狠狠地起伏着,眼角的余光瞅见他投过来的视线,她赶紧地站起来,赤着脚就下了床,随手就把他丢在一边的车钥匙给弄走,几步就走到门前,不管不顾地就拉开门,看见来不及躲避的白允芯,见她一脸尴尬的——
顿时让她觉得好受多了,人就是这样子,自己尴尬的,见到别人更尴尬,会觉得心里舒坦许多,她就这样子,“哦,白阿姨呀,你们家的儿子嫌我伺候不好,给随便哪个夜总会打个电话,叫两个出台的公主出来,他想玩双飞,必须得两个来——”
把话丢在这里,她走得头也不回。
白允芯给她的话炸得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她赤着脚跟个失控的火车头一样往楼下冲,缓缓地回头看向房里的来必诚,衬衫的袖子已经卷到肘间,露出他坚实有力的手臂,那种有力的感觉,叫她慢慢地咽一下喉咙,嗓子眼里像是有什么堵住一样干燥,“必、诚——”
她轻轻地叫他的名字,声音轻得跟蚊子一样,眉眼低垂,像不敢看他了。
来必诚就那么躺着,斯文的面孔,露出浅浅的笑意,领子的扣子解开了一颗,锁骨领子间若隐若现,显得有些个诱惑的意味,就那么一轻抬眼皮,黑色的瞳孔染满了讽刺的意味,“听,是小妈呀,叫我呢?”
慵慵懒懒的调儿,听得人心头一热,白允芯迫不及待地再次抬起看向他,看着他躺在那里,眼神有一点点的热切,又很快地闪开视线,低着头,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必、必诚,你别这样子,你别这样子——”
说话的时候,眼泪就跟着落了,落在她绞在一起的手指间,烫烫的,让她都忍不住瑟缩着双肩,委屈的像个孩子。
来必诚摇摇头,眼神一点不放松,甚至嘴角都勾起嘲讽的笑意,“别这样子,我哪样了?小妈,我哪样了?”他还问,眼神微挑,透着一种兴味,“小妈,我哪样你了?别哭成这样子,叫我爸看见了,指不定又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了,你说是不是?以前他娶了你,算是替我遮丑,你现在这么一哭,谁来给我遮丑?”
白允芯是个好看的女人,无疑的,是个好看的——就从弯弯那个角度,偷偷地躲在门外那么看过去,纤细的脖子,纤细的身段,真是惹人怜,她在偷听,对——
她还没走,刚才那么一跑,也就是作作戏,临了,她还是蹑手蹑脚地跑回来,就那么贴着门口的墙壁,听了起来,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哪里不对的,来必诚的话叫她心惊肉跳的,难不成中间还出过什么事?
她顿时探出一点头,那视线朝里面看,看到他脖子那里,就跟勾引人似的,有那么一种冲动,让她想要冲进去把他给揪起来,把他全身上下的扣子都给扣好了,斯文败类什么的最要不得了,勾引起人来,完全是天生的资本,听白允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