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也不珍惜我么?丝毫……都不需要我么?”
冰雁神情一顿,眼神也软化了。
“雁儿,”美朗连忙继续乞求:“我不会在像以前一样了,我们本就是兄弟共妻,我早就认命了,我绝不会跟羽朗争什么,会按族规来。我知道你最爱羽朗,我不会再起忌心,不会无端生事,就算……你多陪羽朗,我也知羽朗仿似璧人,那是他应得的,我身为大哥,会以家庭和睦为重。我保证,我会一心一意的,过好我们的日子,我们一定会幸福的,雁儿。”
冰雁的眼睛渐渐湿润,她亦知道,她孤立丢弃美朗太久了,此刻,听着美朗卑微的保证,她竟是什么也说不出,唯有感慨万千,愧疚万千。她何德何能啊!
见冰雁没有拒绝,美朗心中激动,上前一把环住冰雁,深情召唤着:“冰雁……雁儿……”
冰雁本能的想抬手拒绝他,但手放上来,感觉到他微颤的身体,她又无奈的停下了,长长的,叹了口气。
林荫路的小道上,绿蓬之下,一抹白衣蹁跹沉静,透尽落寞气息。
恶女嫁三夫 235、心心相印
古雅的小亭,一汪莲池,几株枫树,别样风景。
主人翁一袭蓝衣,手持利剑,发间丝绸带翻飞,在枫树见旋转挥舞,然,他手腕握剑明显有点力不从心,剑过树梢,竟也只勉强划下几片树叶,他懊恼的停了下来,看着手中的长剑,哀怨顿生,有点气急败坏的握着剑毫无章法的乱劈乱砍。
一直静观的霖其皱起眉心,连忙跑了过来,“少主!少主,你这是怎么了?”
羽朗停下动作,扭过头来,满脸的烦躁气郁,他闷闷地道:“我要练剑。”
“少主,你着什么急啊,活佛不是说你不能动真气么,你为少夫人强行运真气,伤了身体,内心还没恢复。不能练就别练了呗,惹自己生气干啥?”
羽朗沮丧的将剑抛下,面露悲哀,“都这么多天了,内气还是没有,我简直就是个废人。”
霖其大惊,上前劝道:“少主,你又胡说什么呢,不是我吹,这府上离了你,早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
“哼,太平盛世,要我这只会念经的人有何用,现在,连武功也没了,我还能做什么?”羽朗从来没这么自暴自弃过,这令霖其开始紧张,小心翼翼的问:“少主,你这到底又有什么心事了?”
羽朗神情一滞,偏开脸去。
霖其侧目细察,竟发现他眼梢处染上了抹泪光。
不由大吃一惊,不敢乱出声,上前体谅的搀扶着他的手臂,带领他走向亭子,在长椅上坐下。
“少主,这几天,少夫人是不是跟大少主走的太近了?”霖其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他这少主为啥事闹心。
羽朗瞥他一眼,知道也无须瞒他,不由心生委屈和气恼,道:“我自诩不是善妒之人,可是这次,却也如旁人一样,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看到他们在一起,心酸难忍。”
霖其也听得难过,他一直就可惜他家少主这般样貌,这般才略,还要与人共妻。“少主,你这是人之常情,谁能不伤心不嫉妒呢。你越是爱少夫人,就越受不了,这份苦痛有多深,只有自己知道。”
“我不能让自己这样,让自己变成一个惹人讨厌的俗人。”羽朗强压着情绪说。仿佛在下极为难的决定。
霖其看的心疼,他说的怕惹人厌,还不是怕惹少夫人厌?“少主,你为了少夫人,已经倾尽所有了,你的这份深情,少夫人她也很珍惜。就算意难平,你还是多想想好的地方,莫学大少主和新王这样,得不偿失。”
霖其一语惊醒盟中人,羽朗露出顿悟之色,压在心头的阴郁替换成了焦虑,“是,我不能期期艾艾,再给冰儿压力。他们都是我的前车之鉴。所以,我不仅不能妒忌生事,还要让自己更好,更的她的心。她这些天,比以前更张扬的痴迷我的容貌,毫不避讳的当众夸赞,纠缠不休,可是人总是会老,我不想她只恋我的容貌。”羽朗说着,也面露羞赧之色,想起这些天冰雁瞧着自已那色迷迷的样子,又气又好笑。
“少主的容貌气韵确实是大优势,可是我觉得少夫人也很崇拜你啊。”霖其露出笑容。
羽朗瞥他一眼,有点无奈地说:“我所会的东西,在府上都是些不顶用的,大哥能领兵打仗,三弟在商场上游刃有余,我能干什么呢?现在,更是连内力也没了,我在她面前,就是一无是处的人。”
“哟!这是谁在这儿咳声叹气呢?”突然一声脆响,冰雁在枫树后冒出了出来,一脸促狭的笑意,一声橙色衣衫,倒是与枫叶相得益彰。
羽朗顿时僵硬了表情,显得有些局促,“你在怎么回来这么快?”
冰雁眯起眼睛故意嗅了嗅鼻子,眼珠一转:“原本无色无味的神仙哥哥,今天倒是有点酸酸的气味,真难得。”
羽朗气郁的白了她一眼,干脆偏开脸去,不理她了。
霖其笑笑的起身,给冰雁做了一揖,玩笑道:“心情不好的少主,就交给少夫人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