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与肌肤间的磨擦都已经不能再满足桃嫔的渴求,为了这一刻,她自晓事起,便一直再苦苦等待,但眼底始终只有齐真河的凤泰,不是刻意忽略便是无视她的表示,一直忍耐一直等待,然後始终不停的重覆这样的循环,总觉得再不做出更强烈一点的举动来,她便会永远的失去这个男人。
於是,她终於决定今夜要让凤泰再也不能躲避,再也不能无视她对他的爱意,是的,她爱他,以生命在爱着这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不爱她,即使她下了地狱都不会安息,她激渴的吻着;狂乱的摸着,素手不经意的碰了凤泰围着下半身的浴巾,然後随及用力的去拉扯它!
而也因为这拉扯的动作,使得人沉陷在浑沌中的凤泰终於恢复了些微神智,看着桃嫔如此狂乱的模样,他的心里竟然微微一动,然後随及暗斥自己;「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麽?!」
他试图要推开已经几乎整个人要黏在他身上的桃嫔,才刚刚要有所动作,却发现自己竟然全身燥热了起来,身躯也已经开始渐渐变得有些无力,他有些惊诧的问:「桃嫔,你对我做了什麽?!」
「没有什麽,我只是放了一点点可以让我们的关系可以稍微改变的药而已?!」
女人极度美丽的瞳眸倒映在他的眼底,在还来不及说什麽时,女人放倒了他,更在他渐渐倒下的时候,女人轻轻脱去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袍子。
袍子下一丝不挂的香艳泛着女人特有的淡淡幽香,完全赤裸成熟的女人身躯毫无半分隐藏掩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然後在他的微微松卸的凝视间,女人的右手成功的脱下了男人身上唯一的一件遮蔽物-那条已经围不住男人下身的硬挺,还微微冒着点点白液的白色浴巾。
女人的右手抓着浴巾,双膝跪地,左手压在男人的右大腿处,和爬伏在男人微微分开的双腿互相配合移动着,如同猫咪般的一步步接近,而每一步又极尽缓慢在男人光裸的下半身万般挑逗着,时而高时而低,好几次,女人胸前那敏感的红点还会刻意的去碰触男人的腿部。
男人敏感的震动及嘴间呀压抑又闷声的低喘,是鼓舞女人继续的良药,女人微微的笑着,这是她朝思梦想不着手段也要得到的男人,如今,终於能够真实的留在她身边了。
以後,她会让他,再也离不开他的身边。
第074章 处子的挑逗5-2
女人终於在男人那已经因为欲望而直立起的硕棍前方停下她的动作,她在棍身前方停了下来,绵柔的双乳就这麽压在了男人大腿下方的床铺,甚至不用太刻意就能不时去碰触男人敏感的腿心─ ─
融合着着迷与虔诚的目光,她凝视着男人下方那根挺拔得几乎看似随时都要爆裂的怒挺,微微的专属於他的男性麝香迅速的飘散在她鼻端周围的空气,她近乎是贪婪的用力的将这股专属於他的精华之气急切的吸了进去,惹得凤泰全身又是一阵痛苦的燥动。
凤泰几乎要在桃嫔这样急切又纯然的色欲挑逗中崩溃理智,他俊颜紧皱;牙根紧咬;四肢僵直;肌肉奋张着,身上所有的毛细孔因为药物与欲望的融合而全然开启,汗水不停的自他的身上流出,他几乎要咬断了牙才能够克制自己,不去把桃嫔这双该死的的手跟她那孅细的脖子给硬生生扭断折断。
活了四十四个年头,凤泰并非对床事性爱是全然无知的毛头小子,虽然深爱着早逝的凤鸣青,但他也有着纯男性的肉体欲望,即使他将大半的精神心力及体花在用来延长齐真河的寿命上,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个纯然无欲的柳下惠,他也有几位固定的性伴侣,虽然上床的次数不多,但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女人先天该有的敏感点与高潮带,甚至说句十分难听而不得体的话:「他即使已届不惑之年,但他还知道该如何在床畔上,将女人禽弄的尖叫连连、哀求绵绵,他一点都不需要现在正趴在他男根前面的这个佯装成熟豪放,实际上却还是连男人的味儿都还没沾上过的小处女来教导他该如与她做爱!」
桃嫔看着俊脸已经铁青扭曲,双手正在拼命握拳的凤泰,忍不出发出了轻声的娇笑,这带点微微蔑意的娇笑声,惹得凤泰又一阵心头火,桃嫔看着在床上已经明显得欲火焚身却还是一副道貌岸然自做清高般的凤泰,少了他那年纪该有的冷静稳重与严肃沉稳,多了一丝剑拔弩张的怒放冲动与放荡不羁的野性蛮横,似乎真得一下就回到了他二十四岁那年初救下她的时候。
她忘不了在当年睁开眼看见的俊朗青年;她忘不了那个总是微笑要她放心不会再有任何痛苦找上她的青年;她忘不掉当她困在恶梦中大声哭泣惊喊,那个总是在第一时间就飞奔到她的床前,紧紧的抱住她,温柔的抚平她所有恐惧的青年。
凤泰不但救下当年被抛下深谷山崖中独自等死的她,凤泰更给了她一份完整的关爱与全新的生命,这麽样真情真意不求任何回报始终如一对她的凤泰,样她怎能不完全的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呢?!
但她和凤泰,两人的年岁足足差了一轮以上,也因为如此,凤泰总是将她当成还少不更事的妹妹,有时甚至还将她当成还年轻稚[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