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来!”
一脚踹在来人身上,将那人踹出去,砰地一声关上大门,那人哎哟一声惨叫,鼻子撞在大门上,哗哗的流血。
姚夏的律师在一旁看着,暗暗心悸,幸好刚才没有进去,幸好尺宿不知道他是姚先生的律师,不然的话,看尺宿那架势,还不生吞了他?
连同法院的人,一起去找了姚夏。
姚夏正在家里坐立不安的,看到他们过来连忙请进来,“尺宿怎么样?生气了没?”
童律师指了指旁边的那位,“姚先生放心,这官司我们准赢的。”
姚夏瞧了一眼那人,吞了下口水,尺宿出手够狠的,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法院那人也道:“姚先生,您瞧瞧把我打成这样了都,要不要再告她人身伤害?”
姚夏顿时就瞪了眼睛,怒视着他,“你说什么?你敢告我老婆?”
法院的人也是一愣,怎么不是前妻?一般这种情况,不都是跟前妻争夺孩子么?再或者是情妇,怎么就成了老婆呢?貌似他说错话了。
出庭那天,是传票送到尺宿手上的第三天,仓促的很,根本就没给尺宿任何准备的机会。律师是简式公司的御用律师,这律师也比较出名,打赢过许多官司。
貌似还是头一次打这样的官司,不过也是捏了把汗,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可谓毫无胜算了。他再厉害,再能言善辩,也抵不过人家上头人说一句话。
这都是明摆着的,法院跟姚夏串通好的,连调解的机会都没给。
她就算是明知道会输,也要打这官司,前恕是她的命根子,谁想抢都不行!
不是什么大案子,来看的人不多。
夏殇和季简雨陪着她出庭,尺宿怀里抱着小前恕,面色凝重的坐着。怀里的婴孩,还笑嘻嘻的,今天似乎特别高兴一样,鲜少有的傻瓜表现。
他们的对面坐着姚夏,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他的冷酷无情装点的刚刚好。
姚夏尽量不去看尺宿,原因别无其他,只是心虚。
而尺宿一直盯着姚夏看,恨不得一口就咬死了他。
法官进来,全体起立,然后正式开庭。
双方律师陈词,童律师拿出的证据都是强有力的证据,尺宿的代表律师纵然是巧舌如簧,也敌不过,只能尽量给尺宿争取权益。
原本想着能不能共同抚养孩子,岂料童律师一口拒绝。
“我的当事人非常有经济实力,他可以给孩子最好的成长环境,最好的教育。但是孩子的妈妈,听说只是一家不正规学校的代课老师,并且很久没去上课了,我不认为孩子的母亲有那个能力抚养孩子。”说的不容置疑,童律师也是知名律师,要他来打这官司,确实太大材小用了。
尺宿的律师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希望能让孩子的母亲经常跟孩子见面。这本不是过分的要求,哪知道,对方仍旧是一口回绝,生生的就要断了孩子跟妈妈的来往。原因竟然是说尺宿的生活太杂乱无章,不适合孩子的成长。
这荒唐的官司,荒唐的律师,荒唐的当事人,更荒唐的是那法官,宣判的时候,就随了姚夏所有的心意。
律师回头看向尺宿,无限的歉意,他尽力了,只是对方太强硬,输得一败涂地,还是这样的一个小官司,他以后怎么混?
而姚夏始终都没看尺宿一眼,拳头暗中攥得紧紧的,指甲都扎进肉里,已经血肉模糊了。他不看也知道,尺宿一直在看他,起初还是有一些希望的看着他,后来就越来越失望,直到法官宣判的时候,就是绝望。
但是他不能心软,看她一眼都会心软的。只要他能将孩子的抚养权拿到手,尺宿见不到孩子,必然会急的,肯定会来找他的,到时候他们就会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不急于一时,不能功亏一篑。
牙齿咬着腮帮,咬烂了也不放开,就要狠下那个心。
童律师走过去,伸出双臂,“尺宿小姐,请您将孩子交还给我的当事人。”
尺宿的目光瞬间收了回来,狠狠地瞪着童律师,不住的摇头,“谁也别想抢走我的孩子,这是我拿命换来的!”
“尺宿小姐,法院已经宣判了,您没有抚养权。”童律师面不改色的说着。
尺宿转而看向了姚夏,声嘶力竭的喊着,“姚夏!你还是个人吗?你还算人吗?我怀着他的时候你在哪儿?我生他的时候你在哪儿?你现在来跟我抢?你有什么脸面来跟我抢?”
她浑身发抖,小小的人儿竟然发出那么大的嘶吼,可见她有多绝望。夏殇抱紧了她,她仍旧在颤抖着。
姚夏就是不去看她,恍若未闻的,眼睛已经酸涩了,仰着头就是不让那液体落下来。尺宿那些话,是指责,字字如刀的割着他的心,他是不在,他是没那个资格去抢。可有什么办法?她太过倔强。
童律师皱了皱眉,在这么下去,姚先生准心软,只能他当坏人。换上更加令人憎恶的语气说了,“尺宿小姐,请把孩子给我。”
尺宿看姚夏始终都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