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上。屋内充满了若有若无的腥骚味道。
黄扬看了看我:“王哥,你来吧!”
我很快地也脱光衣服,上了床。小婉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掩嘴轻笑着:“你不嫌弃吧?床单上都是我和他流出的东西,这里面还有好多呢!要不,我去洗洗吧!”她指着自己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
“小黄,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后欢迎再来。”我说完之后,才意识到有些语病,小婉笑得花枝乱颤。
“去吧,黄哥哥,以后,欢迎再来玩我。”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黄扬离去后,小婉再次扑到我怀里,仰着脸对我道:“老公,你恨我吗?”
“不恨你,你以前说过,这和爱情无关。”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小婉,这也和你个人无关。在这个陌生而令人恐惧的时代里,性欲、金钱、自我、放纵,头上的光环一个比一个亮,我们一起参与了对它们的膜拜,这,并不是个人的错。
“老公,我好爱你。我刚才有过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泄得多。请你不要恨我,为什么一个女人不能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呢?我对你的爱并没有少一分,反而多出十倍。”
我紧紧拥着小婉,手正触着她湿腻、黏滑的臀股,我举手一闻,真是好骚!
我知道就是这些东西,让我永远地失去了一个纯洁的爱妻;但同时,我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与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远,我宁愿接受她肉体上的不纯洁。
“还没流尽啊?”我低头看小婉的小穴,还有几丝白色的爱液残留在她的小阴唇上。小婉见我看得那么仔细,羞得无地自容。
我挺起硬硬的鸡巴,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浪穴里面非常滚烫,又滑又腻,随着我的深入,黄扬和小婉的蜜液沿着我的肉棒到处漫流,在这种润滑剂的帮助下,我轻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处了。
小婉叫了一声:“哦!”
在那股热流的刺激与包裹之下,我的鸡巴无比地舒服与坚挺。
小婉挤挤眼,向我调皮地一笑:“怎么样,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声,只两秒钟工夫就射了。
过了半年之后,那个黄扬从公司里离开,我和小婉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小婉给他玩了不下五十次,有好几次没戴套,让他直接将精液射入里面,终于,她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很希望留下那个孩子,但是小婉并未征得我的同意就偷偷打掉了。然后她开始办出国,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离了婚。
之后我事业稍有成就,又找了一个好看的女孩子,叫小灵,她人很活泼,正好补足我沉闷的个性。过了一段时间,我再次结婚了。
帮助妻子去偷情
(二)智力大猜谜
作者:了了了
我和小灵的婚礼上,有一个朋友喝高了,大声对我说:“王哥,大伙儿都说你和小灵妹子不太相配啊!”然后大家一阵哄笑。
我个头不高倒也罢了,这几年事业上的压力,生活中的波折,使我看上去不像34的人,而像是近40的人。“就当我收养了个女儿吧!”我自嘲地对大家笑道。
小灵长得娇小秀气,个头也有1米60,容颜端庄而不失妩媚,小小的瓜子脸,两只勾魂夺魄的大眼睛,非常地迷人,上面那两道剑眉又使她看上去英气十足,说她十八、九岁也有人信的。
小灵也对大家笑了:“老公加老爸。”她偎依在我身边,十分的招人怜爱。
婚后,我辞了职,自己开了一家公司,业务非常繁忙,有一段时间(两个月吧),几乎没着一次家。小灵就招来一群同学和朋友,在家里面疯玩。有一次我回家,她一个暂时在我落脚的同学还惊奇地问我是谁,是不是走错了门。
因为这些事,我很内疚,小灵却很理解:“老公,你就忙你的大事业吧,我真的非常理解你,非常支持你。你多赚些钱,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我要让他学钢琴、学舞蹈,到国外上中学,这都需要钱啊!”
我默默地点点头,心里不知如何向她张嘴:我已经悄悄做过检查了,我患有那种先天性的不育症,孩子是不会有了。
一年后,我的公司终于进入了良性回圈的正轨运转中,我找了一个好副手,可以重新回到家庭了。
每周两次的做爱,两个人的卿卿我我,感觉日历不是一天一天地撕,而是成周成月地翻了过去。我发现自己的心理出现了问题,就是对正常的性爱(连姿式体位都不带变的)失去了感觉,小灵对此的兴趣也慢慢淡了。我们曾想过一些方法,做了一些改变和调剂,可是并没有什么作用。
我想,是不是因为年龄上有一些差距啊?她的那些话题,我真的是不太感兴趣;而我呢,又是一个挺封闭挺自我的人,她曾经试着想改变我,从大众情趣、时尚话题到柴米油盐、家长里短,好像什么事她做起来都是韵味十足,一到我手里,就变成好笑尴尬的无聊之事,最终我也没有达到她理想的效果。
有一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