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贼就起淫念,只不过这日,再见凤鸣,————许是凤鸣近段儿一直与不七鬼混,身上更现风流靡魅,那老贼闻着味儿实在被迷的齁不住心!竟然,动了手———
难怪老百姓常说,我是公民,有选举权,但从没投过票;我是依法纳税,有知情权,可从来不知谁花了我的钱,花在什么地方。想来无非几个去处:或为杯中酒,或为盘中馐,或为赌台豪博之资,或为小姐胯下之费,反正没人敢过问,花钱的理直气壮,掏钱的忍气吞声。咳,现在的官儿啊———搞一搞这类禽兽,也是活该!
不七跟着凤鸣从大殿旁门抄一无人小巷溜了出去。原来凤鸣吊着那老贼在离宝通不远一酒店见面,老贼淫心心切,竟然答应咯。
下午两三点钟,正是烈日骄阳,凤鸣戴着草帽,不七干脆就把一件衣裳罩在头上只露两个眼睛,反正小孩子遮阳想咋样都成,谁还在意这?
进入酒店房间前,凤鸣和不七先后进了一间洗手间,出来时,就见凤鸣扛着一个麻布袋出来,不七不见了。
“咚咚,”
凤鸣轻轻敲了下房间门,门打开,一个年轻男人看了他一眼,不过,叫凤鸣心一动的是,这人的眼神藏鄙夷。侧身让他进去。
房间是个套间,外面客厅,那人面兽心的老东西就坐在沙发上,见到凤鸣,激动地都站起了身,“你来了,”又看见他旁边轻轻放下的麻布袋,“这是什么?”
凤鸣涩涩地看了眼他身后那年轻男人,老东西连忙说,“你先出去吧,”那男人瞧凤鸣一眼出去了。
凤鸣这才又看向他,还是那样青涩模样,“这———这是我姐姐,我们家穷————能不能给双份钱————”
这老贼,看见凤鸣早晕头转向咯,这一听说他把他姐姐也带来了,———有什么疑心?现如今,这“逼良为娼”的事儿多了去了,几多象这么大点儿的孩子躲不过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自动献出自己幼嫩的身体,妄想“鲤鱼跳龙门”———
老贼也没想表现出那样急色的模样,还是装模作样官样儿“慈爱”地点了点头,
凤鸣“可怜见儿”地瞅他一眼,又盖下眼帘,状似“非常不自在”地侧身去解他身旁的麻布袋————
老贼瞅着凤鸣,那淫魂早被勾的—————却!当麻布袋一滑下去————
老贼的眼睛都————痴咯————
气息不顺,喉结滚动,一股浓血直冲鼻腔!要人老命诶!
就见一件女体坦荡眼前,艳如春,又圣如雪,女孩儿面庞惊天神美,这是天上的人儿!
她望着我——她望着我呢————她————
还来不及去看她的身体,只盯着那面容,老贼想屈膝下跪拜膜,想哭———
却!
一棒击后脑!!
就在慢慢失去意识时,眼睛还模糊看着她,她望着我呢,望着我———这是梦吧,梦——————失去了意识。
“好勒,”就见身后的凤鸣丢开那木雕,拍了拍手,“不七,快把衣服穿上,跟我把他抬那边床上,”
不七赶紧跳出麻布袋,衣服利落地件件往身上一套,走来老贼身边,不七个阴拐东西噘着嘴上去先狠狠就踩了那老东西一脚!
凤鸣蹲在地上正在给那老贼鼻子跟前闻什么,一个小瓷瓶在他鼻息下晃了晃,又收起来放进自己斜背的明黄布施袋子里。见不七这一踩,凤鸣直笑,“别急,等会踩他这儿!”凤鸣点了点老贼的两腿间,不七坏笑。
两人合力把个老东西抬到床上,又利落把衣服扒了个干净,凤鸣先把他翻了个身儿,不七说想在他背上纹个王八,让她先!
就见不七骑在那老贼黝黑屁股上还噘着自己的小屁股,咬着唇几拐地一刀刀在他背上刻了个大龟壳,还在下面写了几个字,“树头花尽,乃见众香曼妙。焚心火窟,方觉无上清凉。”
老王八背上血流哇,不七嫩白的手上都是血,可这景象————怎么看怎么惑人!试想,一个光溜溜猥琐至极的老流氓上面趴着个如此尤物,那柔软的曲线,却满脸纯真与下流,慈悲与阴毒————
不七从老王八身上跳下来,凤鸣从浴室拿出浴巾敷在他背上,又把他推翻过身来,余下,该他了,
这个,更毒!
凤鸣手上拿着浴室里的剃须刀,已经一个湿毛巾,他竟然————先把那老王八肉 棍上的阴 毛先剃了个干净!
剃下来的毛他也没浪费,又把老贼翻过身,将毛全一点点又捻进不七刚才刻在他背后的背壳里,你想,这样血干了,夹杂在缝隙里的毛要清除出来————那可是撕心裂肺的疼咧!
老王八下面光蹭蹭咯,这时,就见凤鸣又从他那明黄布施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罐儿,小心翼翼打开那罐盖儿,两指伸进去,————竟然轻轻捻出一只蜈蚣!!
不七眼睛都瞪大咯!见凤鸣几小心几小心地捻着那只蜈蚣,咬着唇,眼睛里全是坏水儿,慢慢移动到老王八锃亮光秃的肉 棒棒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