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彭凌翔问过她,她在纸上写,你掐我。
这还真是会踩他的软肋!原来,她这副好牙口是在报复他呢,所以,再后来,不七再咬他的手指,彭凌
翔也不抽出来了,欠她的呗!
可今天,现在,她咬的不重,
彭凌翔还有些想笑,她把他的指含放在牙齿间咯咯磨着玩儿,这时,对面汇报的人已经换了人,这位是
介绍政治宣传的,只是一些原则性的东西,没有必要再记笔记,彭凌翔也就放下笔,但这只握笔的手依
然放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在下面任不七咬,
她咬着象泄了愤一会儿后,牙齿松开了,彭凌翔以为她折腾完了,刚要收回手,却!接着,就感觉还是
那只手指又陷入了一个湿润的所在,滑滑腻腻的,软软嫩嫩的,彭凌翔心一震!她的小口正包围着他的
这根食指,轻轻吮吸着,偶尔,那片滑湿的小舌会缠绕一圈儿,又溜是,再缠抚,————
这时,彭凌翔另一只放在上面握笔的手也不着痕迹赶忙拿了下来,放在她的颊边,想推开她,却又着实
不敢用劲儿,怕推疼了她,————就是这样犹豫不决,不七更得寸进尺,她竟然!模拟hexie的姿势上
下套弄那只手指!————彭凌翔的心已经揪成团儿了!全身骤然紧绷,突然间好像所有的血都集中在了那只手上,只感觉,她小口里的湿润、温暖、滑腻,娇艳————
这,这,实在是————对面,他的下属们还在向他做汇报呀!!
知道此时彭凌翔在用多大的自制力克制自己不要去理她,让她!紧她!任她!就当她刚才狠狠咬自己一样,她在报复自己————
彭凌翔此时是隐隐害怕的!
多少年隐忍的欲望,
不是没有诱惑,可是,身心受到那样的打击,实在没有心力再去体会肉体的欢愉,干愿隐忍,宁愿淡薄
,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生理的宣泄还有其他的方式,运动、军事演习、飞行、射击————于是,面
对诱惑,竟然也就清心寡欲下来,即使再动人的美人儿———
可是,
现在,
此刻,
她只是含住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彭凌翔却清清楚楚感受到从那骨血里正在隐隐往上翻腾的————欲塑之火————怎能赶不害怕,
怎能不害怕!
陌生而又熟悉的兽欲,陌生而又熟悉的————想将她一把抱起!————
“首长————”
对面人对他的一声轻喊,突然将彭凌翔从迷雾中惊醒!
“首长!”
许是对面的男人们都突然吓了一跳,他们其实并没有发现异常,只是刚才那位做报告的人已经结束,喊了声他想征求他某一个意见,却没想,自己这一声轻喊,竟像将首长惊吓到的,他突然像推开桌子一
下站了起来!
是的,他是推开站了起来,却不是桌子,而是,那个正在渐渐吮吸出他的,那些他以为已经永不会找回的,欲望的,静美之唇————
叫男人更加陷入痴狂的是!推开后,他的食指尖儿,她微启的唇边————还连着一条粘稠的线———
—断了,一头在他的指尖濡沫,一头,在她的唇边缠绵,
“首长,”
对面的人都站了起来,
彭凌翔此时许是再hexie的脑筋也知道要如何处理,他抬起握笔的手摇了摇,头稍垂,眼微闭,眉心紧蹙
,
“我突然有点头疼,你们先回去吧,我们再找时间谈,”
“首长,您保重,————”肯定都很关心,彭凌翔又摆摆手,慢慢坐了下来,“去吧,我没事,歇一下,”
来人都出去了,走时,最后一位还轻手轻脚为他关上了门,
彭凌翔坐着,手撑着头揉着眉心放在椅子把手上,望着她,眼神复杂却又显的飘忽,
不七还是那样跪在桌子下,唇依然微张着,小口依然放肆地吐着不再掩饰的艳气,眼睛里,全是叫人心颤的渴望,却,如此真,如此坦白,如此纯粹!
她要什么,
她要什么!!
彭凌翔脑袋里明明在嘶吼,
她是晓卿养大的!
她是胡嫩刻意放在自己身边的!
她————
彭凌翔知道自己该逃离,却,彷如眼前生生看到那红炉一点雪————
不七向他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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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停在了他的跟前,直起了身 体,依然如刚才一样,双手搭在了他的膝盖上,养着头,望着他————
那双眼,如供奉在佛前的一盏灯,照暖了胸中的一切————只是为何,我的嘴唇突然就变成了悲欣交
加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