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裤裆处,
年猾像个小媳妇碰了下她的胳膊,一笑,“你咋地这色哇,”
你说她色,她就真色给你看!
一只手贴在他裤裆处不动,眼抬起望着他,眼底有渴望,
年猾双手撑在身后,微歪着头望着她,下体还淫荡地顶了顶她的掌心,
“你真是个小淫佛,吃男人的这些就能吃饱?”
不七这时又淡淡把眼睛移下来,挪动身子,跪在他双腿间,开始解他的皮带,年猾改为双肘撑在身旁,悠悠带着笑任她为所欲为,
终于又见着他的“兄弟”,不七这次心里郑重“嘱托”自己:千万别再搞砸!
摸没摸多长时间了,直接嘴就含了进去,年猾屁股一荡,呻吟了一小声,“祖宗,老子上辈子肯定是你一颗卵子,这辈子精卵合一,算是找着家了,”
不七的手很温柔地抚摸着后面的蛋蛋,有时稍微揪一下,年猾音都跟着飘儿,
他还在“指示”,
“对对,就那儿,——祖宗!你他妈就是我活祖宗!——对,哦———”
不七的唇舌手,那就是艺术!
特别是当一指缓缓插进后面的屁眼儿,痛并诱惑着,痒里带骚,骚里带激情,随着不七速度越来越快,年猾也绝不憋着了,一泻千里!
这次,不七满足地包在嘴里,她往后退了退,小屁股一翘,手臂撑在地上,拉出脖子上的鼻烟壶一点点濡沫了进去———心里那个美,第三个搞定!
却,这边突然听见年猾大惊小怪一叫!
“不七!怎么办,你来例假了!!”
年猾同志高潮过后本来还在仙界腾云驾雾呢,只懒懒稍眯开眼再看一眼小佛,却正好看到小佛侧身像只拱猪撅着屁股嘴巴砸吧砸吧的,可能在吐他的精水。她背对着自己,嘴那边到底在干什么也看不真切,但是,腿这边———那么鲜明裤裆处一大片鲜红!!年猾同志惊地一下跳了起来!
不七把精水濡沫进去后,剩下的“呸呸呸”差不多搞干净后,才不紧不慢直起身体,她肯定知道自己来例假了,只是,这样个“条件”,她能咋样?来了不就来了,她才不着急。
可不走哪儿都有“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事儿,年猾急死了!
她这血一大块一大块的往下流,不说别的,湿在裤裆里多难受哇,再说,胡嫩最后的“交代”他可都记得倍儿清咧,现在倒好,想给她将就找卫生巾都不可能了————咦,怎么不可能!
年猾一下跳起来,他自己裤子都来不及穿,就光着个屁股仰着脑袋对着铁罐子顶角使劲喊,
“她来例假了!她来例假了!你拿点那个棉花,还有那个纯棉的软布————”一边喊还在那比嚯,
不七这个时候也蹭过去靠在他旁边往那上面瞧,那上面有摄像头吧,
喊了半天,谁搭理你!
年猾相当于就是凭着自己的理解将“月事带”的简易制作步骤喊了一通,他急地不得了,屁都没个回响。
年猾眉头蹙着,这时一边提自己的裤子,一边看向一旁的不七,像在想什么,要系皮带的时候手停了下,突然又把裤子脱了,
“来,你把我的裤子先穿着,我用你的这条脏裤子先简单做一个月事带你先凑合系着,舒服一下是一下,”
不七拽着自己的裤腰只摇头,她不是矫情,就是觉得没必要,
年猾却柔声直哄,很真挚地望着她,“七儿,你帮了我大忙,现在,叫我做你的月事带我都愿意,乖,你这样多不舒服,再说要瓷着了,真伤得了身的———”
不七慢慢松了手,他真的像对待自己的身体一样开始小心呵护她的下体———
屏幕上,男人认真的把女孩的脏裤子撕碎了好几片,有暂时给她垫着的,有撕成带状、条状准备做月事带的,男人只穿着一条内裤,现在温度不高,特别是越往晚里走只怕越冷,他把衣服也脱了下来裹在女孩儿身上,————现在,你真是叫他为她做什么,他都愿意,不是因为她是小佛,只因为,她帮了他。
屏幕外,两个男人俱是一脸戏谑地望着这一幅画面,
“他对她到是够虔诚,”
“对她虔诚的人可不少,你这次是真走运了,得了她,那批货全能拿回来了,”
“什么?!”
年邈突然震惊地回过头望向一边的人,那人浅笑,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屏幕里的女孩儿,好像,刻骨铭心!
“你认识她?”
那人眼底闪过一丝阴毒,转儿看向年邈,张狂一笑,
“这次,敢不敢玩儿回大的,”
年邈见此,眼一眯,慢慢,也笑出来,同样不少毒辣,
“有多大,”
“不仅把那批货拿回来,干脆连那批装备一块儿端了,”
年邈蹙眉,“不是不敢玩儿,就怕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划算,”
那人恢复淡然的浅笑,转头又看向荧屏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