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欧阳墨闭上眼,沿着那条熟悉的公路一直走,直到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低喘都听不见,他才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一片冰冷的湿意。
欧阳墨走後,徐子修直接锁上了大门,回来的时候没有直接走到那两人旁边,而是拐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的啤酒。
回到客厅里,在沙发上寻了个位置坐下,男人的眼睛一边看着旁边地上拥抱的两个人,一边拉开了易拉罐的拉环。
啤酒的冰冷感顺着食道流入四肢百骸,也浇灭了他今晚迸发的些许怒意。
“政,加点料。”徐子修轻描淡写地说,随手将手里剩下的半罐啤酒倾倒下去。
如今虽然酷热的夏季,可是这种冒着丝丝寒气,温度在零度以下的饮料直接接触到皮肤上,还是冻得人头皮发麻。
“啊……果然更紧了!”沐政的手滑过女人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上,将淡黄色的酒液涂抹到挺立的蓓蕾上。
“真漂亮。”徐子修一边欣赏,一边感叹,“这麽美的身子,下面的洞又那麽紧,怪不得一个又一个男人拜倒在她的腿间。”
沐淩希的眼神有些空洞,对男人的话没有任何驳斥,只是缓缓闭上已经没有眼泪的眼睛。
如果这就是爱人的代价,那麽从此以後,她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作家的话:
最近忙什麽呢?
年底公司要开始各种总结,於是白天没法偷懒,晚上公司同事全都聚在一起,为下个月的公司年会排节目。9点多回来,收拾收拾再码字,就基本码不了多少了。这段时间确实很累,也有点焦躁,更新得少了些,对不起大家!但星星会记住的,等空闲的时候,再多码一些。
大家晚安~~
☆、(5鮮幣)70 舍棄
“呃……啊……好爽……”
双手紧紧掐住女孩不盈一握的腰肢,巨大的性器像是上了发条的马达,一下一下又快又深地撞进柔嫩的阴穴中。
徐子修强行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粗大的舌头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分甜蜜,吻够了就放开,接着再把粗大的性器塞进去,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欲望的前端。
“怎麽才进去那麽点?能爽到吗?”沐政举高她的腿架在肩上,两只手移到不断摇晃的两只嫩乳上,想抓软软的白馒头一样抓着雪白的乳肉,食指和中指将两颗粉红的樱桃夹在指尖,挤得又硬又挺。
“你懂什麽?小骚货的嘴虽然小了点,但是那根湿湿软软的小舌头舔着龟头别提有多舒服了。”徐子修笑着拍拍女孩的脸,“乖宝宝,舌头好好动一动,把大肉棒里的精液吸出来,那可是你最爱的食物呢!”
徐子修的话让沐政的脸色一沈,眸子里有冰冷的怒意一闪而过。
“啊……不……呜……啊啊……”
一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沐淩希终於发出了破碎的哀鸣,体内的男根似乎突然胀大了一半,凶狠残暴地撞击着她的子宫,而他的手指寻找到两片阴唇中间的阴蒂,然後像小时候玩的弹玻璃珠游戏一样,麽指和中指圈地来,狠狠地弹击着敏感而脆弱的红豆。
眼泪和汗水混在了一起,到处都是苦涩的味道。
从下身传到头皮上的痛楚,混合着让人疯狂的快感,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残酷的折磨,从喉咙里发出惨烈的哀鸣。
“呜嗯……”小兽一样柔弱的叫声,就像手指轻弹薄薄的铁片,连高频率的震动都能看得见。
沐政用两根手指用力按压着她的阴蒂,俯身靠近她的脸,双目深深凝视着她:“痛?害怕?”男人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告诉她,“沐淩希,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痛,什麽才是真正的害怕!”这些年,他曾经失去的,要承受的,她一丁点儿都不了解,所以她不明白他的心,不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允许自己走到她身边。
他突然紧紧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如果只有不能行走才能让你停下脚步,那麽我就截断你的双腿,如果只有失去光明才能让你不再看别的男人,那麽,我就亲手蒙住你的眼睛!”
“如果……”哽咽哭泣的女孩突然开了口,然後缓缓睁开含泪的眼睛,“如果无论说什麽,我爱的人都不再相信我,那我也会……亲手斩断我们之间的一切!”
她的声音很小,震慑力却很大,身边的两个男人脸色俱都一边,讶异而惊痛地望着她。
“沐淩希,”徐子修双拳握得死紧,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我不要你们了。”爱情就是这样,经不得伤害,忍不了摧残。因为尝试过这世上最好最极致的宠爱和幸福,所以当被给予她这一切的人背叛时,心里的绝望也会放大无数倍。
所以,在他们因为不信任而伤害她时,自我保护的本能让她选择了……舍弃。
作家的话:
据说我虐了,据说我虐得大家都不高兴了,连独孤求爱童鞋都来抗议了。
不过我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