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是复杂的。
“义父这些年一直对我说,你是他收养的孩子中最聪明的一个。”
他的眼里划过嫉恨。
“我若聪明,便不会落得今日这地步。”
墨水寒叹息。
“你是唯一一个让义父赞赏的人。这些年无论我怎么做,义父总拿我与你相比,我的努力在他眼里终究是差你一截。”
说着,染宝已目露杀意。
“我在想,若是将你杀掉,义父定将视线转向我,那时我便是义父最喜爱的义子!”
话落,他已举刀朝墨水寒奔来。
墨水寒黑眸一黯,为染宝的执念。
“染宝,你十哥没什么可教你的,唯一的只能告诉你,我……”他望着染宝瞠大的眼,那里充满了错愕,他抽出刺入他胸膛的手,那血染了他的袖,“的确比你强。”
他淡淡说道,目光幽冷的任他倒在油菜地里。
那白色的衣,染了他的血,在月光下兀是诡异。
义父会选择他,正是因为在所有的义子中,他是最强的吧。
虽然那些年,他极力掩饰自已的才华做个平庸的人……
***
管家果然没骗她,一早睁开眼爹爹就在床边守着她,傻丫头可乐了。
“爹爹,抱抱……”
未着寸缕的身子就这么扑了上去,墨水寒在她小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丫头,将衣服穿好。”
他微叹,手心内全是软玉凝胭,这大清早的那话儿可是照例的膨胀着,受不得一丝刺激的。
“不要穿,人家不习惯!”
傻丫头很认真的摇头拒绝。
“为什么?”
他以前是爱裸睡,被傻丫头偷袭后就改过来了。傻丫头可从没这个习惯,当然,差不多每晚他都让她‘裸睡’。
“傻丫头热,穿衣服不舒服。”
一半原因是最近她身子骨乱七八糟,另一半原因是和爹爹睡时总没穿衣服,勉强个几次下来,不穿衣服睡觉是很舒服的。
她一说热,他直接联想到义爷在她体内种的毒。
“丫头总不能大白天的还光着身子吧?”
他打趣着,她若真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怕不到一秒他就扑上去了。
“为什么不行?以前爹爹都让人家光着身子的嘛。”
她说的是墨水寒兽性大发时,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压着她就地处决。
傻丫头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那种满牡丹花的花地里,爹爹那么激烈的给她喂大磨菇……
“爹爹,和丫头爱爱啦……”
“……”
***
丫头十二岁时,那年夏天的牡丹开得可艳了。
遇上爹爹整日埋守在花地里,傻丫头可吃味了。
趁着他运花给大户人家时,跑去地里拨了大半的牡丹。
红艳艳的满地是牡丹的残骸,丫头见那地就像被一床红色的被子铺盖了,喜得在上面打滚,嬉戏,凉风吹来时,傻丫头就躺在那牡丹花上睡着了。
墨水寒忙了大半天,回来见费时多日的牡丹被养女给拨了大半,真是心疼。
当下就生气了,几个大步上想要教训丫头一番,却被那张纯致的小脸诱惑了。
花团中的小女孩,稚嫩的小脸上带着笑容,红扑扑的粉颊粉嫩可口,潋艳的樱唇像是上了胭脂。
怒气就这么来去匆匆。
他叹息,对这丫头将他吃得死死的即是无奈又是甜蜜。
眼尾扫到那衣衫不整的领口露出了大半的凝胭玉肤,小小的胸 乳若隐若现。
他呼吸急促起来。
“丫头。”
轻呼了几声见傻丫头没有醒来的意愿愿,他的黑瞳有意无意瞥见那小小的乳 肉。
白嫩嫩的,粉粉的,只要将衣裳往下摞一寸许儿,就可以见到那粉粉的小得可怜的奶 尖儿。
“丫头,是你引诱爹爹的,不能怪我……”
他喃喃自语着,黑眸一沉,即俯身覆盖在她小小的身子上。
这具稚嫩的身子不过他腰上寸许,那么小的女娃儿连及笄也没到。
他却早已尝过她的味儿千百回,就只差临门一脚。
随着傻丫头年岁的增长,他已经不再满足只能碰碰摸摸了,他好想真正的埋入那紧湿的潮洞里,狠狠的睡上三天也不离开!
淫念一起,便是止不住的火来势汹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红润的唇瓣。将傻丫头的衣裳剥了个精光。
手在腰带中解下了荷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只小瓶子。
打开,一股清香飘出。
他扳开丫头白嫩的大腿儿,将那羞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稀疏的草丛下是两瓣薄薄的花 肉,他伸手拨开了那花瓣儿,让隐身其中的小肉 洞露了出来。
拧着瓶口,他将整瓶花 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