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骄纵跋扈、仗着老子胡作非为,中了女谍美人计的世家子弟一点都不一样,反而胡飞现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样的人,能中那样的计,恐怕他自己着实是付出了真心的。
“秦先生,窝藏逃犯是犯罪,我们现在急需知道薄如蓝这两天的活动,以便掌握她下步动向,实施抓捕,请您配合警方。”陈凯示意胡飞坐下,对秦天进行又一轮的谆谆开导,“否则——如果弄不好,窝藏变成了同谋——我想无论是谁,我们,您,您家里,都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秦天双手搁在杯子上,经过几个小时的问讯梳理,相较于开始的慌乱,他脑中逐渐理清情节,抬头问道,“她为什么要杀丁晓春?”
陈凯第N遍耐心解释,“上午,丁晓春开车去过尹静香(即Sherry)家,我们推测,她有可能基于某种原因发现一点端倪……”
秦天打断他,替他说出,“你的意思是她怀疑薄如蓝藏在我那,而Sherry知道内情,身处三角恋的晓春嗅觉异常灵敏,”抬眸淡扫了对面二人一眼,语气里带了点揶揄,“甚至好过警方。”
陈凯有些尴尬,胡飞顶上,“秦先生,我们知道你是商务谈判的高手,但你必须清楚一点,这里是公安局,不是谈判桌,我们的一切推断都有证据说话——尹静香居住的小区录像里拍到今天,哦不,昨天上午八点半左右,丁晓春的车进出过该小区,下午她就被谋杀在家中,”双手撑住桌面,他紧盯着秦天,“我们有理由相信,她肯定发现了什么。”
秦天也盯着他,毫不退却。
胡飞加重语气,“薄如蓝这两天在哪里?”
秦天不做声。
胡飞一拍桌子,狞笑着骂道,“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后面有老头子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A国,法治国家,真给你整一个同谋,你就和那娘们一起,是叛国罪,叛国,懂吗?你爹就是汪华(注:A国国家主席),他也保不了你!被个娘们骗了,神个鸡 巴!”
陈凯连忙来劝,“小胡,这是做什么,秦先生也没说不配合,快坐下,秦先生,您见谅,小胡脾气比较暴。”
唱红脸,唱白脸,警察审讯的老把戏,秦天一点没被激怒,反抱着手又靠到椅背上,一副看戏的模样。
这姿态让胡飞当真有点火,指着他,“你这是在浪费时间!现在时间有多宝贵?”说着忽然看向陈凯,“他是不是……”
陈凯明白了他的意思,阴下脸,两人一齐看向秦天。
秦天也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慢吞吞看着两人道,“知道这五个小时下来我的结论吗?你们根本什么都还没有掌握!除了让你们应接不暇的状况和一个又一个所谓的推测——”话锋一转,他接着说道,“这件事事关重大,我这里确实有一些需要报告的情况,但容我直言,我质疑你们的能力,”站起身,他直视二人,“让你们的上级来跟我谈。”
事隔两天,安全部**局局长王建华终于从电话那头确认得到一个好消息。
作为“一一三”爆炸案专案组的成员之一,他在第一时间得知了秦天的女友丁晓春被谋杀家中、嫌犯疑是薄如蓝的消息,意外当头,电话铃响起,那人告诉他——
“我们找到了薄如蓝。”
王建华登时兴奋起来,脱口问道,“怎么找到的,现在在哪里?”那边不做声,他立刻明白自己问多了,有些事他不用知道,调转过话锋,“你们准备怎么处置?”
那边音色低沉,“还用说吗?”
王建华放下电话,心照不宣。
如蓝被抱出暗室的时候已经接近虚脱。
一昼夜没有进食,手脚又一直被绑缚,她的容色憔悴之至,手臂和腰部以下已经完全没有知觉,唯一能活动的颈部也因长时间的僵坐而肌肉发硬,疼的杀人。她整个人在傅铭手里,就像一个木偶。
为了防止突然的亮光伤害到她的眼睛,傅铭抱她出来时将她双眼用布蒙住。他开始褪她的衣服,手很凉,很柔,然后抱起她,如蓝忍不住轻吟一声,温暖的热水立刻包围了她,眼前一亮,她本能地半眯起眼,傅铭也钻进浴缸。
两人都不说话,傅铭用沐浴海绵轻轻擦拭如蓝的脸颊,海绵温柔地抚过她饱满的额头,弯而淡的眉、浓密卷翘的眼睫,双颊、耳后,如蓝闭紧眼,一动不动,直到海绵擦到她嘴唇,他忽然加大力气,像一张湿粘的大嘴完全捂住她嘴唇鼻子,她呼吸不得,又动弹不了,突的身子一缩,水里头被他捏住了一颗粉蕾,呛了出来。——傅铭松开海绵,如蓝剧烈咳嗽着,傅铭撑着她,看她胸前那对粉兔随着她呛嗽的动作扑腾出水面,湿亮诱人,水面散开一波波艳丽的波纹,他托着她头帮她转过来面对他,笑弯了深邃的眼。
他给她洗头发,抹沐浴露,手指滑过任何一处隐秘的角落,分开双腿时,如蓝麻木的双腿开始恢复知觉,髋部和大腿根被移动分开的疼痛让她感觉是被肢解,疼得皱眉。傅铭抱起她安放在旁边的小贵妃榻上,贴到耳边道,“我给你按摩,让你好受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