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败轻泣,傅铭急速喘息着,“嘘,嘘,瞧瞧这小东西,瞧瞧,”
如蓝在他怀里扭动挣扎,但手脚被缚,加之三天几未进食,无比虚弱,也只能比划比划是个意思,傅铭笑嘲弄道,“今天是怎么了,扭来扭去像个处女,”说着手钻入她紧要所在,尽情挑弄,眼见怀里的人脸若火烧,羞愤难当的样子却不像假装,更奇怪了,一会儿明白了,沉下脸冷笑道,”早知道这样,当初何必来惹我,现在又想为他守贞?”
如蓝睁开眼看他,“你伯父与王建华的计划,最初连你也是瞒着的,若不然,我怎么惹得上你!”
傅铭一点也不意外动怒,只是笑,如蓝瞪他,“你笑什么?”
傅铭捧了她脸亲吻,“瞒得好,要不是当初瞒住了我,我怎么认识的到你呢?现在程思华也死了,大伯伯的计划虽说中间出了点波折,但也几乎都是按照他们设想的行进,如蓝,你便死了心吧。”
秦天与苗辉的会面安排在一个秘密的地方。
为了表示彼此的诚意,苗辉从不对外公开的简历事先拿给秦天这边审核,在确认他与安全部、特别是**局没有任何表面上的来往之后,秦天答应了会面。作为交换,秦天同意苗辉在会面后可以搜查他位于某军区大院的住宅。
两人见面,没有太多试探性的话语,苗辉问秦天,“你有一些情况,为什么不能跟胡飞他们说,非得见我?”
秦天看他一眼,“我现在谁都无法相信。”
苗辉来了兴致,“包括我?”
秦天道,“我既然决定见你,定是相信你的了。”
“为什么相信我?”苗辉穷追猛问。
秦天看了他半晌,认真回答道,“首先,级别越高,被收买策反的成本越高,其次,”沉默了一下,“我也没有其他选择。”
苗辉笑了,“彼此。”
两人都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几乎是异口同声的——
“程思华死得蹊跷。”(秦天道)
“薄如蓝杀人杀得蹊跷。”(苗辉说)
两人对视一眼,肚中暗骂对方狐狸,又都一笑,还是苗辉先开口,“程思华是在从安全部押解到我们看守所以后死的,死因是青霉素过敏,我们已经对尸体进行解剖,暂时还没发现疑点。但据已经掌握的情况,程思华之前,并没有青霉素过敏的记录,当然,也不能排除突发和偶发的因素。”
秦天听他解释得详尽,点点头也道,“薄如蓝一月十三号到十五号确实在我住处,我们确定十五号可以破解第三台电脑上的内容,但她中午便失踪了,还杀了人,我查过电脑,上面所有痕迹都没有——而她杀晓春的理由,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抬起眼,苗辉眼中有与他一样的疑问,整件事,两条线,唯一不合情理的地方就是——这一切都太巧了。
苗辉道,“我办了那么多年的大案,像这样大的案子,出现那么多的巧合,几乎可以肯定背后有更大的阴谋和内情。”
秦天紧锁住眉头,他们心中都有了怀疑的对象,只是,证据呢?
某军区大院,秦天住宅内。
只三天过去而已,这里已经又恢复了以前的冷清,好像那热情的两人,和热情的两天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书房里的光线有些阴暗,电脑上小灯闪烁,显示并未关机,忽然,画面一亮,傅燃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一脸笃定慷慨地对着镜头道,“你以为你们只慢了一步?呵呵,你们的每一步,原都在我们的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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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真相 ...
“你们的每一步,原都在我们的计划中。”
傅燃的面孔满满地呈现在屏幕上,因为得意,嘴角边的法令纹微微舒展,只是那浓黑的眉毛和冷酷的眼睛依然流露出威严和残忍,那是人久居高位以后所形成的特有的感觉,主宰一切,优越笃定。
他说完以后向镜头方向看过来,似是等待什么,镜头显然是设在一个隐蔽稳定的地方,傅燃神态轻松自然,画面清晰无晃动,完全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过了一会儿,一个略带嘶哑的女声说道,“请傅总给一个明白。”
看到这里,苗辉忍不住歪头,秦天靠坐在一角,身子深埋在沙发里,脸黑得看不见,大张的双腿绷得笔直,全身透出晦暗暴戾的气息。
回过头,正碰上陈兆麟询问的目光,他解释道,“这是薄如蓝。”
领导点点头,画面继续。
傅燃走近了些,由于视角原因面孔渐渐隐遁,但声音依旧清晰,“你们这个任务叫什么?噢,是了,‘翔鹰’——安全部下属**局收到线报,怀疑兵总研发处处长傅铭向境外出卖轰击机研发成果。轰八八、八九是我国空军新武器研发核心内容,关系到核二次打击整体战略,如果泄露,将给国家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于是,**局组成工作小组,制定方案,代号‘翔鹰’。呵,多么重要的任务,多么伟大的使命!”
他的语调里透出一种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