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这是最正当的方式”
不想强人所难?蓝静仪苦笑,他们以前强迫她做的事还少吗,正当的方式?究竟什么方式在他们眼里算不正当?
方才过度的惊吓和担心恐惧让她的身子看起来有点虚弱无力,她摇摇头,“你们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跟你们回去”
纳兰葎和纳兰获对视一眼,面上表情难测,“真的是自愿?以后会心甘情愿跟着我们不再企图逃脱?直到我们厌倦你为止?”纳兰葎问。
“是”蓝静仪疲惫地点点头。
纳兰葎点头,伸手取过纳兰获手中的枪,在手指上一转就比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蓝静仪大惊,“你干什么?”手已经快速地伸出去,紧紧地抓住纳兰葎的胳膊。
纳兰葎哧笑,俊美的脸因笑意明媚,眸眼中却邪魅妖娆,“宝贝,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自杀?你觉得像我这种人会玩自杀吗?”他勾起的唇角弯着一丝嘲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蓝静仪面红,手指微微的松懈。
“当然会”纳兰葎恶劣地自问自答,“宝贝你完全可以试一试,如果以后你再上演这种戏码,我就用这支枪”砰‘毙了自己“他还邪恶地比了个中弹的姿势,让蓝静仪身上滑过一阵颤栗。
“别玩了”蓝静仪声音中有了软软恳求的味道。
纳兰葎收了枪,盯着她,“觉得我玩就试试?”此时他眼里再无一丝笑意。蓝静仪看着那双眼睛居然打了个寒战。
“你的提议我和葎已经没有异议,不过现在你怎样去说服你亲爱的学长?”一旁的纳兰获凉嗖嗖地说,那个“亲爱的”几乎让蓝静仪听出咬牙切齿的味道。
闻言,蓝静仪转身面向韩风,韩风一直没有声响,面色苍白地看着蓝静仪所有的反应。他脸上有余悸有无 苦涩。
蓝静仪还根本不知道,而他这个旁观者却看的明了。在彼此性命攸关的时刻,蓝静仪没有跑向自己,却用身体护住了纳兰获,那才是下意识里内心的流露,让他如此的妒嫉而又深深的无奈。
“学长……”蓝静仪走向他,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
“不用说了,静仪,跟他们走吧”韩风黯淡地说,他注视蓝静仪的眼睛,“我希望你会幸福,不管我在哪儿都会替你祈祷的”
“学长”蓝静仪泫然欲泣。韩风拾起枪扔给纳兰获,黑色的手枪在空中滑过漂亮的弧度落入纳兰获的手掌,韩风转身,决然地走出巷子口。
“好美的深情告别”纳兰葎无声无息地走过来,语气却带着一点酸味。蓝静仪抹抹眼角,声音涩重地说,“我们走吧”
纳兰葎开着车,车子的速度快的吓人,后座,纳兰获慵懒地斜靠在座位上手臂里揽着娇小的蓝静仪,蓝静仪像是累了,半张脸埋在纳兰获的胸口,眼睛闭着,卷长的睫毛映出很重的阴影。
纳兰获的一只手固定在她的头上,手指似有若无地抚着她的黑发,车子里的景像显得温馨静谧。
车子像枚红色的子弹刷地停在医院门口。纳兰获抱起蓝静仪走下车,蓝静仪慢慢张开眼,及看到医院的标牌时她脸上露出惊慌和警惕。
“放我下来,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纳兰获缄口不言,纳兰葎已经跟上来笑,笑声听在蓝静仪耳朵里却如同阴风瘆人,“女人顶会玩这种明知故问的把戏”
蓝静仪心中一阵恐惧,开始对抱着他的纳兰获又捶又打,“放开我,我不去医院,放开我,求求你们……不要……”
纳兰获冷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你以为我们会无动于衷地让自己的女人替别的男人生孩子吗?”
蓝静仪的手垂下来,脸上掠过绝望。
冰冷的器械在她的身体上蠕动,她觉得好冷,身体像处在冰窖里,连牙齿都在打战。冗长的检查让她终于沉沉地睡过去,或许睡眠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种最好也最奢侈的逃避。
“怎么样?”纳兰荻冷冷地问。
中年女人恭敬的声音,“我给蓝小姐做了精细的检查发现,蓝小姐的身体不太适合做流产手术,如果先生非要坚持的话,我必须要首先说明,手术存在很大的风险,手术过程中可能会大出血,或者手术后蓝小姐将再也不怀孕”
纳兰获沉默。纳兰葎比了个手势让医生离开。
“或许现在只能去找他了”纳兰葎淡淡说道。
蓝静仪醒过来,她感觉到一只手在她肚腹间游移,那双手的温度淡冷甚至带着点冰冷的气息,不带任何情欲地,轻轻地抚着她的肚皮。
张开眼,她便看到了那只手。那是一只男人的手,却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手。纳兰获和纳兰葎的手也是修长而漂亮,而且带着一种邪恶的活力。
而眼前的这只手却是完美的,圣洁而苍白。像上帝最得意的一只标本,干净,美丽,无一丝瑕疵。
她突然有丝好奇,很想知道这样一双手的主人是什么样子,她移动目光,然后她看到了他。
那是个非常年轻的男子,身上穿着灰袍,他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