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
纳兰葎说。
“我们不会去”两个少年双双反驳,他们刚刚找到母亲,就又要分离吗,不,他们要陪在她的身边。
“你们……”
纳兰葎又举起枪拖,这时蓝静仪阻止了他。她紧紧地拽着大衣的领子,慢慢走到两年少年面前,仰起头看他们的脸时,那两个同样俊美的脸庞让她的眼眸轻轻瑟缩了一下,但内心的母性柔情很快战胜了所有的尴尬和羞耻。
两个少年也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狭长漂亮的眼眸居然显得那么温驯,充满崇拜,爱意。
蓝静仪伸出手,轻轻抚摸他们的面颊,泪水就在她眼眶里堆积,慢慢滑落。
“对不起……是我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不怪你们……都怪妈妈,是我不好,十五年前我不该抛弃你们,十五年后我不该没有认出我的孩子……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虽然我很想留你们在我的身边,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你们……刀还有治,你们回美国吧,去了美国要好好上学,等以后我们将这件事慢慢淡忘,你们学业有成的时候,你们再回来好不好?”
两个少年抑制着脸上的悲痛,他们一齐拥抱她,紧紧地将她娇小纤细的身子抱在胸前。
“我爱你”“我爱你”“做了那件事我们从不后悔,我们会从美国回来的”JIN走到蓝静仪面前,目光慢慢地扫过她的脸,然后上眼睛,轻轻在胸口划着十字架,“保重”说完,他转身离开,两年少年望了蓝静仪最后一眼,拿起遗落在地面上的衣服,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转角,蓝静仪身子一软,慢慢倒进纳兰荻怀里。
番二纳兰琰儿“哇”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划破沉闷的空气。紧张地守在蓝静仪身边的纳兰荻,纳兰葎和蓝蕼都站了起来。产妇蓝静仪已经在精疲力尽之后昏睡过去。纳兰荻和纳兰葎都俯身向前,爱怜地用手抚去她颊面的湿发,轻抚她的面颊。
护士将婴儿交到蓝蕼手上,看到蓝蕼俊美的脸颊,护士脸上浮上淡淡红霞。
这个家庭真的很奇怪,三个男人都俊美绝伦,却不知哪个才是床上那个女子的丈夫,她还从来没有看过一个女人生产,由三个男人陪护在身边的事,莫不是这三个男人都是那个女子的……护士脸已经红的不象话,再也不敢想下去,只羡慕地看了仍在沉睡的女子一眼。
“恭喜,是个女婴”说着她有点留恋地退出了病房,把空间还给了这奇怪的一家。蓝蕼手脚别扭地抱着小小的婴儿,她裹在一层干净的小棉布里,皮肤红红的,小脸皱皱的,哭过一阵子之后现在已经在他手里安静下来,看着比他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婴儿,那柔柔嫩嫩皱皱巴巴的小脸儿,蓝蕼心里涌上一种连他也说不清的奇怪的感觉。
“让我抱抱”“我要抱一下”纳兰荻和纳兰葎眼睛里都涨满好奇,面对她小小的身子都跃跃欲试,不知从哪里下手。直到从蓝蕼手里接过来,一种和蓝蕼同样的感觉贯穿了他们的心脏,看着手掌心里小巧而粉红的婴儿,激起了他们天性中被隐藏已久的父性。
一年以后,蓝静仪产下一名女婴,取名纳兰琰。她的身份极其特殊,她的母亲是已过不惑却依旧有着少女体态和一张清纯面庞的蓝静仪,而她的亲生父亲则是她母亲的儿子,也是说纳兰琰是蓝静仪和自己儿子的女儿。
四年以后————宽阔的卧室里,四岁的纳兰琰在长毛地毯上爬来爬去,玩的不亦乐乎。她有着圆滚滚的小身子,像个小肉轴一样,光滑的黑发,大而亮的眼睛,和肉嘟嘟粉嫩嫩的小嘴,很像橱窗里摆着的芭比娃娃。
纳兰荻,纳兰葎,蓝蕼站在地毯上,像三尊神像一样双腿叉开站立,他们四岁的小女儿纳兰琰不断从他们的胯间爬过,一边格格笑着一边流着哈喇子,肉肉的小手在爬过时不时抱住他们的大腿仰起脸来张望,然后张开还没长全牙齿的嘴巴向他们笑。
纳兰葎已经在打哈欠,纳兰荻目光不停地看向已经洗过澡正坐在床边无奈地看着她精力充沛的小女儿的蓝静仪,从她头发和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清香不断诱惑着三个男子的鼻息,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钟,但纳兰琰毫无疲倦的迹象。她的笑声,她肉肉小手的触摸还有她天真的笑脸让他们心甘情愿又极其焦急难奈地足足站立了三个小时。
蓝静仪走过来,一边碎步跟在手脚并用像虫子一样爬行的纳兰琰身后,一边柔声细语地和她商量,“宝宝,我们去洗澡好不好,你看爸爸们为陪你玩都好累了,让他们休息吧,我们去洗澡澡,玩泡泡好不好,然后洗得干干净净的抱着宝宝最喜欢的小兔子睡觉,嗯?”
纳兰荻,纳兰葎和蓝蕼都万分期待地看着纳兰琰的反应,只见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清亮的目光一一从三个男人脸上滑过,他们立刻装做很愿意继续效劳的表情,实则心里已经在狂呼哀哉。
“好吧”纳兰琰在视察过他们的脸色之后终于点头,让三个男人紧绷的心脏终于放松下来。蓝静仪俯身抱起她,“那我们去洗澡,让爸爸休息一会儿”纳兰琰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