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鲜艳的,裂缝,
硬硬的,小小的,肉核,
春天的溪流一样丰富,
冬天的冰凌一般晶莹,
火热的唇,
痴迷的舌啊——
“啊,微寒!”
当草草彷如哑然,却确实颤栗尖叫出他的名字——高潮的热流统统喷涌进他的嘴里,
草草禁不住一阵痉挛,他贪婪反复吸允了数遍后,站起身紧紧抱住了她,
草草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攀在他身上,仰头望着他,像个孩子哭了样,“我还要,还要——要你,要你——”
苏微寒紧紧抱着她,唇不住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角,“宝贝,宝贝,我的小精怪草,乖,等我开完会还不好,乖,我的小精怪草哦——”
草草还搂着他泫然欲泣样,“那,那你怎么办,你都硬了——”个土匪草啊!她不把你的命允干她罢休?就见她,手还往下移,一下就摸住他的裤裆,
“嗯,”苏微寒轻哼了声,真是——狠狠吻了她一口,然后狠狠推开她,也不知是恨还是怜,是难受还是没法,望着她。这要是别人,这要是正常的苏微寒,大可洒脱的笑笑,或哄哄,可,急剧的欲望当前,眼前的她又是——又是这样个完全勾死人模样——任何男人看了此时这样的她,都要丢了全部的魂吧——女人,脆弱却冶艳无比的眼,红润无暇的腮,湿润微张的唇,泫然欲泣的乞怜,执拗憨鲁的倾情付出——你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又上前紧紧抱着狠狠地吻啊,怎么这么魔人,这么让人放不下的磨人——
草草的唇都被他吻得红沁。咳,咱草草还是懂事的啊,就见她像个小孩子几不舍得推开他一些,“我不撩你了,你快去开会吧,自己先去厕所——”
这下,轮到苏微寒是咋样放不开她了,把她又抓回来,“你还不撩我?你看你把我撩的——”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上,
唉,个坏草草吧,她这时候眼睛像含着泪还笑了,笑的几真几纯喏,像个听话的好孩子轻轻亲了下他的唇,“快去开会吧,我才不想当祸水,”还噘了噘唇,几不情愿放开他样,
这时,苏微寒也稍微冷静下来些,她放开了他,也跟着松开了她,两个人这个时候都不敢再有shen体上的接触,就怕一碰就——
“乖,你等不等我开完会,”
草草一跺脚,“你是不是要我坚持当祸水,现在就把你拐回去按在床上,哪也不准去!”
苏微寒笑,揪了揪她的鼻子,“我的小精怪草啊,”
潇洒的转身出去了。
草草咬着唇站那发了会呆,也转身蹬蹬蹬下楼去了。她突然肚子饿了,要去买东西吃。
117
草草个狗鼻子。一下楼就闻到了浓郁的粽叶香,那种因吸足了土壤的营养、水分和阳光——香!坚定地直奔那三块五一个的大肉粽。
把这烫手的宝贝热腾腾的捧在手里,怯生生的试探着咬一小口——肉香、米香、茗香,交融四溢了满嘴,这种香味还以热量的形式线性的奔腾直下,软软糯糯的一路钻到心尖。七千年前发源于嘉兴的稻谷文明,实在是强啊!草草感叹。咬着又悠闲的上了楼。您不转弯不抹角,坦坦荡荡,说等他就在会议室门口等他咧!
一个粽子下了肚,感谢屈原,感谢宋玉,感谢楚怀王,感谢夫差,感谢伍子胥,感谢曹娥,感谢介子推,感谢河里的鱼,感谢江里的水怪——感谢一大堆,吃好了,满足了,草草个老会享受的,悠然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就坐在小会议厅门外的侯客沙发上,像个乖孩子,又像个优雅的Gentleginl,等着。
其实,此时,这孩子相当放松。刚才火热上头的激情澎湃,一粒粽子下肚,仿佛糯糯全粘稠心窝底,草草现在再洒脱的想着刚才她和她的激烈xing爱,想着他,——草草浅笑的又习惯摸了摸额头,她笃定:此时,里面开会的那个,一定又心静如水,不生一丝淬火!
有个法国片叫痴男怨女,其中一段情节是,少年时代的男主角拿着钱去找ji女破处,老ji女把他带到床边,突然问:你第一次?男孩说,是。老ji女说那你等着,然后出去拽了个雏ji,说,第一次的话应该跟个这样的。
那一段看的草草很感动。
草草觉得,苏微寒就具有这一段情节里所反映的寓意;认清自己的需要。
他很张狂,玩,玩得起。他会很冷静,放,也放得下。就像刚才在他的办公室、拐角处,他能完全放松的全身心投入的陪着你疯,宠着你狂,甚至可以比你更疯狂;同样,极有分寸的掌控好情绪后,他也能迅速的清明沉静,这是个极会用两种态度来体会生命的人,如果说他是一种酒杯,生命便是盛在他这酒杯中的酒,他即可以轻轻举了杯子,在风里花里雪里月里,在情人的浅嗔低笑里慢慢的品着杯子里的酒,岁月无情,酒尽了,他也会悄悄隐去,不为你留下一丝痕迹;当然,他也可以抓起杯子一饮而尽,大叫一声,好酒,然后把杯